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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這章不要訂

  鬼影忍者作為戰斗兵器,自然不會理會陳少玄,他剛剛接受到的命令便是攔住他或者捉拿他。

  接連三支手里劍被鬼影忍者擲出,散發著深寒的烏光向著陳少玄扎去。

  “滾開,不要擋住我。”

  陳少玄大急,他此刻可是一心想著如何逃離極陰圣教的魔手,可不愿在這里與這樣一個莫名的敵人交戰。

  陳少玄劍光一閃,輕易的打掉了鬼影忍者的手里劍,繼而不再理會鬼影忍者,就要繼續逃走。

  鬼影忍者一個閃身,再次來到陳少玄的身后,苦無向著陳少玄的后背扎去。

  短距離的突襲,鬼影忍者的速度要快于陳少玄,而且一路的奔逃,陳少玄體力已經消耗極大。

  剛才一心逃走時他還沒有太大的感覺,此時被鬼影忍者一耽擱,疲累襲上心頭。

  “該死的東西,你有完沒完,給本少爺去死。”

  陳少玄眼中狠毒之色閃過,已然怒到極致,他手中真氣流轉,回首一劍,一道璀璨的劍光直劈偷襲而來的鬼影忍者。

  這一劍雖非絕招,但是仍然威力巨大,將來不及閃躲的鬼影忍者一分為二。

  看著被斬成兩段的鬼影忍者,陳少玄眼底閃過一絲快意,轉身便要繼續逃離。

  只是他沒看到的是被劈成兩段的鬼影忍者已經化為兩道黑色液體,滲入了地底,不知流向了何處。

  此刻,贏徹等人正在鬼影忍者們所抬得轎子中,他們距離陳少玄還有十余公里的路程。

  因為當時與極陰圣女的戰斗中,贏徹等人退的快,三大轎并沒有慘遭破壞。

  “呀,小玉最強大的鬼影忍者死了,要三天才能復活。”

  正在床上幫贏徹數戰利品的小玉突然驚叫起來,一個跳躍差點撞上了頭頂的轎頂。

  “恩那少年逃掉了嗎。”

  贏徹眉頭大皺,這可是一個青州頂級大教的傳承,而且正好有自己需要的功法,若是被他逃掉,再去尋找可就麻煩了。

  說著,贏徹就要起身,親自去追陳少玄,他知道鬼影忍者弱小,但是沒想到如此弱小,他才下達阻攔的命令多久,最強的那個就死了。

  “沒有,贏叔放心,小玉的其他黑影們也已經找到那家伙了,一時半會他逃不掉的。”

  小玉拍了拍貧瘠的地方,大聲保證道。

  贏徹點了點頭,重新坐回床上,心想還是人手不夠,氣運值還是要多多益善。

  就像是鎧,他的永久召喚價格是69999氣運值,一下子就去了贏徹接近三分之一的氣運值。

  不過令贏徹舒心的是鎧可是遠遠的物超所值,一旦動用魔鎧,他的真實實力至少四階,性價比之高令向來不動喜怒的贏徹都差點笑出聲來。

姓名:鎧,曾用名凱因來源:王者榮耀身份:魔道家族子弟,長城守衛軍隊員修為:三階中期武技:修羅之魂(精湛的戰斗技巧),回旋之刃,極刃風暴,不滅魔軀  評價:國服鎧爹直播一打五。

  鎧的前半生極為凄慘,

  古老的魔道家族,流動著神秘力量的血脈傳承,都是因為“罪”而獲得的。

  當年輕的鎧追溯著瘋狂血緣的來歷了解到這個事實后,變得面目全非。

  他拋開家鄉離去…只留下可怕的傳說。當一個家族獲得不屬于自身的力量,終究是要償還的。而他背負起了罪惡,去終結罪惡。

  好些年里,令人顫栗的魔刃如同幽靈漂泊于勇士之地,引發同樣身為魔道家族后人們的恐慌。可所有毫無意義的戰斗都不能填補靈魂的空虛,只會令絕望與日俱增。他終究消失了,在前往東方的路途上。他想去追溯魔道根源,也許可以令自己擺脫無盡宿命的折磨。

  他就這樣步入滾滾黃沙深處——大片統稱為“西域”的土地。而那里,正經歷著改變所有人命運的劇變。

  大漠中的綠洲,稀有珍貴的泉水,深達地下的石井…圍繞它們所建立起來的諸國,在漫長的時光為了水源彼此攻訐,相互紛爭不斷,直到大唐鐵騎的來臨才有所改變。前所未有強盛的帝國建立起都護府,打開關市,從絲綢之路運來茶和布匹,調解了沖突和爭奪。大漠中因此平靜數十年之久。

  可那前往東方的劍士路過時,看到的是毀滅的跡象。王庭淪陷了;都護府淪陷了;當地平民哭號著,唐國的士兵倒于路邊奄奄一息,他們都認為對方才是背叛者。

  冷漠的劍士沒興趣了解誰對誰錯,但魔道的泛濫令他厭惡,讓他想起晝夜折磨他的噩夢。于是所有人逃離淪陷的城市時,他逆行步入災厄深處。

  成群結隊的魔物自劍下哀嚎著倒下,可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烈:他想,有個家伙,非常擅長魔道的家伙,在窺視著。他要找出他,他有著這樣的自信和驕傲。

  隨之四周變化為熟悉的景象:他的過去,他的宿命,他的噩夢,他的每一次戰斗,那幕后邪惡的家伙無法正面與劍士對抗,就要使用幻術令他自絕于痛苦和絕望。

  這是魔道之刃與魔道之法的對決。他揮出了劍!劍光帶著力量和意志斬破邪惡的迷霧,有什么東西發出慘叫和怒吼。

  幻術消散了。廢墟中,劍士立刻明白為何那家伙死命阻止他:小小的少年,恐懼哭泣的魔種混血少年全身籠罩在刻印的法陣中,會被用來作為祭品喚醒某種強大的東西。

  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喊著。

記憶中刻意想要忘掉的聲音,同樣呢喃  劍士的記憶飄渺到很久以前,為強盜挾持的女孩伸手向他求援。

  冰封的心瞬間瓦解。飽吸生命的恐怖魔物沒有抓住它渴求的最后被拋往遠處。反倒是踏進法陣的劍士自己遭迷霧拖入黑暗。然后,某種有生命的物體掙扎著,牢牢包裹他,欲將他吞噬。

  啜泣的聲音越來越遠,卻清晰入心。身體被撕裂,意志越發清醒。瀕臨死亡的劍士嘴角泛起冷笑,這邪惡的生物似乎不清楚,自己才是他們中間更可怕,更恐怖的那個。

  他再次揮劍。

  穿過大漠的風吹動著高揚的旗幟,鳳鳥的圖案鮮明如火。它傲然的矗立著,縱使經過七日七夜不斷的戰斗,宣示著長城一角始終難攻不破。

  第八天,圍困這堡壘的魔種騷動起來,那與他們作對的緋紅身影,從它們的來路發起了攻擊。最終的戰斗從夜晚持續到黎明,數量懸殊的雙方始終無法取得決定性勝利:直到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旁若無物,搖搖晃晃走進傷痕累累的戰場。

  緋紅的巡守者自戰場中間撿到了異鄉劍士。有生命的魔鎧在她眼前快速退卻,露出蒼白的面龐和傷痕累累的身軀,手里緊緊抓著一把劍。周圍是堆砌如山的魔種尸體。

  “從哪里來”也不知道他能否聽懂。

  “忘記了。”拙劣的通用語回應。

  “名字呢”

  “忘…”

  “鎧。”女性將領利落的打斷他。“就叫你鎧吧。快起來,別裝死。”

  異鄉人露出無奈的苦笑。

  緋紅的身影頭也不回。“你很強,我們需要你這樣的人。留下來吧。也許會后悔。反正你什么都忘了,后悔也無所謂吧。”

  突然被取名為鎧的劍士望著手里的劍。劍上的斑斑點點,讓他想起絕境中的沙地,生長的花。

  鎧嗎似乎不錯。忘掉銳利的、只會傷人的劍,從此以守護的鎧之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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