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皇宮內。
李檣和以往一樣,把新招進宮的幾位民間神醫帶到了偏殿那邊。
這是最近幾日以來,李檣請進宮來的第六批醫者了。
誰也不知道新帝究竟是想做什么,找了這么多醫者也沒見他留下過誰,卻還堅持不懈繼續在北昭各地找著有名的神醫。
而這一次,李檣把人帶到偏殿后沒過多久,李檣就看到來時一個個信誓旦旦的醫者垂頭喪氣從殿里出來了。
很顯然又是被他們那位新帝趕出來了…
李檣算了算,還有一位醫者沒有出來,他準備等最后一個人被趕出來后再一并讓人送出宮去。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這回,僅剩下的那一個人,遲遲沒有從偏殿里出來。
此時偏殿內。
僅剩的那一名女醫,名叫徐亞今,正跪在殿前向新帝闡述,她逝世的父親于數十年前醫治過一個身中西梁毒的患者。
顧予棠坐在座上,一邊翻看徐亞今呈上來的檔案資料,一邊聽徐亞今的闡述。
徐亞今說,她父親當年碰到的那位西梁毒患者,因扛不住毒發作時的病痛,曾自斷過右臂,后來求醫求到了她父親那里。
父親用盡一切辦法,最后以一種奇特的療法救了那位患者一命。
顧予棠聽到這里,淡漠的鳳眸微抬,問道“治好了?”
徐亞今躊躇著搖頭道“也不能說治好了,只能說父親的那種療法,能夠使得那位患者在每月毒發時抑制住難以承受的疼痛,不會再因為毒發而變得不人不鬼。不過后來父親告訴民女,那種療法雖然能迅速見效,但同時也會留下一個嚴重的后遺癥。”
顧予棠盯著殿前的人,等著她的下文。
“父親說,一旦實施療法后,患者會在醒來以后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的大腦記憶紊亂,也就是指,患者可能會把經歷過的某些事情本末倒置,甚至會錯失一些很重要的記憶點。”
顧予棠的神色終于逐漸變得凝重起來,他沉默了許久,終于張啟薄唇,淡淡問道“很長一段時間,那是多久?”
這個問題并沒有多大定義,徐亞今略作沉吟后作答“回稟陛下,這個要看個人體質,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一年,更可能是數年…”
徐亞今跟新帝說這些的時候,并不知道眼前的新帝就是服過西梁毒的人。
也因此,當下一刻新帝讓她過去把脈,徐亞今才會嚇了一跳。
顧予棠把自己身中西梁毒的事情告訴了這位女醫,并且用了一些手段使得女醫不敢向任何人泄密此事。
徐亞今診完脈后,簌簌跪下道“陛下,民女從未醫治過身中西梁毒的患者,民女并不敢保證此事萬無一失。”
“你只要盡全力醫治,治不好朕也不會怪你。”
因為徐亞今說,這個針灸療法需要整整一日的時間,隔天顧予棠便對外下令,接下來一整日,無論事態緩急,都拒不見人。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顧予棠讓蘇太醫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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