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的年紀還小,現在談嫁娶還為時過早。少奇兄青年才俊,文武全才。小妹從小癡迷武學,少通文字,恐怕不是少奇兄的良配。”洛人杰輕搖紙扇,雖然說這個解釋將陳異抬得(tǐng)高,但是言語之中還是不同意這門婚事。
陳正也不是初入江湖的人,洛人杰的這些說辭,他自然能夠理解其中的意思。
“洛公子少時就和我家公子交好,我家公子是什么人,洛公子自然是知曉的。想必我家公子是什么(性)格,洛公子也知道。他不會因為令妹的年紀,還有所謂的不通文字,就不喜歡令妹。實話說了,這樁婚事,還是我家公子主動提出來的。他說,洛家小姐通武功,(性)格直爽,乃是良配。”陳正雖無頂撞之意,但是搬出了陳異,這意思很明顯了,就是我們陳家莊全家上下,都是非常滿意洛子妃,我們是帶著誠意來的。如此一來,若是洛家莊不同意,到是顯得有些不近人(qíng)了。
“陳管家,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雖是如此,兩(qíng)相悅也是主要的。舍妹,自拜師峨眉之后,很少歸家。也沒見過少奇兄幾面,所以對于少奇兄更是談不上喜歡。所以這樁婚事,還是就此作罷吧。相信以少奇兄的條件,定然是有良配的,無須糾結于舍妹。”洛人杰還是死咬著不放,就是不同意這樁婚事。
洛山看著洛人杰,雖然洛山是莊主,但是洛人杰已經開口了,他也不好阻攔。再者,他也覺得陳家莊此次前來求親,有些突然。而且洛子妃年紀確實不大,有些早了。在唐朝雖然十六歲已經可以結婚了,但是洛子妃自小學藝峨眉,乃是武林人士,行事風格有些江湖兒女之氣。再加上從小很少歸家,所以洛山,不舍得自己閨女,這么早就離開自己(shēn)邊。這才放任著洛人杰拒絕這門婚事。
至少洛人杰哪怕行事有些不對,也頂多是個年少不懂禮數,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而洛子妃看到自己哥哥,如此的不同意婚事,倒也沒有什么意外的。因為自家這位哥哥從下就特別的關心她。每次她從峨眉歸來,洛人杰都是把好吃的給她留著。有一次為了讓洛子妃吃到陳州特有的點心一品酥,洛人杰半夜就從莊子出發,連夜趕路,早上到了陳州,買完點心之后,再趕路回來。期間幾乎沒有歇著,洛子妃很難想象到洛人杰一介書生是如何(tǐng)過如此勞累的路程的。
洛子妃雖然學武,但是自小每次事(qíng)都是洛人杰站在她的(shēn)前,替她遮擋風雨。她從心里覺得自己這個哥哥絕對是一個非常稱職的哥哥,至少是絕對關心她的哥哥。
“子妃,這真彥哥哥為何會如此的拒絕這樁婚事?陳家莊的少奇哥哥,咱們都見過,人是很不錯的。絕對是良配,但是真彥哥哥,為何會如此的堅決呢?”陸竹青有些不解的輕聲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或許哥哥有他的考慮吧。”洛子妃只能這么說,這也是她唯一的猜測。
太上宮的宜敏宜夢宜君看著這拒親之事,不由的心中想道:“一天之內,兒女皆有人提親,這難道真的是巧合?”
李原的心中,也在想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是巧合,那也真的是太巧了。
另一邊陳正仍然是在和洛人杰爭辯,但是看樣子估計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有結果的。
就在此時,洛家莊外傳來陣陣鐵甲之聲,再一看煙塵四起,一看就是有大隊人馬來襲。
“師尊,這估計是得有五百甲士來襲,估計還得有一百騎兵。”孟子虛聽聲看煙塵,從而推測道。
“一個刺史帶著五百甲兵前來,看來還真是暴怒呀。”李原淡淡的說道。
洛人杰他們也被這陣勢嚇到了,洛人杰來到李原的(shēn)邊,說道:“靈均兄,你現在離開還來的及,否則這些甲兵將洛家莊團團圍住,你們就算是想走,也來不及了。”
李原輕輕的拍了拍洛人杰的肩膀,笑道:“少莊主,不用這么驚慌。你的好意我是心領了,但是這位劉刺史領著五百甲兵就像讓本公子,束手就擒,還真是太自大了。”
另一邊站著的陳正,完全搞不懂這是什么(qíng)況,在一旁說道:“洛莊主,這是怎么回事?”
洛山簡短潔說,將剛才發生的事(qíng)告訴了陳正,陳正的臉色瞬間變了好幾下。洛山看著陳正的臉色,覺得洛人杰剛才所說非常的有道理。陳家莊和洛家莊的親事,真的不適合。
“嘭”的一聲,洛家莊的大門被踹開了。十幾位甲士簇擁著兩個文士怒氣沖沖的走來。
“兒啊!”其中一個四十多歲,(shēn)材有些臃腫的文士,看到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劉雷瞬間(qíng)緒激動,抱起劉雷哭喊。
“父,父親,父親你來了,你趕快殺了這幫人,這幫暴徒。”劉雷從昏迷之中醒來,看到自己的父親,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船只一般。找到了希望。
“放心,只要有為父在,義正受到的傷害,都會找回來。為父會為你報仇。”刺史劉奇雙眼通紅,心中暴怒。
劉奇讓人將劉雷帶回去,找大夫醫治。
然后看著正堂之中的人,“是誰將我的孩兒傷害至此。”
此時他(shēn)后的另一位文士,也就是司馬湯鎮,殷勤的走上前來,指了指李原和孟子虛,說道:“刺史大人,就是這兩個暴徒。”
“好,來人,將這兩個暴徒拿下。”
(shēn)后的甲士聽令,持刀上前。洛人杰一看,立刻說道:“劉刺史,是劉公子先出言侮辱了李夫人,李公子這才動手。為何刺史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呀。”
“義正侮辱了他夫人,那是他夫人的面子,要是別人,義正還看不上呢。”劉奇強詞奪理,一副(jiān)臣嘴臉。
李原聞言,看著徐芷兮說道:“芷兮,你說這樣的人,怎么才能讓他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