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起了水霧的玻璃,淅淅瀝瀝的雨聲砸在窗沿上,滴答的聲音分外清晰。
溫黃的光照在頭頂,面前少年過分精致的臉,著實讓她狠不下心來。
他怎么這么過分啊,
就知道怎么能牽動她的情緒。
光影仿佛在他身上渡上溫暖的光,安安靜靜的站著,等著她的回答。
喬微棠低頭微微笑了,輕聲說:“晚安。”
雪白中透著妖嬈的少女,笑的溫柔甜美,
跟他說晚安?
老子無處安放的魅力上哪去了?
離家出走了?
喬微棠說完,連個晚安吻都沒有的,就扭頭準備走。
江瀲站在原地,自閉了。
伸手拉住她纖細的手腕,不等她開口說話,就扯到自己懷里。
柔軟的腰肢在手中盈盈一握,喬微棠睜著水眸,剛一張嘴就被他捏住下巴。
她驚詫。
指腹輕輕揉捏著嫩軟的下巴,
“是我年老色衰了嗎?”
“糟糠之夫?”
“花花世界迷人眼,這才只是爬座山,你就瞧不上我了?”
喬微棠被他這三連問給雷的外焦里嫩。
她伸手輕輕戳了戳他的小臉蛋,
確認一下他是不是還是只正常的狗,
非常誠懇的提醒,
“狗狗,你剛剛喝的是肥宅快樂水,不是一百零十二度的酒精。”
一百零二度,那他么趕上毒藥了吧?
江瀲把她摁在墻上,手不老實的揉她的腰,
問:“我是誰?”
喬微棠拉住他的手腕,結果被他反手握住手動彈不得 她又氣又想笑,
說:“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哈士奇。”
江瀲看著不聽話的少女,伸出修長的胳膊輕輕松松的扣住她的雙手,摁過頭頂扣在墻上。
喬微棠懵了。
這姿勢也太…刺激了吧。
被人看到還要不要活了?
他連給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低頭就吻上不聽話還在叭叭叭的小嘴。
薄唇輕咬嬌嫩的唇,
喬微棠吃痛,忍不住拿腳尖踢他,
屬狗的嗎?
面紅耳赤的別過頭,“你快放開。”
江瀲不說話,也沒動作。
樓下已經傳來上樓的腳步聲,喬微棠簡直要被他氣死了。
咚咚咚的腳步都快要跟她的心跳聲重合。
親都親了還要怎樣?
他慢條斯理的單手扣住她兩個手腕,
她動的時候,長發從肩頭滑落到他懷里,擦過手背。
直到腳步聲要轉過樓梯,他的手還扣著手腕,
喬微棠想屠狗的心都有了。
心中想把他大卸八塊。
嘴上老老實實的叫了一句,“江瀲哥哥。”
嗓音軟的要命。
江瀲低眸靜靜的看著她,眼含春色的水眸,雙頰緋紅,嬌艷的唇泛著潤澤,
楚楚可憐的盯著他,眨著長長的睫毛。
江瀲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塌了。
媽的,
那天把她欺負的哭,也沒見她這么軟的叫一句哥哥。
他松開扣住她的手。
zero上樓剛轉過來,就看到彪悍的大喬姐姐,脫了一只小皮鞋拿在手里,追著江瀲打。
瞇著眼睛,嘴里還在念叨著,
“不教訓教訓你,你還要上天了,狗賊,有本事別跑,給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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