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吃不下飯,上次胃炎還沒好,懇求各位讀者老爺加個收藏,施舍張推薦票吧,謝謝了!)
“煩死了!有完沒完!?都給我下地獄去吧!”
溫特斯那條緊繃著的理智之弦終于也斷裂了,他一把扔下了裝甲殺手火箭筒,在防御罩即將消耗完能量之際,扯開了兩枚MK II手榴彈,在槍林彈雨之中亮出了向下滑翔的掠影,對著SDZ半履帶車上的FLK38高射炮疾速俯沖而去。
溫特斯在貼近FLK38高射炮之時,忽然在空中來了一個急轉彎動作,徑直繞到了FLK38高射炮的后方,他像拋松球一樣,對準車廂內部用力地甩出了兩枚手榴彈。
不一會,三名炮手驚恐的臉被手榴彈的火光蓋了過去,而溫特斯則在四濺而起的殘片流里向著天空升去。
他身上的防御罩已經快支撐不住了,溫特斯對著忽隱忽現的電網嘆了口氣,低頭望向了三輛愈行愈遠的敵軍坦克。
溫特斯并沒有發現地下的致命敵情——在他背后下方的草叢里,一名萊茵士兵支撐起身體,緩緩舉起了手中的G98步槍,對著他的方向扣下了扳機。
全威力步槍彈飛向了疲憊不堪的溫特斯,在他身后的電網上迸裂出了璀璨的火光。
在被拉慢了的時隙里,溫特斯正準備在慌亂中轉過身來,卻在此時聽到了一陣清脆的破空聲。
那枚全威力步槍彈終于如愿以償地穿過了消失的電網,從溫特斯的肩胛上破體而出。
“我真是......討厭戰爭啊......”
溫特斯在呢喃中向著地面緩緩落去,他的雙手無力地伸向天空,在恍惚間他又想起了自己家的農場,那成片的金色麥田,父親趕著牛車在麥田里勞作......
坐在草地里的陳墨慢慢回過了神,因為他看到了溫特斯下墜的身影。
陳墨吃力地支撐起身子,咬著牙拉下了推進器,在背后騰起的烈焰中對著急速下墜的溫特斯怒吼道:
“迪克!”
“嗖!”
救火隊員大牛在爆開的氣團中飛馳了過來,壯碩的身影如期而至地出現在了溫特斯的身邊,他一把抱住了向下墜落的溫特斯,隨后在空中作出了一道滾轉動作,開始向著遠處的草地降落了過去。
大牛一臉無奈地說道:
“兩位老大,我不是你們的奶媽,救完一個又救一個,我干脆轉職做醫護兵算了。”
溫特斯微睜著雙眼笑道:
“辛苦你了,大牛,你們這些優秀的班長一直都是我們銀翼大隊的頂梁柱......”
陳墨在騰飛上天空以后,發現大牛抱著溫特斯在距離自己幾十米遠的低空想著地面降落,大牛和溫特斯對著緊急升空的陳墨豎起了大拇指,而陳墨也感激地對大牛敬了一記軍禮,隨即便在轟開的空氣墻中向著三輛坦克飛去。
陳墨在空中四處尋找著自己掉落的火箭筒,卻發現那挺裝甲殺手火箭筒已經不知所蹤了,而背后掛著火箭筒的大牛已經距離自己很遠了。
他咬了咬牙,尋思著無論怎么樣都要阻止那三輛坦克逃跑,于是在空中調整了飛行角度,直直向著那三輛坦克飛了過去。
陳墨在空中四處摸尋著腰間的物資,在摸到腰后掛著的兩盒物體時,他的眼里亮出了一絲光芒——這不就是之前準備給火炮陣地用的兩盒TNT么!?
陳墨開始貼著草地高速掠過,他的目標正是最后面那輛虎式坦克,在身后不斷閃過的風光殘影里,陳墨距離那輛正在回轉炮塔的虎式坦克越來越近了——1000米、800米、500米、300米......
“刺啦......咻!”
一發飛行軌跡甚不平穩的火箭彈從側面飛向了疾速掠過的陳墨,扛著裝甲殺手火箭筒的敵軍士兵沒有直接瞄準陳墨發射,而是提前預瞄到他前方十幾米的位置,方才扣下了火箭筒的扳機。
陳墨睜大眼睛看著從左側飛過來的火箭彈,他剛剛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頭的虎式坦克,以至于根本就沒有發現從旁邊竄過來的火箭彈,等到他想調整姿勢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臥槽!我......”
正欲喊出“閃”字的陳墨還沒有來得及剎停,就被那枚火箭彈給炸飛了出去,防御罩的電網在爆破的火光中慢慢黯淡了下來,而防御罩內的主人在空中回旋了好幾圈,最后栽到了一處草叢里面。
陳墨倒吸了一口冷氣念叨著“好痛”,他在草地上弓著身子試圖站起來,卻只能吃力地抬起疼痛不已的屁股。
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陳墨正欲重新啟動飛行器,卻發現頭頂上有三支G98步槍齊刷刷地瞄準了自己的腦袋。
陳默一愣,慢慢地抬高了自己的雙手,用萊茵語小心翼翼地說道:
“別開槍......我投降......”
三名士兵的身后出現了一名萊茵軍少尉,他的身邊還有一名提著無線電的士官長,萊茵軍少尉注視著在地上舉起雙手的陳墨,立刻接起無線電對虎式坦克的車載無線電發起通話:
“13,13,這里是獵犬排,我們抓到一名風暴突擊兵,怎么處理?”
尤里烏斯已經從最初的驚愕回過了神來,她在收到了步兵的通訊后,立刻抓住無線電通話器問道:
“那個人有什么容貌特征?”
萊茵軍少尉一把扯下了陳墨的W1鋼盔,從上到下打量了一圈陳墨,然后舉起無線電通訊器回道:
“金色頭發,大概一米八的身高,劍形眉,深藍色瞳孔。”
尤里烏斯直接從車長位置上跳了起來:
“立刻把他給我帶過來,這個人非常重要,不要把他交給任何人!除了我!我會派一輛坦克去接應你們!”
萊茵軍官回了句“遵命”,命令士兵把陳墨身上的核心背包和能量箱全都卸下來,再用繩子把他給捆起來。
陳墨睜大眼睛看著圍上來的萊茵士兵,他在聽了剛剛的對話后,心里明白自己總算逃過一死了。
但是很明顯被俘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現在自己也想不出任何辦法能夠逃離此處了。
陳墨已經隱約意識到自己的戰爭可能要結束了。
陳墨嘆了口氣,盯著那名萊茵軍少尉,正準備開口要求獲得半島公約賦予戰俘的權力時,他的瞳孔一下縮小了——
在那名萊茵軍少尉背后的天際之處,只見一個冒著火光的黑點正朝著自己的方向疾速飛來!
在呼嘯的破空聲中,眼睛里燃起熊熊火焰的克萊茵高舉著插了刺刀的W1戈蘭德步槍,以最大馬力向著陳墨所在的草地沖刺了過來。
“不!許!碰!老!娘!的!人!”
空中傳來了克萊茵那長長的嘯音,萊茵軍少尉急忙回頭,一臉震驚地看到了令人膽寒的一幕——
一名兇神惡煞的少女正高舉起W1戈蘭德步槍從空中向著自己俯沖而來,步槍槍口上的刺刀被陽光折射出了森然的冷鋒之影,少女身后的推進器火焰把空氣轟出了陣陣波紋,以至于那名萊茵軍少尉臉上的肌肉被席卷而來的氣浪吹出了層層皺褶。
萊茵軍少尉呆呆地看著猶如惡魔般突襲而來的克萊茵,全身哆嗦地絮叨道:
“我的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