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風水門本來還站在一邊,心中美滋滋的,想著自己的關系跟陳柯果然不錯,所以陳柯就喊著宇智波斑去后山種樹,但是他波風水門就可以在這里安心的休息。
原本,水門還想著,等到一會空閑下來,他就會去悄悄地找到陳柯,然后向他道謝什么的,但是讓水門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道謝,自己的高興勁也還沒有過去,就被陳柯發現,然后被陳柯直接發配到后山種樹去了。
水門這下子可真是人傻眼了。
“陳柯啊,你看…是不是…”
水門試圖和陳柯拉關系,同時暗暗給鳴人使眼色,但是鳴人一副看不到的樣子,眼神四處張望,突然指著遠處的一顆樹大喊:“看,有只鳥飛過去了!”
水門:“…”
看來鳴人也沒有打算去幫助他了,波風水門有些無奈的點點頭:“好吧,我會去一起種樹的,畢竟這是曉組織的規矩嘛,同時我也會幫助你看好那些木葉村的忍者,還有宇智波斑的。一個月對吧?這一個月我就跟他們一起在后山種樹了?”
陳柯點點頭,給波風水門投去了一個滿意的目光。
眼看著波風水門離開,陳柯再次揮手:“好了,現在他們該種樹的,也都去種樹了,剩下的,都處理一下這邊的事物,該干啥干啥去吧!咱們大家在這里看著半天戲,應該也都累了,趁著這個時候,大家都回去歇一歇,散了散了!”
曉組織的幾個老成員,聽到陳柯這么說,自然就知道了,陳柯確實是讓大家都散了,沒有客氣,畢竟陳柯一直以來都是這么隨性的。
很快,場上的人都基本離開,就只剩下鳴人和漩渦玖辛奈,以及佐助一家人。
陳柯看看鳴人,又看看莫名有些拘謹的漩渦玖辛奈,不禁撓了撓頭:“鳴人,你父母的話,你打算怎么安置?你現在在雨隱村還沒有落戶居住的地方吧?”
鳴人抬頭看了看漩渦玖辛奈,又低下頭猶豫:“確實沒有,本來想將木葉的東西全部收拾好,然后搬過來的,結果發生了這種事情,木葉的東西全部沒了,雨隱村也還沒有準備好,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應該住在哪里了,就更不要說還有…嗯,爸爸媽媽了。”
鳴人有些猶豫的喊出了這個稱呼,頓時感覺自己渾身不自在,雖然他一直渴望著這些,但是他畢竟從小到大,十三年來,都沒有真的擁有過。
而漩渦玖辛奈聽到鳴人對他的稱呼時,自己也有些激動了,她害怕鳴人不肯接受她,但是現在看來,起碼鳴人的心里還是愿意接受他們的,至于其他的問題,等以后再慢慢解決不遲。
佐助看到鳴人這么說,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他為自己的朋友重新找到了家而感到開心。
陳柯指著雨隱村:“現在村子里大片的土地,只要你們愿意,可以自己去選擇一個住處,村子正在發展,絕對是歡迎你們的,更何況現在水門加入了曉組織,鳴人你又早就決定在雨隱村定居,我們也早就為你們將這些問題解決了,待會就讓他們帶著你們去新住處看一看好了。”
說著,陳柯又看向佐助一家:“你們呢?”
佐助頓時一慌,站在他邊上的宇智波鼬也有些慌張了,顯然他也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了,以前滅掉宇智波一族的場景還有些歷歷在目,而現在,他的父母,以及他的弟弟,卻重新站回了自己身邊,這種感覺讓人心中發慌。
并不是說鼬不愿意,而是他總感覺,這好不真實,又因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心中愧疚。
自己已經是宇智波一族的罪人了,甚至現在看來,他對宇智波下手之后,并沒有因此讓木葉村好起來,自己簡直是兩面都沒有討到好,只是犯下了彌天大錯。
也許,現在的自己,根本就沒有什么資格,能繼續和佐助,以及自己的父母,繼續居住在一起了吧,畢竟,他一個宇智波家族的罪人,也實在是沒有這個資格。
佐助和鼬猶豫著,宇智波富岳倒是一副想到了什么的樣子,以前作為宇智波一族的組長,他身上背負的壓力也是極大的,但是現在,宇智波一族除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之外,也就只剩下他們一家人了,而且這里還沒有了源自于木葉村的壓力。
這樣一來,他們就會輕松很多。
畢竟,以前一直給他們壓力的木葉村,現在整個村子的忍者,都在雨隱村后山種樹呢。
宇智波富岳明白,鼬所猶豫的,是他曾經犯下的錯誤,而佐助所猶豫的,自然也是鼬曾經犯下的錯,對于這兩兄弟來說,曾經發生過這種事情,簡直是一份巨大的創傷,甚至創傷兩個字都難以形容這份恐懼。
想到這里,宇智波富岳站出來了:“陳柯,就為我們安排一處簡易的住處就好了,當然,美琴和玖辛奈兩個人是好姐妹,如果能將住處安排到一起的話,那自然也是再好不過的了,安置好住處之后,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任務,或者工作,我們也自然是會幫著一起做,用來還這個住處所需要的費用的。佐助和鼬也是會和我們住在一起的,對吧?”
說著,宇智波富岳看向了一臉愁容的佐助和鼬。
佐助輕輕的哼了一聲,一副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的樣子,這樣子不禁讓富岳側目。
畢竟,曾經的佐助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從宇智波家族被毀掉這幾年來看,佐助一定是遭遇到不少事情,才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
而鼬聽到了富岳的問題,則是有些囁嚅。
他心中還是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什么資格,能和大家住在一起。
原本他在曉組織,一方面是幫助,木葉打探情報,另一方面就是為了躲避那份過去,上自己的內心少受一些煎熬。
但是現在,事情的發展卻超出了他的想象,事到如今這份煎熬反而更加嚴重了。
畢竟,問題已經直接擺在他的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