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索伏特又叫了一聲,似乎知道自己的反抗沒有用,表現得十分無奈,被迫接受了這個不怎么樣的名字。
給飛龍寶寶起名字這件事情暫且揭過,溫哲和伊澤瑞爾又挑逗了一番索伏特,四人便各自找位置,開始聊起了德瑪西亞的近況。
“德瑪西亞最近情況怎么樣?”
離開密銀城接近二十天的時間,溫哲不知道最近又發生了什么大事,只能向拉克絲詢問。
“北邊,弗雷爾卓德的部族開始入侵我們了,嘉文也已經派兵增援。因為有部隊活動,密銀城附近的法師也沒有什么大動作,都很小心翼翼的躲藏著。”
“那有塞拉斯的消息嗎?他最近有沒有什么動作?”
“沒有,”拉克絲搖搖頭,說:“塞拉斯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一點消息也沒有。”
“不應該呀,他難道不該抓住機會在王國內部引發騷亂嗎?”
溫哲眉頭一皺,有些想不通。
如果是溫哲想要報復德瑪西亞的貴族,那他一定會抓住嘉文三世逝世的機會,在德瑪西亞內部引發騷亂,這樣才有機會對那些貴族公開處刑。
而且,塞拉斯上次半路攔截光照者團體的車隊,奪取拉克絲的天賦,背后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陰謀。
可現在已經過去半個多月時間了,塞拉斯卻一點動靜沒有,溫哲實在是想不明白。
溫哲和悠米并不知道,在那次與塞拉斯的戰斗之中,塞拉斯的鎖鏈被他們給摧毀了,無法刻現拉克絲的天賦魔法。
溫哲只是以為,塞拉斯在那場戰斗之中受了傷,需要休養幾天。
可現在二十天都過去了,難道塞拉斯還沒有恢復嗎?那他們的治療法師也太弱了吧!
“他應該不會傷害普通民眾,協會的法師大多遵守這樣的底線——不對無辜的人出手。”
“好吧,我大概知道了。”
溫哲點點頭。
“對了,你哥哥蓋倫回來過嗎?”
“他在家里呆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就離開了。”
“去北邊?”
“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應該是在執行秘密任務。”
對于蓋倫的事情,拉克絲一向都不多問,只是每次都提醒他要小心一些。
秘密任務?難道嘉文有大動作?
溫哲大腦飛速轉動,最后只覺得頭疼。
蓋倫是德瑪西亞年輕一輩當之無愧的第一戰士,智勇雙全,是德瑪西亞不可多得的人才。
既然嘉文將蓋倫派到這里來,絕對是有重要的事情。
首先排除弗雷爾卓德,北部的蠻族和巨魔族都不是很強大,戰場并不需要無畏先鋒這種精銳部隊。
難道,嘉文要對德瑪西亞北部的法師動手了?
“你們說完了嗎?”
等了半個小時,伊澤瑞爾終于是等到了溫哲不說話的機會,兩眼盯著拉克絲,有些期待的問道。
“拉克絲,你今年多大了?”
拉克絲:“…”
拉克絲現在不想說話,只想不顧貴族的禮儀,對伊澤瑞爾粗魯一次。
聽著伊澤瑞爾這話,溫哲的大腦一抽,一下子短路了。
溫哲扭頭看了看神采奕奕的伊澤瑞爾,心里嘆息一聲。
多好的一個男孩子啊,可惜長了張嘴。
“咳嗯,伊澤,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點。”
“哦,好的多格。欸,你今年多大了?我還不知道呢。”
剛剛還覺得有些尷尬的拉克絲一下子就被溫哲的無語白眼給逗笑了。
“…”
溫哲很是無語,真想直接把伊澤瑞爾的嘴給縫上。
果然,在某一方面很天才的人物,情商方面多多少少都有些缺陷。
幾人聊著,全然沒有注意到,索伏特繞過柜臺從旁邊爬了出來,朝著拉克絲大叫。
“怎么了?”
溫哲第一次見索伏特這樣,有些摸不著頭腦。
“它應該是餓了,但咸魚已經被它給吃光了。”
“那么大一條咸魚都吃光了?”
溫哲一驚,難道索伏特不會覺得咸魚很咸么?
果然,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齁鼻的咸魚,敢于直面亮晶晶的食鹽。
“嗯,最近兩天它胃口大了很多,除了下午的咸魚以外還要吃晚飯和宵夜。”
“那這些天辛苦你了。”
溫哲心中無比慶幸,還好有拉克絲這個小富婆在,不然自己的錢包肯定經不住悠米和索伏特這兩個吃貨這么折騰。
看來,得趕緊找條路子多賺點錢,不然到時候吃都吃不飽。
“沒什么,”拉克絲站了起來,“那我們現在出去給索伏特買點吃的回來吧。”
“你們去吧,我在這里看著它。”
溫哲一直站著,給伊澤瑞爾使了一個眼色,然后看向卡莎:“卡莎,你和伊澤一起跟著拉克絲在密銀城轉一轉,多和人接觸接觸。”
然后,溫哲又把頭扭了過來,看著拉克絲,叮囑道:“拉克絲,你帶著伊澤和卡莎在密銀城四處轉一轉,晚點再回來也沒關系。”
“好,”拉克絲點點頭,問:“你晚上要吃點什么?我給你帶回來。”
“嗯…就福卡家的烤魚吧,謝謝了。”
“拉克絲,我們走吧。”
伊澤瑞爾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出門了。
雖然算上卡莎和悠米一共有三人一貓,但隊伍里面只有伊澤瑞爾一個男性,這應該也算是和拉克絲的約會了吧。
溫哲把索伏特引到墻角,拉克絲才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現在還是下午,西邊的太陽射入萬事屋當中,照耀著空氣中飛散的細微塵埃顆粒。
將拉克絲和伊澤瑞爾還有卡莎愉悅送走之后,,溫哲便毫不留情關上了房門,從里面鎖上。
“怎么?”
溫哲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索伏特,然后拿起之前拉克絲坐著的輪椅,到了柜臺后面。
溫哲已經迫不及待了。
“呀。”
索伏特叫著跟了過來,兩只金色的大眼珠子一直盯著溫哲,好奇他會有什么動作。
“看看可以,不許把事情告訴其他人!”
溫哲回頭伸手指著索伏特的鼻子,警告一句。
索伏特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在溫哲脅迫的手勢下,呆呆地點了點頭。
“好孩子。”
溫哲張開手,在索伏特的頭上摸了摸。
雖然索伏特還只是個孩子,但它的皮膚摸起來卻有些粗糙。
雙足飛龍不像五爪飛龍那樣有鱗片護體,它們有著堅硬的皮膚作作為護甲。
感受著這種磨砂似的觸覺體驗,溫哲收回了手,滾動輪椅的輪子,進入了墻壁當中。
過了二十多天,又不知道里面會多出多少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