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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我身后的幕后大佬?

  一號牌——五角星陣里的替罪羊。

  這張卡牌的主人,是秦迪。

  當時他綁架了南區一中的一位無辜同學,是陳行熙和沈龍霄兩人一起與他周旋,最后被趕來的玉金鼎以閃雷彈擊殺。

  (玉金鼎:“叫玉哥!”)

  二號牌上,畫的是一顆淡黃色的大腦。

  其主名叫賈還鄉,劫持了人質,并用幻象催眠人質,兩人交換了衣物。

  后來,還是陳行熙怒吼一聲“先殺人質”,一槍擊斃真正的壞人,救下了奉天藥品集團方董事長家的公子。

  話說回來,方董事長還送給陳行熙四人每人一張黑金vip卡,并許諾他們買藥永久打折來著。

  什么時候去進一批藥,然后帶回學校售賣?

  我就是那個賺差價的中間商,沒毛病…

  三號牌,掌控在曾經的遼沈省高考狀元、奉天一中學長曾榮耀的手中,上面繪著火焰花紋。

  那一戰,陳行熙突入火場,強行取出覺醒石,正式覺醒成為適者,并且借著當時的壓力與戰意,直接跳入二品境界,步槍一念青銅…

  戰況一直被陳行熙拖延著,拖到救兵到場。

  后來,曾學長痛改前非,被陳行熙的偶像、遼沈省鎮守、烈將軍——林域王帶走,收監三年,然后戴罪立功,加入奉天守城軍隊,成功“洗白”,棄暗投明。

  四號牌尚未出現,如今,五號牌就出來了?

  陳行熙暫時把卡牌放到一邊,清點著其他物品。

  除去一些沒用的雜物之外,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工作牌…

  龍京大學教職工(shēn)份牌!

  這可是大發現!

  陳行熙:“。。。。。。”

  只可惜,工作牌被儲物器和現實世界之間的空間亂流切割破碎,照片、工號、姓名全部破損,獲取不到任何有用信息,只有“龍京大學教職工(shēn)份牌”十個大字倍兒清楚,彰顯著此人的(shēn)份是京大的一個教師。

  陳行熙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心中吐槽著:

  “這個大哥充錢了吧?

  這都不暴露(shēn)份???

  好家伙,照片、姓名、工號…

  一個字都不給我留?!”

  真是吐了…

  不過,至少可以證明,呈祥說的是對的!

  京大校園里,真的有一張“無形的網”,甚至有些老師,已經成了反派的爪牙!

  陳行熙整理了一下衣領,覺得自己發現了一條重要(qíng)報!

  (胸)口的“紅領巾”,似乎更加鮮艷了。

  (巖老:“_?

  老夫覺得,我后背上的‘黑鍋’,似乎也更加沉重了呢…”)

  步槍:梟牙之戟早已被陳行熙收回精神空間,此時,他左手拿著五號撲克牌,右手拿著教師工作牌,正陷入沉思之中…

  突然,只覺得后腦勺一涼,有什么堅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頭上。

  用(pì)股想一想都知道,這肯定是槍啊!

  陳行熙慫慫地舉起兩只手,連帶著,兩張卡牌也被他舉了起來。

  兄弟,“斗地主”嗎?

  我就剩兩張牌啦~

  對三。

  要不起。

  五分鐘之后,陳行熙坐在機場的“小黑屋”里。

  看起來,這里像極了監獄、拘留室或者審訊室。

  (陳行熙:“別問我為什么知道監獄里的裝飾風格,想當初,初遇鎧沙的那一天,我也是在局子里住了一宿的人…”

  “我感覺我的人生好精彩呦…”

  這里,是守衛者們的“小黑屋”,專門負責暫時收押在機場里鬧事的不法分子。

  一旦他們抓到壞人,就會扣留在這里,然后靜靜地等待可(ài)的警察叔叔,過來帶走犯人,送到他們應該去的地方。

  說真的,這里已經很久沒有“開張”了,因為,很少有人會在這種場合鬧事。

  近幾年來,陳行熙應該是頭一位光臨這里的“顧客”。

  之前被鎧沙絆倒在地的守衛者小隊長,此時就坐在陳行熙對面,只見他撇撇嘴,十分“解恨”地說道:

  “跑啊?跑啊!

  我看你還跑不跑了!

  你不是牛(逼)嗎?

  嗯?!”

  陳行熙無奈道:“我不是牛(逼),我是陳行熙。”

  “…”,小隊長愣了一下,隨后抓狂道:“誰問你叫什么了!我問你還牛不牛了?!”

  陳行熙小聲嘟囔著,自言自語道:“不牛…牛啥牛啊?

  抓壞人沒抓到,還被你們給摁住了…

  丟人啊…”

  小隊長:“…”

  被陳行熙這么一氣,小隊長說話不自覺地帶出了一股“京味兒”:“嘿?好家伙…

  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

  信不信我抽你!”

  說著,小隊長伸出右手,狠狠地抽了兩下空氣,算是“恐嚇”陳行熙。

  陳行熙(yù)哭無淚:“哥,我真沒騙你,之前,我是在追一個壞蛋來著。

  那張撲克牌和教師(shēn)份牌就是證據…

  我承認,這次在機場里奔跑、開槍,是我考慮不周,影響了正常的公共秩序,也給大家帶來了不便,是我不好…

  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陳行熙真誠地道著歉。

  小隊長撇撇嘴,不屑道:“編,接著編!

  你接著再編下去,我是不是還得給你送一面錦旗啊?”

  (ài)咋咋地吧。

  反正我現在是說啥都沒人信…

  嚶嚶嚶!

  門被粗暴地推開,進來了一位看起來職位要比小隊長高一級或半級的守衛者長官。

  在他(shēn)上,陳行熙感受到一股與自己不堪伯仲的適能。

  看來,他應該也是一位四品適者,或是三品巔峰的老牌強者了。

  小隊長見狀急忙起(shēn),鞠躬道:“大隊長好!”

  小隊長?

  大隊長?

  那你們是不是還應該有一個“中隊長”啊?

  大隊長,你手臂上的“三道杠”呢?

  陳行熙苦中作樂,自己和自己吐槽,差點把自己給逗樂了。

  大隊長手中拿著一份文件,冷聲詢問道:“陳行熙?”

  陳行熙茫然地點點頭:“啊,是我…怎么啦?”

  大隊長對照著照片,又仔細地打量陳行熙兩眼,呢喃道:

  “好家伙,還真是龍京大學的大一在校生…

  emmm,遼沈省高考前三名,第一屆青少年戰略競爭比賽冠軍…

  小兄弟,你這頭銜不少嘛~?”

  陳行熙尷尬地笑著:“嘿,嘿嘿…”

  小隊長驚訝道:“啊?大隊長…

  他真的是龍京大學的學生?”

  我去?

  這個世界瘋了?

  棟梁之材都開始“自毀前程”了??!!

  大隊長沒好氣道:“你可別說話了!

  在我沒來之前,你沒干一些‘嚴刑拷打’的事兒吧?”

  小隊長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沒有,絕對沒有!

  放心吧,大隊長,咱們都是文明人,從來不干這種缺德事兒。

  之前,我們就一直各自坐著來著…”

  小隊長心里冒出了什么令他難以置信的想法,張著大嘴遲疑道:“隊,隊長,該不會…

  他真的是無辜的吧…?”

  聽到這里,陳行熙也來了興致,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盯著大隊長看,心中滿是小期待。

  按理說,大隊長不會無緣無故來這里,手中還拿著自己的檔案…

  這么一看,多半是來給我證明清白的吧?

  陳行熙激動著。

  大隊長把檔案的復印件放在桌上,面向小隊長,輕笑著說道:“對啊,沒錯,這個小同學是無辜的。

  我們已經查證,他確實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京大的張院長對他贊不絕口…”

  張院長??

  張盛軍啊!

  陳行熙心中腹誹道:“老張竟然會對我贊不絕口?

  這不像他(性)格啊!

  可能…是因為他還欠我一百萬,心里過意不去吧…”

  小隊長心中一驚,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幸虧自己不是什么“壞人”,不然,如果自己剛才打京大學生兩巴掌,豈不是就真的冤枉他了?

  幸好幸好…

  小隊長輕聲追問道:“那他之前狂奔、‘追逐’…?”

  大隊長取出一個透明的塑料密封袋,放在桌上。

  里邊裝的,正是五號撲克牌和京大教師工作牌。

  大隊長緩緩說道:“我剛剛我和在警隊總隊工作的朋友確認了一下,之前,確實有人持著相同款式的卡牌作案。

  而且,在此之前,已經有四起記錄了!

  這卡牌,看似普普通通,哪怕在科學儀器的檢測下,也只是普通的紙制品,實則暗藏乾坤,內部具有一種特殊的能量,恐怕有著某種不凡的功能。

  所以說,這個小同學的確是事出有因…”

  陳行熙心中暗道:“原來,之前那幾張牌,都已經被相關部門研究過了嗎?

  特殊能量、特殊能力…

  看來,修為初入一品的賈還鄉,不是靠自己的實力催眠方董事長家的公子啊…應該是借用了卡牌的特殊能力。

  曾學長他,也是用卡牌釋放出火焰之力的!

  這卡牌,這么強?

  只是不知這張‘金紋號角牌’有什么功能…

  咦?不對啊!”

  陳行熙想起來什么,心中疑惑不已。

  “一號、二號、三號…

  這不是只有三張牌嗎?!

  為何大隊長說‘在此之前’,有四起記錄?

  莫非四號牌之山出現過了?”

  陳行熙哪里會知道,就在一號牌秦迪伏法的那一天,幾乎是同一時刻,自己的親爹陳戩邪,在獅口軍營附近某處高樓上,斬殺了一尊八品強者——詭影爵。

  九號牌伏誅!

  就在陳行熙胡思亂想“四號牌”的圖案和能力的時候,大隊長開了口。

  “陳同學,這次我們雙方都有過錯。

  你錯在不該在公共場合貿然行動,嚴重擾亂秩序,把其他乘客也都嚇得不輕。

  我們呢,也沒有什么正當理由把你‘抓’過來。

  不如…我們就這么兩清了吧?

  我和警隊那邊打過招呼,這次‘大鬧機場’的事(qíng),不會記入你的檔案。

  同樣,我們也承諾,不會有任何一位圍觀群眾把現場拍攝的視頻發布到網絡上…

  明天早上太陽一升起,你還是龍京大學的乖學生。

  或許,過不了幾天,連我和守衛隊的兄弟們也都會忘記這件事(qíng),可以說,完全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你的人生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你意下如何?”

  大隊長的話說得滴水不漏,也十分真誠,陳行熙自知自己確實有錯,哪里還有什么意見?乖乖說道:

  “嗯…給大家添麻煩了,實在抱歉…”

  大隊長和小隊長也都是展顏一笑。

  爺們兒,就應該這樣大氣才對。

  如果陳行熙獅子大開口,反“訛”他們一口,未免也太讓人瞧不起了。

  眾人心中感嘆:

  不愧是京大的學生,素質還是十分不錯的。

  不驕、不躁、不傲,也十分懂事理。

  捫心自問,如果自己能在這個年紀修到三品,恐怕尾巴早都翹到天上了吧?

  好在陳行熙十幾個小時前剛剛突破到四品,只是去學校里的適者公會分會報備了一下,檔案還沒有正式更新。

  不然,若是讓這些守衛隊員知道陳行熙年紀輕輕就到了中品,還不一頭撞死?

  大隊長朗聲說道:“那這樣,同學,你現在已經‘自由’了,隨時都可以走。”

  見陳行熙眼睛直盯著密封袋里的五號卡牌,大隊長笑了一聲:“同學,這是證物,我們要移交給相關部門,可不能讓你拿走哦。”

  又來了!

  每次都不讓我拿走!

  陳行熙心中吐槽道:“下次,我一定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不經‘公家’的手,自己捶死一個撲克組織的壞人,搶一張卡牌來玩玩…”

  接觸了這么多張撲克牌,陳行熙確實對它們的特殊能力十分好奇。

  好奇歸好奇,可是卻拿不走。

  陳行熙眼巴巴地又瞅了兩眼五號牌,跟大家伙道了聲“再見”,就要離開小黑屋。

  這時,又有一道威嚴的(shēn)影“撞”了進來。

  (胸)口,佩戴六品徽章!

  我去?

  這可是渾(shēn)金骨的六品將統啊!

  可以獨自鎮守一個區了吧?

  再不濟,這位應該也是機場的“頭頭兒”!

  六品強者面容威嚴,普通佛窟壁畫里的怒目金剛,一眼就能震退群魔。

  誰料,一進屋,那人看到陳行熙,立馬就換上了“諂媚”的笑容:“呦呵,我的小兄弟,你可真的受苦了啊…”

  陳行熙:“…??”

  我…沒怎么受苦啊…

  就是在這坐了一會兒而已,怎么弄得像是我受了一圈十大酷刑一樣?

  六品強者轉過頭,怒視著大隊長、小隊長還有其他隊員,恢復威嚴:

  “胡鬧!怎么可以這樣對他!

  你們知道人家背后是誰嗎?!”

  陳行熙一聽,驚訝萬分:“_?”

  我?(shēn)后有一位幕后大佬罩著我?

  誰啊?

  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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