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入關了,張誠打探消息也就方便了起來。他不僅已經打聽到了而今是正德在位,而且還聽到了一些熟悉的名字。比如說護龍山莊,比如說鐵膽神候。
聽到這些名字張誠就想起了《天下第一》。雖然距離當年他看這部電視劇,已經過了大約十多年。但是以他如今恐怖的記憶力,自從他三歲開始后發生的,看到的所有的東西都記得一清二楚。
當然這個世界并非如此的簡單。因為除了這些之外,張誠在那些邊軍的雜談中間還聽到了日月神教,以及東方不敗這個名字。所以他很肯定這個世界,最少是集合了《天下第一》和《笑傲江湖》這兩部作品中的世界。
想到這兩部作品,張誠就想起了那些武林高手的名字。朱無視,曹正淳,古三通,東風不敗,任我行,風清揚…
張誠念著這些名字,洪安通極為的興奮。對于他來說,這個天下有了這些高手,那么他就不會那么寂寞。
聽著張誠講述著他所記起的那些故事內容,洪安通陷入了沉思。想了半晌之后他開口道:“等你武功恢復之后,我就一路南下。既然是你記憶中間的兩個世界的結合,那么就說明這個世界的水,比你講出來的更深。江湖朝堂,門派正邪。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張誠明白洪安通的意思。既然這個世界是這個摸樣,那么他們一人一邊摸摸底確實有必要。他們到這個世界來是為了追求超越而來,可不是來這個世界送死的。
劉平和丁三他們的身份效驗很快的結束了。因為他們所帶回來的消息,所以這延綏鎮的整個防備體系都開始的高效的運轉。
蒙古人準備犯邊。這就是劉平他們之所以日夜兼程,丁三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的原因。張誠可以肯定,他們這樣默默無聞的人在整個帝國的周邊并不在少數。他們以自己的人生和性命作為代價,默默的在守衛者這個帝國。
身份已經暴露之后,劉平和丁三他們在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了價值,所以他們需要趕回宣府受命。
是的他們要去宣府,而不是京師。因為現在的皇帝正在宣府。
朱厚照絕對是所有的皇帝中間最特別的那個。因為他從來不受束縛。一個呆在皇宮之外比皇宮之內多的皇帝,在歷史上面這絕對是第一個。
張誠以前在讀史書的時候就比較喜歡正德皇帝,因為和其他的皇帝比起來他更像一個普通人。
洪安通自從出了延綏之后就一路南下去了。在北方的武林是軍方和朝廷勢力的戰場,而南方武林確是江湖門派的天下。
對于洪安通的離開,隊伍中間其他人都是歡喜的。因為和張誠比起來洪安通太過于高冷和冷漠,這就使得除了張誠之外的人見了他都戰戰兢兢。畢竟一個經常把他們的生死掛在口上的人,怎么也不會自在。
無論是錦衣衛還是達爾罕部落的其他人,現在對于張誠的態度都極為的恭敬。雖然張誠看著很平易近人,但是能夠與洪安通那樣的人談笑風聲的,肯定不是什么簡單人物。
當然這些人中間除了月娘。雖然她對于張誠并不憤恨,但是她總覺得張誠有什么陰謀,因為似乎自從這個人住進她的店里,一切就都發生了改變。
月娘依舊沒有原諒丁三,那怕是他們部落里的其他人都已經在為丁三說好話。
張誠看著這一切,卻并未去管他們。因為月娘和丁三的結癥看似是因為欺騙,其實更是因為她還擔憂著,她的部族里的那些人的生死。
張誠和丁三編織的謊言依舊沒有被拆穿。現在的丁三已經有些焦急。因為只要一回到南鎮撫司衙門,那么謊言就會被拆穿,而月娘以及她的族人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現在丁三除了相信張誠之外,就沒有了任何的辦法。因為現在他已經喪失了拯救月娘他們的機會,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任何機會。
“張大俠,你真的有機會救月娘他們么。要知道現在我已經成了錦衣衛的罪人,鎮撫使如果知道了我假傳旨意定然不會保我。”
張誠笑著說道:“這點你放心,只要你聽我的安排,讓我見到了皇帝。那么我有十成的把握說服他。
你們就覺得皇帝荒淫無度,但是在我看來他未必沒有自己的打算。摸要被表面的現象和輿論蒙蔽了眼睛,因為能夠坐穩皇帝的人便是資質普通,在那樣的環境中間也會變得不普通。”
丁三聽到張誠的話有些不知所以。作為一個錦衣衛的小百戶,關于朝堂上的那些事情遠不是他能涉足的。
張誠現在的武功已經盡數的恢復。而且經歷了這么一番漸變的過程之后,他對于自身真氣的掌控力度再次的增強。雖然他還做不到洪安通在客棧屋頂那一掌那般,精細到極致的控制。但是相比以前卻是大有進步。
張誠估計洪安通的那一掌,必然和他數十年的苦修有極大的關系。也正是因為洪安通在后天的巔峰困的夠久,所以在真氣的運用上面已經達到了他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張誠對于這點并不羨慕。因為他相信便是洪安通自己,也不愿意花上這么多 的時間在這件事情上。
張誠現在并沒有繼續修煉的辦法,因為到這他這個地步,一味的修煉基本內功已經很難達到突破的效果。而且他也不像洪安通那般,早已通過那島上的典籍將后面的路都鋪好了。
思來想去之后,張誠想到了為洪安通療傷的時候,那股因為全身的的內力匯集到一點之后所衍生的生機。張誠覺得那種力量很符合自己的胃口。既然匯聚的地方放越多那種力量就更明顯,那么自己何不直接將全身所有的小經絡全部都打通。
雖然張誠知道這可能是個略微漫長的過程,但是一想到那種生死人活白骨的效果張誠就覺得很帶感。況且張誠并不是盲目的去去做這件事,因為他想到了和經絡一樣,遍布全身的毛細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