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剛落,就被江瀲扯著胳膊給摁在冰冷的墻上。
后背撞在冰冷的大理石墻面,雖然整幢別墅都有些無處不在的暖氣,
墻面的溫度還是透過薄薄的禮服,清晰的印在后背。
溫熱的手墊在后背與墻壁之間。
手心勾勒出蝴蝶骨優美的形狀。
喬微棠的手下意識的緊緊攥著他胸前的衣服。
她抬眸,少年清絕的瞳孔倒映出她微微慌亂的臉。
江瀲垂眸盯著她嬌艷的臉色。
拐角就是大廳了,吵吵鬧鬧的阿諛奉承在耳邊充斥著耳膜。
瀲滟的水眸因為心虛而目光閃爍,又帶著些許強詞奪理。
江瀲靜默片刻,
用手輕輕摩裟在她的下巴上。
嗓音低沉,
“不聽話。”
喬微棠微微咬唇,解釋,“他就是個孩子嘛。”
修長的手摁在她白皙的肩膀上,他微微低頭,精心打理過的漆黑發絲,擦過她的額頭,
纖薄的唇碰了碰皙白清透小巧耳垂。
江瀲從鼻子里低低的發出一聲冷哼,
“家里的兩個小家伙都不行,何況是他?”
透白的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透。
喬微棠推開他,這可是在江家大宅,她可沒有狗東西臉皮子厚。
喬姐姐大丈夫能屈能伸,認錯態度十分良好,
雙手合十眨著桃花水眸,
“狗狗不生氣,我錯了我錯了。”
她家嬌滴滴的狗狗怎么總愛生氣,
他低眉,長睫微眨,遮住清凌的眸,薄唇輕輕抿成一條線。
“狗狗?”
“狗東西?”
“狗哥?”
少年眸光微微的動了動,默然的盯著她。
喬微棠性子本來就大大咧咧,真的不太在意這些,
愛吃醋,誰的醋都吃,恨不得她身邊沒一個男生。
偏偏…她身邊全是男生。
狗東西好慘。
喬微棠咬牙,“江瀲!”
少年明顯一怔,有些怔愣的望著她,眸中滲出些許迷茫懵懂。
嗓音清糯,帶著淡淡的委屈。
“你兇我干嘛呀。”
喬微棠:“…”
緊閉的窗隔絕了外界的冷空氣,玻璃窗上滲出朦朧的水霧,
頭頂的金色吊燈發出溫黃的光,在他的胸針折射出光星。
對他,
她怎么兇的起來。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小禮服,前短后長的禮服,將完美的腿型完美暴露,腿型纖細絕美,膝蓋粉嫩如玉。
如玉的膝蓋輕輕碰了碰他黑色的長褲。
嬌艷的紅唇中抿出一絲笑,“還有兩個字沒叫呢。”
“哥哥?”
“江瀲哥哥?”
精致微冷的少年身上的冷然的刺瞬間消失的干干凈凈。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柔順的長發,
輕聲笑了,“怎么這么會?”
他還有臉說,少女別過頭,
氣鼓鼓的輕哼,
“某只狗教的好。”
江瀲的眸光染上奇藝的色彩,
隔著一堵墻的大廳,突然爆發一聲巨大的砰,像是肉體重重拍在桌子上。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可是爺爺的壽宴。
誰敢鬧事?
他拉著喬微棠的手往外走,還沒走到很淺。
就聽到帶著稚嫩的男音從人群中響起來,冷的像冰。
“再亂嗶嗶司家,我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