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的一座小城內,小玉正帶領著屬于她的軍團在此度假。
位于小城中一座幽靜的小院子里,年輕的道士盤膝而坐,渾(shēn)氣勢忽高忽低,眼中幽光忽明忽滅。
他的修為已經臻至真元期巔峰,似乎在下一刻就能成為化神期武者。
突然,年輕的道士喉嚨中傳出了艱難的廝吼,他狠狠的一拳打在盤坐的石臺之上,將其徹底打成了碾粉,但是變故仍未停止。
道士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拳頭,不停的在地面翻滾,好似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處。
幽光卻逐漸蔓延道士的整個眼球,繼而向著他的整個(shēn)體籠罩。
隨著時間的流逝,道士的表(qíng)變得時而平和,時而猙獰,時而單純,時而冷漠,就像是兩個不同的靈魂在這一個軀體里進行著生與死的較量。
良久,等到一切平息,年輕道士的氣息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憂郁的眼神,似乎飽含了滄桑。
那滄桑的氣質,似乎又是橫壓天地的霸道。
道士慢慢站起(shēn),停下了突破的打算,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小城里的某個方向,那里似乎有一個妖嬈的(shēn)姿正在慵懶的躺在(床)上,分外(yòu)惑。
最終,道士還是走出院子,向著某個既定的地點開始離去。
此刻他還是他,他卻也不是他了。
城外,正在快速離去的道士突然停住了腳步,他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黑衣忍者,不由皺起了眉頭。
“小玉,你不該來的。”
道士開口,語氣卻沒有了往(rì)的純真,反而帶著極度的滄桑。
“但是,我依然來了。”
黑衣忍者開口,聲音卻是意外的好聽,而且似乎這黑衣忍者還是一名女武者。
“離去,你阻止不了本座的離開。”
道士的聲音開始變冷,他在離開院子的時候便察覺到了黑衣忍者的存在,只是現在他才追了上來。
“自得其樂,你是在開玩笑嗎。
現在,我宣布由于你的擅自離開,你為我效力的時間要增加到兩百年。”
黑衣忍者緩緩向著名為自得其樂的道士走近,語氣輕佻,卻深含嚴肅。
“離開,這是本座對你最后的忠告。”
自得其樂眼里的(qíng)緒逐漸不耐,眼前的女子雖然是他曾經憧憬的人兒,但他畢竟已經不完全是他了。
“果然,你不是自得其樂。
讓小玉猜猜,你究竟是奪舍,還是覺醒了曾經。”
黑衣忍者的眸光閃爍,似在思考什么。
“哼。”
道士屈指一彈,一只活靈活現的火鴉就此成型,向著黑衣忍者長鳴而去。
自得其樂不在解釋,他自感自己已經解釋的足夠多了。
火鴉長鳴間化作數丈大鳥,掠地接天般向著黑衣忍者沖擊而去,所經之地一片焦土。
出乎意料的,黑衣忍者甚至沒有任何反抗,便被巨大火鴉輕易焚盡。
但是自得其樂卻沒有任何表(qíng),他沒有理會被焚盡的黑衣忍者,仿佛兩人根本不相識,方才的交流皆是虛妄。
自得其樂腳步輕踏,繼續快速離去。
小城內,一座豪華的宮(diàn)里,絕世妖嬈的(shēn)軀正慵懶躺在了一張數十人可臥的大(床)上。
不停有著如同方才那被焚滅的黑衣忍者給女人帶來剝好的水果。
“找死的家伙,你可知,自得其樂可是我的小弟。
(cāo)控他的(shēn)體與小玉為敵,你這是自尋死路。”
優雅的怒意響徹宮(diàn),小玉飛(shēn)而起,向著自得其樂所在的方向飛去。
而比她更快的,是早已前去的鬼影軍團。
自得其樂還是停下了腳步,他的速度雖然快,但修為仍舊只是真元期巔峰而已。
而攔在他面前的家伙,可是一名足有化神期中期的鬼影忍者。
而且現在的鬼影忍者,伴隨著小玉的強大,已經不是從前那種炮灰軍團。
就像此刻自得其樂眼前的鬼影忍者,其戰力已經不弱于一名普通的化神期初期武者。
“你當真不依不饒。”
自得其樂仿佛被小玉的再三阻攔激怒了,他的(shēn)體開始向著火紅轉變,鳥一樣的眸子開始在自得其樂的眼中變換。
“奉小玉主人之名,請你留下。”
這鬼影忍者顯然是他自己的思想,而非小玉的附體。
“那本座今(rì)便大開殺戒。”
自得其樂一聲長鳴,火一樣的羽翼便徑直從他的背部展開,長達三丈,華麗異常。
自得其樂雙翅一展,飛(shēn)而起,等到了一定高度,繼而大手一揮,無盡的火鴉便撲擊而出,向著孤立在那里的化神期鬼影忍者殺去。
“那么,得罪了。”
鬼影忍者的嘴角閃過一絲嘲諷,真元期武者,敢于自己一戰,勇氣可嘉。
如今的鬼影忍者,智力已經完全不下于一個成年男子。
對于自得其樂的反抗,他不屑,也好笑。
“手里劍.影分(shēn)之術。”
(shēn)子并不躲避,一只手里劍突兀的出現在了鬼影忍者的手里,繼而被其擲出。
入眼便是化作鋪天蓋地的手里劍之雨。
無盡的火鴉就這樣被手里劍之雨紛紛擊落,徒留無數悲鳴。
等到火鴉落盡,一道黑影便突然出現在了自得其樂的(shēn)前,其手中一只苦無就要插向自得其樂的肩膀。
鬼影忍者的目的很明確,并非殺戮,而是制服。
“可是,本座可不僅僅是那名為自得其樂的火鴉血脈武者啊。”
幽幽的嘆息響在了鬼影忍者耳邊,在他突然睜大的眼眸中,一道血色的劍光閃過,等他再恢復意識時,已經回到了鬼影空間。
他,死了。
“自得其樂!”
憤怒的(交)喝聲傳來,小玉已經趕到。
只是感受著鬼影空間中復活出現的化神期鬼影忍者,看著剛剛被自得其樂一劍削首的他,小玉真的怒了。
“有必要嗎,自得其樂是我,本座亦是自得其樂,我們本不是敵人。”
天空中,自得其樂輕扇著雙翅,幽幽的嘆息,像極了高高在上的神人。
“恩?
小玉可是說過,你現在要給我為奴為仆兩百年。”
五年過去,小玉已然長大,完美的(shēn)軀帶著一絲薄怒,足以看醉絕大多數意志并不堅定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