駱郁言揉了揉她的頭發,將她扯到了一邊,然后放下了包裝袋,從里面拿了一個杯子出來,結果杯子沒有放穩,玻璃杯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摔碎。
輕梔看向了駱郁言,駱郁言眸光微閃,沉吟,“我來打掃!”
“不用了,我叫一下服務,很快就會來打掃干凈!”輕梔瞥了眼駱郁言,“總不好讓駱少來撿吧!”
駱郁言笑了一下,平時這種情況,都是所有人搶著來清理地上的碎片。
到了這里,一個大小姐,再加上另外一個大小姐,完全沒有這個意識,反而盯著他了。
輕梔完全不能理解駱郁言不停來送杯子的行為。
尤其是駱郁言和霍季霆同屬于奸商的行列,無利不起早,重視利益高于道德。
所以不是她多疑,她就是覺得駱郁言的行為非常讓人摸不透。
昨天說到的那套別墅,駱郁言竟然還真的轉給霍季霆了,目的也只是將別墅轉給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駱郁言目的是什么?
“不需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駱郁言坐下,“沒錯,你想的沒錯,我就是想挖霍季霆的墻角,但也不是對你感興趣,大概就是看他不順眼,找點事!”
“駱少還真是閑!”
輕梔也沒想到駱郁言這么坦蕩就說出來了。
她其實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猜到的方向也是這個,不然真的沒辦法理解落雨的行為。
“當你一手建立起來的公司,耗時七年的心血,一夜之間就破產,被迫回去經營家族企業,你也會這么閑的!”
輕梔:“…”
竟然無言以對!
誰如果讓她破產,那她這輩子都要不停的找對方的麻煩。
和她的錢過不去,那就是和她過不去!
輕梔好像能稍微理解一下駱郁言的心情了。
看女孩眼底的防備少了幾分,駱郁言唇角多了一絲笑意。
這小丫頭防備心還真是重,如果不給她一個完美的解釋,大概真以為自己是黃鼠狼了。
明明黃鼠狼另有其人。
“聽說你送了老爺子一個手表,禮尚往來…”駱郁言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所以我買了一條手鏈,你可以試試看,喜不喜歡,放心,只是來送你手鏈,不是來挖霍季霆墻角的!”
說完看向了霍喻聘,“喻聘,給陸小姐戴上!”
霍喻聘不干了,端茶倒水也是她,給陸輕梔戴手鏈也是她,她是丫鬟還是傭人啊!
“既然喻聘不肯,那我就試著挖一下墻角…”
駱郁言起身,結果盒子就被霍喻聘一把拿走。
“表哥,這種事兒怎么能讓你這種賺錢的手來做,當然是我這個丫鬟來做了!”霍喻聘打開包裝精致的盒子,看了眼手鏈。
開玩笑,她怎么敢讓表哥給她準大嫂帶手鏈,萬一被她大哥知道了,還不剝了她的皮?
“不用了,手鏈太貴重了,而且那天駱老爺子給了我五百萬的零花錢,駱少都拒絕收回去,所以手鏈就沒必要了!”
對方堅持,駱郁言也沒有強求,將手鏈放回盒子里,隨手丟到了包里。
“聽說明天你要和霍季霆一起去港城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