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大人想要在下說些什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是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要命情況。
差點被宇智波鼬用天照之火活活燒死。
死里逃生的綠袍男子姿態放得很低,再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逾越之舉。
就連呆在他兩旁的青年男女也是眼含淚珠,懼怕的看著宇智波鼬。
不敢阻止大師兄暴露自己世界的秘密。
宇智波鼬想了一下,感覺此地被狼藉的酒菜弄得雜亂。
他吩咐先將人帶到了李沉舟之前所在的月之包廂內,那里的幽冷頗為受宇智波鼬的喜愛。
然后宇智波鼬屏退了張兄等人,只留下依舊氣息奄奄的綠袍青年和他那兩個已經嚇呆的師弟師妹。
沉默了片刻后,他伸手指了指上面,“你們是從外面偷溜進來的”
綠袍青年撫著胸口,那里還在一陣陣地劇烈疼痛。
“大人慧眼如炬,在下和這兩個不成器的師弟師妹,確實是剛剛降臨到此方天地不久。”
綠袍青年稍一沉默,便不再隱瞞,方才差點被活活燒死的滋味,可當真不好受。
他同樣沒反駁宇智波鼬所說,自己和師傅是偷偷溜進來的,雖然在一天之前他還是認為自己此來,是征服者。
“那么你們又是怎么來的,要知道陛下神威無量,天道亦為其臣,你等此來太元神界,竟沒有被陛下察覺。”
宇智波鼬的眼中透出些許好奇,這些人實力不強,手段卻還是有些的。
綠袍青年聽到這里,嘴角卻是有些抽搐,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卻是沒有表現出來。
天道為其臣 他綠袍男子雖然并非靈武界的最上流人物,卻也并非孤陋寡聞之人。
靈武界的天道可非太元神界的元一樣,身受重傷。
祂可是堂堂正正的九階存在。
雖然天道并不顯現于人世,只是高高在上。
但是令九階存在為其臣,呵呵,多大的一顆花生米啊。
而這太元神界看起來也有相當于仙靈境的存在,其天道必然也有九階的程度。
當然,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即便綠袍男子對宇智波鼬的話語再為不屑,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嘲諷之意。
綠袍男子喘息幾口,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弟師妹,轉頭向著宇智波鼬恭敬說到,“大人所言不錯,在下的師尊,圣靈境武者岐山老人和在下等幾個弟子,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得到了此方天地的準確道標,然后是耗盡了歷代先輩積攢的材料,才得以開啟了穿越法陣,帶著我們來到了這里。”
宇智波鼬點點頭,很有興趣地道,“你們的世界,強者很多區區一個神靈期級別的存在,便有三個化神期弟子 而且,還是如此弱小的化神”
宇智波鼬輕輕搖著頭,完全沒有在意那對青年男女憋紅的臉龐。
“這…”綠袍男子猶豫片刻,有些憐憫的看著自己的師弟師妹,還是搖了搖頭道,“大人此言差矣,在下所在之界域,在下的師承雖然并非絕頂,卻是傳至上古。
底蘊頗深,此代又只有在下與師弟師妹三個弟子,師弟與師妹更是本門千年難得一見天才,也因此被師尊含在手心里培養。
所以才會年紀輕輕便是真靈境的強者。”
“原來如此。”
宇智波鼬點點頭,表示理解。
他對于青年男女這等弱渣化神頗為不解。
只以為那名為靈武的世界真的太強,化神期強者層出不窮。
原來不過是一門的種子而已。
簡單點說就是他們祖上曾經闊過,雖然后來沒落了,但多年來攢下的家底還在,又見到青年男女兩人資質夠好。
這才用盡資源供他倆成長,結果卻由于保護的太好,成了如今這副只有修為沒有心境的不堪模樣。
“那么,你們是如何瞞住陛下的 在下可不相信你們區區幾個神靈與化神,便能瞞過此界天道耳目。”
宇智波鼬身子微微前伸,這,才是他最為看重的目的。
不然,即便靈武界再強,也不值得贏徹對其如此重視。
“這,在下不知。
門中的最核心秘密依舊掌握在師傅的手中……”
說到這里,綠袍男子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怨毒,他的眼睛里倒映出了一旁師弟師妹的身影。
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雖然自己修為比之師弟師妹更高一籌,但是自己的年齡卻比他們大上幾倍。
自己的那位師尊,自從得到了師弟師妹這兩個仙靈境種子后,已經將自己拋到了腦后。
本來全力培養自己的心,也全放到了這兩位身上。
“若是資源給我,此刻我之修為何止真靈境中期。”
綠袍男子越想,心中妒意愈深。
宇智波鼬當然不會想到綠袍男子的想法,見他似乎是真的不知曉門中秘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的師尊,他在何處”
宇智波鼬突然問道,如今看來,還是必然要尋到這群人的師尊,此次異域降臨者真正的首腦才行。
綠袍男子一眼不發,眼中閃過了一絲掙扎。
這讓宇智波鼬的臉色忽然更冷。
“當真還要負隅頑抗嗎”
宇智波鼬抬起頭,眼中的大風車開始緩緩轉動。
這一下,卻讓綠袍男子的臉上陡然發白,回想起了方才差點被燒死的痛苦。
他張張嘴,就要說些什么。
“不能說啊,大師兄。
師尊對我等恩重如山,你不能出賣他!”
突然,一直畏畏縮縮的青年男子師弟站了出來,擋在了綠袍男子的身前。
他倔強的看著宇智波鼬,顫抖的身上是不屈的眼神。
這讓宇智波鼬和李沉舟有些意外,對青年男子有些刮目相看。
沒想到如此溫室花朵,竟也有這等勇氣。
“你殺了我們吧,我和兩位師兄是不會出賣師尊的。”
一旁的師妹也是站了出來,她臉色發白,卻同樣的堅定。
“讓人敬佩的師徒情誼,不過想來你等還是沒有經受過足夠殘忍的考驗。”
宇智波鼬再度嘆息,就要釋放天照。
“夠了,我說!”
這時,綠袍男子卻是猛然捶地,他忽而抬起頭來,滿眼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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