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姓七望!
崔家!
黃盟眼中閃過一絲異光。
不錯麻,長孫家跟五姓七望攪合到一起了。
黃盟道:“博陵還是河東!”
“嗯!”這位崔公子一愣。
爾后明白了過來。
不過這時程處默以經說道:“大盟放心,肯定不是俺娘那邊的,這是偽的!”
偽的!
這位崔公子臉皮子一抽。
要說起來,清河崔家確實是龐大,地方上掌握著基層大量的官員。
商場上也是百事民生行業,規模廣而多。
確實是比博陵崔家強。
實則博陵催家在朝中做官的官介之類更多更大。
在地方上的名望也比清河催家名氣更大。
程處默竟然說他們博陵催家是偽的。
“哦,原來如此,這我就放心了,我還怕你回去要挨批!”黃盟笑著對程處默點點頭。
既然不是清河崔家那就好辦了,下手可以重一點。
而且跟博陵催家本來就有點過節,正好一次回敬了。
于是他朝李震的月邊又是嘀咕數聲。
李震的記憶力跟學習能力他是放心的。
不會在鬧出尉遲寶林這樣的笑話。
而以這首詞,還是黃盟特地挑選過的。
沒錯他給李震的是詞,并不是詩。
只見李震聽完,站出來念道:“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這詩!
李震念完,全場肅靜。
這詩了不得呀!
以物喻人,托物言志,以清新的情調寫出了傲然不屈的梅花,暗喻了自己雖終生坎坷卻堅貞不屈,達到了物我融一的境界,筆致細膩,意味深雋。
這簡直就是為小薇姑娘而寫的。
“輸了!”
長孫沖、高履行等人多少是有墨水的,最是明白,這詩遠勝他們不知道多少。
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幾乎可以用碾壓來形容。
崔建輸了!
這意境,這情深,這…等等,這是長短句,根本不是詩!
“哈哈哈,你這做的乃是長短句,根本不是詩。“崔建仿佛捉到了什么,這才發現李震念的這根本不是詩,而是詞。
原本以經掉入冰窖中的那顆好勝之心又回來了。
臉上全是狂喜。
“還真是!”
長孫沖等人也是恍然大悟,如喪考妣的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沒輸!
沒輸!
不過這時小薇姑娘的琴聲陡然又起,這一次不在是襲來一個音調,而是連續的彈了起來。
眾人皆是大驚。
而她的侍女也很快過來,朝著黃盟道:“小微姑娘讓我來感謝各位公子,請剛才做此首詞的公子過去。”
意思很明顯了,小薇姑娘做出了選擇。
誰輸誰贏以經出來了。
小薇姑娘是不可以偏袒著程處默等人的。
但是現在卻邀請李震過去。
“不!這不行,你去告訴小薇姑娘,他做的是長短句,不是詩,他違規了。”崔建寒著一張臉對那侍女道。
區區一個風塵女子,也能斷他們的勝負。
他們可都是大唐最強大的世家,最負盛名的世家子弟。
他們怎么能輸。
怎么能學人狗叫,怎么能道歉。
那侍女也被嚇壞了,哆哆嗦嗦道:“各位公…公子的比試,不關我們…小薇姑娘只是請做這詞的公子過去,你們的勝負與…與我們無關!”
“哼,明白就好!”崔建得到想要的答案,自是愈加放肆。
不過這時李震又道:“我大盟哥早說了,你們會耍賴,特地先讓我做首詞出來,沒想到你們真的言而無信,還欺負一個小姑娘。
所以我要做的詩其實是這一首《梅花》。”
李震也不等眾人反應,接著念道:“聽好了,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這詩…
“好!好詩!”
“哈哈哈,小震子說得不錯,一群不講信用的人,看看我兄弟做的這絕妙好詩,你們寫雪他也寫雪,你們寫梅他也寫梅,看看你們的差距!”程處默朝著黃盟投去一個大大的贊許。
看到黃盟的臉上終于露出笑了。
他知道這局贏了。
就是其它原本看他們不爽的其它嫖客,聽完這詩,也忍不住贊嘆。
尤其是在催建藐視威逼小薇姑娘之后,以經對他跟長孫沖等人心生厭惡了。
接著又有一個侍女下來,郎聲吐道:“小薇姑娘說了,《梅花》是她今生聽過第二好的詩。”
才是第二好。
那第一是誰的?
不待眾人追問猜測,這時這名侍女徑直走向黃盟,朝他敬福道:“小薇姑娘問黃公子,那首詞名是什么?她最喜歡。”
眾人這才明白過來。
第一是那首詞。
一二都是人家的,不僅僅是勝負的差距了。
同時眾人這才明白,做這詩詞的原來不是李震,而是黃盟。
那個被長孫沖鄙視的商賈。
黃盟露出一絲苦笑,這位小薇姑娘也挺會拉仇恨的。
他想低調,奈何還是被這女人看穿了。
于是灑脫回道:“叫什么不重要,如果真想知道,就讓小薇姑娘自己過來問吧!”
那侍女面部抽搐了一下,不過沒有多說什么,轉身回去了。
其它嫖客也是一臉的佩服。
真TM的狂呀,讓小薇姑娘親自過來。
還是這般的自信與狂妄呀。
這小子有種。
黃盟可沒功夫搭理他們,而是看向了長孫沖等人。
程處默與尉遲寶林一左一右將他們的路給堵了。
“長孫沖是道歉!還是學十聲狗叫,在爬出去,自己選一個吧,別讓我動手!”程處默握著拳頭,臉上的笑別提多濃了。
長孫沖咽了咽喉嚨,與高履行對視一眼。
心中都有答案了,將臉一偏,袖口一甩道:“今天算我們載了,是我錯了,改日在討回來!”
相比學狗叫爬出去,道歉來得輕松一些。
說完程處默放他過去了。
高履行朝著尉遲寶林同樣說了一句我錯了,也被放了過去。
崔建想跟著過去,二人伸手一攔。
“你們什么意思?長孫沖跟高履行以經道歉了,你們攔著本公子做什么?”崔建不想道歉,不過底氣不足。
黃盟道:“催公子真健忘,怎么想反悔,那也行,狗叫爬出去,別丟了博陵崔家的臉。”
“哼!我崔家怎么做事還輪不到你來說教!”崔建一甩袖袍,扭過頭去,同樣乖乖說道:
“算我錯了,今日之辱我崔家會討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