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梔摩挲著手表,嘖了一聲,“我不要,你自己戴著吧,不是對你挺重要的嗎,我如果再代為保管,有個損失可怎么辦?錢能補償,情感這種東西最麻煩,永遠補償不了對吧!”
季霍眉眼深邃,薄唇剛動了一下,一道不合時宜地聲音就響了起來。
“這不是輕梔小公主嗎,未來的宋家大少奶奶,聽說馬上就要結婚了,我先在這里說一聲恭喜恭喜!”
輕梔回頭看了一眼吊兒郎當的男人,想著應該是宋衍的朋友之一,但不在醫院抽嘴巴的行列之中,所以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這個玩意兒叫什么名字。
“你個人資產多少?我從來不和個人資產不過億的人說話超過三句!”輕梔唇角掛著一抹淡淡地笑,挑眉。
方釗:“…”
內傷了,艸,他家雖然有錢,可他個人資產沒過億。
方釗氣個半死,一抬頭就看到了季霍似笑非笑的樣子,頓時更是火上澆油,氣不打一處來。
“小公主,怎么說你現在都已經如愿以償的嫁給宋衍了,怎么還和你身邊這個軟飯男混在一起,你這樣當心宋衍生氣啊,別太過分了,這種軟飯男,利用過了之后給點錢打發了就行了,女人還是乖巧一些,賢良淑德一些比較好!”
輕梔臉色刷的一下冷了下來,“給我抓住他,抓緊了!”
四個保鏢齊齊出動,直接將方釗抓的牢牢的。
“陸輕梔,你干什么,我可是宋衍的好朋友,你要對我動手?你想清楚了,宋衍可是不喜歡太野蠻的女人!”方釗急了,拼命掙扎著。
“看你小嘴叭叭的,還挺能說的!”輕梔從包里摸出口紅,取了蓋子,直接抓著方釗的臉,給他標準的涂了一個口紅,“來,跟著我么么抿一下嘴唇,omg,真好看!”
“今年圣誕限量款,帶細閃的,喝水吃飯都不掉色,號稱打啵神器,我今天早上才用了一次,這顏色適合你,多涂涂!”輕梔將口紅塞到了方釗的口袋里,鄭重地拍了拍。
季霍聽到輕梔說“今天早上才用了一次”之后,幾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方釗從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氣的腦袋嗡嗡的,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里面的店員,外面看熱鬧的客人,看到一個大男人涂了口紅,全都捂著嘴笑,太辣眼睛了啊!
“你,你,陸輕梔,你好得很,你給我等著!”
被保鏢松開的方釗摸了一下嘴唇,他媽的手背干干凈凈,口紅是一點都沒被蹭掉。
他不知道怎么弄掉這玩意,氣的轉身就走,一路上回頭率百分百,坐了電梯到了停車場,實在是氣不過拿出手機在朋友群里發了一條消息。
方釗:陸輕梔簡直太囂張了,今天將我的尊嚴放在地上摩擦摩擦!
齊逸明:哦,她把你怎么了?
方釗:我不過就說了她那個小白臉幾句,她給我涂了一個堪比油漆一樣的口紅,他..媽的擦不掉,怎么樣都擦不掉!
齊逸明:哦,小場面,莫慌,涂個口紅而已!
方釗:這他..媽還是小場面?被涂的不是你齊大醫生,所以才在這說風涼話!
齊逸明:我們他..媽的上次在醫院里被陸輕梔的保鏢輪流扇巴掌,我們說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