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波出了酒樓,在那個院子外轉了一圈,很快就回來了。
“那個院子外面看,就是一個有錢人的家庭。”
曹寧看了看那邊說:“我去過,里面警衛很嚴的。想不到一個游擊總隊長,不是去打游擊抗日,而是在這街上當起了富翁來。這樣的人,不叛才怪。”
“對呀!他吃不了有上頓沒下頓的苦。”
吃完了飯,曹寧二人來到了方塔園。
方塔園,位于常熟古城東端,是在宋代古跡舊址上新建的古典園林,總占地面積近3萬平方米,因園內有方塔而得名。
方塔全名“崇教興福寺塔”,四面九層,為古城常熟標志性建筑,始建于南宋。方塔與宋代古井、古銀杏并稱為“園中三寶”。
方塔園建筑均為仿宋形制,既絢麗大氣,皇家園林的文脈神韻,又采用江南園林曲折多變的手法,曲橋亭臺、軒廊水榭、山石花木相得益彰。
曹寧象一個游園的人,逛了園林,便上了方塔。
方塔是一座四面九級、古色古香的方形寶塔。這座方塔作為補償常熟西高東低地勢的風水塔,已經佇立在常熟古城東側800多年了。
方塔總高67米,整體為九層盔形頂并逐層遞收,立面的輪廓是平滑拋物線的形狀。每層塔檐角上都系有塔鈴,風一吹叮當作響,非常悅耳動聽。“聞古塔風鈴,思千古幽情”,從塔內有些狹窄的木梯登上塔頂,極目俯瞰,“十里虞山半入城”,常熟古城美景盡收眼底。
站在方塔上,可以看到總隊長家院的情況。這就是曹寧上塔來的原由。
二人指指點點,仿佛觀景的游人。但是,他們用心記下了那目標的情況。
回到了山上,曹寧便畫出了一張圖,那家大院的布置圖。
在圖上,哪里有哨,哪里有狗,哪里兵房,哪里主臥,都標的是清清楚楚。
圖畫出來后,曹寧對著圖看了一個小時。考慮著如何行動。
按照韓雪所講,井上五郎快要到常熟了。他之所以沒有過來,應該在與無錫蘇州的部隊商議行動計劃。
曹寧猜測,井上五郎的行動,應該在明天早上。
所以,曹寧必須今晚行動,不能讓總隊長活到明早。最關健的是,不能讓他回到部隊去指揮。
因為中共地下工作者,在游擊總隊有行動。
慢慢地天黑了,這時,黃海波上了山。
“科長,那個龜兒子回家了。”
曹寧從洞中出來:“帶了多少人?”
“二三十人。”
曹寧看了看排在外面的六個人:“命令!”
曹寧安排了一個人去了方塔,那地方高,可以看到十幾里的情況。如果十幾里外有汽車的燈光,說明有增援過來,就放槍示警。
又安排了一個人,在游擊總隊往常熟老街的方向的那座橋上伏擊。主要是炸了那個橋。阻止從哪個方向過來的人。
為此,六個人身上的手雷全部交給了他。
在大院的外面,安排了一個人。
剩下的三個人同曹寧一起進入大院。
黃海波去干掉兩條狗,這家伙在南京混黑道的時候,學了不少的手段,其中就有偷狗。
而曹寧則帶一人,由他行動,那人觀風斷后。
命令一下達,所有的人都各奔東西。
曹寧四人來到了總隊長的大院外。
黃海波徑直走向了大門。
正在大門外轉著的哨兵,盯著黃海波。
黃海波掏出煙盒:“兄弟,火沒了。能否借過火。”
說著,黃海波抽出一支煙來,丟給了那哨兵。
哨兵接過了香煙,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后點上吸了一口,這才將火柴丟給黃海波。
黃海波接過火柴,點上煙,貪婪地吸了一大口。
之后,黃海波拿著火柴,向著那哨兵走去。
到了近前,黃海波遞過火柴,哨兵伸手就接。
就在他伸手時,黃海波的手抓住了他的手,一拉,那哨兵就向黃海波倒過來。
黃海波手一動,馬上捂住了對方的口,另外的一只手一用力。
“咔嚓!”一聲很輕的響聲。
那個哨兵的脖子斷了。
黃海波將他的尸體放到了門邊,對著曹寧招了招手。
其實黃海波的行動,曹寧看的很清楚。
“行動!”
曹寧一聲喊,另外的三個人便沖了出去。
在他們到達大門時,黃海波從口袋里掏出了兩個東西,丟進了大門內。
大門內的兩條狗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它們正奇怪:誰在門口打架,難道不怕本狗爺?
正在疑惑時,從天而降了兩個香噴噴的肉包子。
這東西正是它們的最愛。
可是,主人交代過,不能吃生人的東西。
但好象這肉包子不是生人丟的,是門口丟進的。吃門口哨兵的東西,不叫生人的東西吧。
好痛苦啊!這一想,肚子越來越餓了。
不管了!反正主人也沒看到,我倆偷偷地吃。
于是,兩條狗一人一個肉包子吃了起來。
吃完后,兩條狗都死了!
黃海波隨著狗的猶豫而緊張。等到兩條狗吃了有毒的肉包子,他才放下心來。
曹寧來到了門口,手指著黃海波:“你帶兩個人去衛兵的宿舍,拿機槍掃他們。”
黃海波興奮地帶著兩人兩挺機槍沖了進去。
曹寧帶著一個人,去了那棟小樓。
小樓在前面,兵營在小樓的后面。所以曹寧先到小樓。
曹寧的手指指了指一樓,又點了點跟著他的隊員。隊員受命,去了一樓的警衛房。
曹寧則是快速地向二樓沖去。
進入二樓,曹寧來到了最大最豪華的一間房中。
一腳將房門踢開。
“找死…”
屋內傳來了怒吼聲,隨后,三個人出現在曹寧的眼前。
一個快四十歲的男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還有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人。
三個人正脫光了衣服在做“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運動。
那個男人在門被踢開時,便感到不妙,將手伸進枕頭下。
“砰!”
曹寧開槍了。
他知道,那家伙的手是去干什么?不可能是去摘花。
這一槍很準,直接擊在那男人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