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晨溫柔的笑了,夏千遇臉到是一紅,尷尬的笑了笑,心想自己就是嘴欠,怎么開這樣的玩笑,關健是蘇暮晨笑起來還真夠溫柔的。
蘇暮晨笑望著她,“隨著等著你讓我報恩。”
夏千遇臉紅了,“不鬧了,我們去哪里吃?”
“去吃火鍋。”蘇暮晨指著學校對面,“就在那里。”
夏千遇點頭,“那我先打個電話。”
回身給宋助理去了電話,說和言方澤一起出去吃飯,宋助理平靜道,“大小姐,言總那邊知道嗎?”
“你告訴大哥就行了。”昨天那么尷尬,夏千遇可不敢打電話,不給宋助理多說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言墨此時在公司,接到宋助理的電話后,沒說什么,直接掛了電話,抬眼看到頌洋走了進來。
頌洋無奈的笑了笑,“小繁在住院。”
言墨清冷臉沒有一絲波動,“她該慶幸當時有人來。”
頌洋苦笑,“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
言墨挑眉沉默。
頌洋嘆氣,“我也不是沒有勸過她,可這丫頭就是不聽,她從小就迷你,我能有什么辦法?我看問題在你身上,你抓緊找一個,結束單身,她也就不會惦記你了。”
頌洋慵懶的在沙發上坐下,抬眼,才記起問,“你臉上的疹子是怎么回事?”
“過敏。”
“過敏”
“對女人過敏。“
頌洋笑出聲來,“你什么時候也會開玩笑了?”
言墨干脆不看他,“我很忙,說完就走。”
頌洋站起身,“小繁一直哭,為了安撫她,我這不是來為她出頭來了嗎?行了,你忙吧,我還要去醫院。”
走到門口,他神秘兮兮的停下來,“你那個繼妹,對小繁做了什么?小繁可挺怕她的。”
言墨擰眉,“看好簡繁,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那個能簡繁遞消息的安保人員,當天就被言墨開了,更是放出話去,沒有人敢錄用。
頌洋知道他不是在威脅人,而是真的會那樣做,笑了笑走了。
晚上,吃過飯,夏千遇不放收言方澤,特意給蘇暮晨發短信讓他一定把言方澤安全送回家,蘇暮晨應下,她才放心的打車走了。
言方澤喝了酒,晚上并沒有回家,而是和蘇暮晨走了,言家那邊呂芬聽到小李說言方澤還沒有回來,這才打電話過去。
那邊并沒有接,而且還按斷了。
呂芬咬了咬唇,才去了書房,“方澤現在還沒有回來。”
言父看書頭也沒抬,“他去路家住了,路家剛給我來過電話。”
呂芬這才放心,“那你也早點休息,我去看看嵐嵐。”
這才退出書房。
每年到了這一天,家里的氣氛都不好。
呂芬到了女兒的房間,看到女兒在作題,面上才有了暖色,“早點睡,才高一,不用那么辛苦。”
“明天奧數班開課,我想提前預習一下,沒有多少題,媽媽不用管我,你早點休息吧。”
提到奧數班,呂芬問道,“夏千遇是不是也報了奧數班?”
“報了。”言嵐有些后悔,還是她當初偷偷和媽媽打的小報告。
“你離她遠點,省著害的你跟著她被人指點。”呂芬想起大女兒就牙癢癢,“你沒事你常去你大哥那里坐坐。”
總不能讓那丫頭搶了先,怎么說女兒才應該和言家的人的更親近。
言嵐不懂母親的用意,不過去大哥那里,她卻很樂意,“下周末我過去。”
女兒乖巧聽話,呂芬笑了。
在市中心那邊,夏千遇回來了,不過悲哀的發現她沒有鑰匙,只能只言墨打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對面就接了起來,“鑰匙在門口的墊子下面。”
嘟嘟....
電話掛斷了。
夏千遇撇嘴,彎身找出鑰匙開門進了屋。
若大的房子里,只有她一個人,是種享受。
夏千遇洗了個澡,美美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睡夢中被摔東西的聲音吵醒。
她猛的坐了起來,確認不是聽錯了,她下了床,有了昨天的經驗,今天她做的很小心,一直到偷偷站在二樓的樓梯處往下望,都沒有弄出動靜來。
客廳里的燈亮如白晝,言墨身上的西裝也不見了,只穿著一件白襯衣,衣領也解開了大半,動作間能看到胸、肌。
夏千遇:....大半夜的搞什么?
她起來的時候看了眼手機,凌晨一點多。
客廳里并不是只有言墨一個人,還有一男子,已經被言墨打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言墨卻沒有停下來,仍舊在動手。
夏千遇差點給跪了!
夏千遇一度懷疑這人是被打死了。
——我看到了卻不管,也是從犯吧?
——我錯了,當初就應該呆在西山別墅區,也不應該住進有虐、待傾向的人身邊。
——下去之后會不會連我一起打?言墨這種嗜好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事情發生的也不少,以他的能力一定很好的解決掉,我最好還是不要摻合好,全當看不到好了。明天起來客廳一定是整齊的,也不會有尸、體在。
夏千遇剛要回去,客廳里的人猛的抬頭,一雙如豹子的立眸射了過來。
夏千遇:.....
——他會不會殺我滅口?
——不,我是他妹妹,要讓他意識到我是他妹妹,這才是最安全的。
“大哥,你怎么了?他是不是要傷害你?”夏千遇猛的站起身來,背在身后的手用力在身上掐了一下,她眼圈立馬濕了。
人更是一路飛奔下樓,“大哥,你有沒有受傷?”
她仰頭,可憐巴巴的望著對方。
——我裝的到底像不像啊?他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
——怎么辦?我這么楚楚可憐,他還用吃人的眼光瞪著我。
言墨就像剛從地獄里走出來的使者,渾身帶著戾氣,目光看著人時,毛骨悚然。
“大哥,這混蛋交給我了,你去休息。”夏千遇戰戰磕磕的拍拍胸口,“欺負大哥就是欺負我。”
對方仍舊不說話,而是直勾勾的盯著你,夏千遇身上起了一層冷汗。
——好可布,求求誰能現在把我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