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陸炳直接就來了地牢,陰暗潮濕所帶來的的腐味撲面而來。
陸炳并不喜歡這種味道,隨機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口鼻。
“大人,您回來了。”
陸炳點了點頭讓手下先退下,自己則慢悠悠的坐在之前坐的那張椅子上。
“把其他三個一起帶過來吧。”
陸炳耷拉著眼皮,聲音有些陰惻。
不一會兒功夫,之前一直被分別關押的另外三個暗探,也被帶了過來。
待到手下把這三人也綁上了架子,這伸了個懶腰,緩緩的站了起來。
“說實話,你們的骨頭比我想象的要硬,所以我現在決定我要親自動手料理你們,我知道你們并不怕死,但是相信我,這世界上多的是比死更可怕的事情,慢慢來吧,我給你們每人一天的時間,你們四個人,那就是四天,這四天里我會慢慢炮制你們。”
冰冷的聲音在陰冷的空氣中回蕩,冷酷至極的眼神隨意的在四人身上掃了一眼,又讓手下點了他們啞穴,隨后便轉身離開。
走出地牢外,王伯當一臉神奇的看著陸炳。
“一個人一天,四個人就是四天?你是這么算數的?”
陸炳臉色一黑。
“雨女無瓜!”
(快過年了,咱也翻一翻今年的這些爛梗)
王伯當哈哈一笑,隨后又問道:“你就這樣就審好了?”
“當然不是。”陸炳眉頭一挑,轉頭對身后的手下吩咐道:“呃,你等會兒把,他們的耳朵都給我割下來,進去之后別多廢話直接割就行,前三天咱們只動刑,不問話知道嗎?”
一旁的手下,連連點頭,隨后就下去了。
王伯當面色有些不適,問道:“是不是······”
陸炳隨后便抬手打斷了王伯當繼續說話。
“先去吃飯好嗎?”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陸炳端著碗飯就進了地牢。
只見陸炳一口飯一口菜,吃的津津有味,而面前被切去耳朵血淋漓的四人,也完全被沒有影響食欲。
四人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陸炳,而陸炳心中卻是一陣冷笑。
會憤怒,會怨毒,就說明你們還有情緒,只要還有情緒我陸炳就能不怕你們不開口。
吃飽喝足后,陸炳用一塊絹帕擦了擦嘴,隨后招手讓下屬送來一盤包子。
“嘖嘖嘖,好了好了,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這個人其實還是很善良的,你看你們也餓了幾天了,我呢,為你們準備了包子,吃吧吃吧吃飽了自己想想,要是想說的話就說,不想說的話也不用著急,畢竟這才第二天而已。”
陸炳笑瞇瞇的說完,便又轉身繼續坐在椅子上,打起了盹兒。
“對了,記得喂他們吃完哦。”
話音剛落,幾個手下就上前強行給這四人喂食。
不一會兒功夫過去,這邊一盤包子已經被吃的干干凈凈,陸炳也結束了小憩。
“怎么樣?味道如何?”
陸炳笑瞇瞇的說道,而對面四人回敬給陸炳則是憤怒的眼神。
陸炳的神情似乎有些難過,說道:“那可是上等的豬耳朵餡的,你們不喜歡嗎?”
陸炳的話音剛落,四人的臉色頓時一變,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滾。
“噗呲。”陸炳看到四人的臉色變化,宛如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笑出神來,隨后便轉身離開了地牢。
走出地牢,陸炳身旁的屬下問道:“大人,您真的······”
陸炳抬手拍了拍屬下的肩膀,說道:“當然不是了,我又不是變態,嚇唬他們一下而已,今天就這樣了,我先走啦。”
說罷陸炳便揚長而去,只留下屬下一臉茫然。
陸大人,還真是,而趣味,啊。。。。
又是一天,今天陸炳來的很早,地牢里的四位一臉菜色,顯然昨天睡的是不咋地。
“怎么諸位,臉色怎么如此難看,笑一笑嘛。”
陸炳笑瞇瞇的模樣,在這四個暗探眼里,已然宛如惡魔一般。
“還不笑?”
見四人還是沒有什么反應,陸炳佯裝有些不悅,語氣再度便的陰森起來,隨后讓兩個屬下過來說道:“你們過來,幫著四位笑一笑,人生還是要樂觀一些嘛。”
兩個屬下點了點頭便要上手把暗探的嘴角往上掰,而陸炳卻出口打斷道:“誰讓你們用手了?咬著你們怎么辦?一人拿把匕首,去。”
兩個下屬先是一愣,然后便明白了自家大人的意思,心了吐槽了一下自家大人的惡趣味,兩人對視了一眼,各自咽了咽口水,強忍著反胃在四人驚恐的目光中‘強行’制造笑容。
陸炳則用一種欣賞藝術品一般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四張血淋淋的‘笑臉’。
而此時四個暗探看向陸炳的眼神已經失去了三天的不屈與堅毅,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的恐懼與驚悚。
比起嚴刑拷打,陸炳這種宛如對待玩具的血腥蹂躪和肆意玩弄更讓他們感覺到恐懼與絕望。
此時此刻他們只覺得自己就是陸炳手里的一個殘破布偶,沒有目的的玩弄,輕柔的聲音,燦爛的笑容此刻都是他們腦海中回蕩的夢魘,他們不知道自家下一刻還會遭遇到怎樣的殘酷對待。
這就是比死亡與痛苦更令人絕望的東西嗎?
“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我還有一件禮物給你們,不過我可以先透露一點,你們看如何?”
陸炳的聲音依舊輕柔,但在四人的耳中卻卻比惡魔更可怕,哦,不對,他們已經沒有耳朵了。
看著四人驚懼的眼神,陸炳眼神深處露出一絲滿意,他知道火候已經到了,隨后繼續說道:“我會為你們準備一些春藥,烈性的那種,然后我會讓人閹了你們,一點一點的閹,同時還會個你們灑上粗鹽,閹完了繼續腌,很有趣的,腌好了還可以讓你們嘗一嘗,怎么樣?”
陸炳描述的繪聲繪色,而面前四人卻是渾身冰涼,別說他們了,一旁的兩個屬下都聽的臉色慘白。
“今天晚上我會讓人解了那么的啞穴,希望明天你們能給我有一個想要的答復哦。”
說著陸炳留下一個依舊燦爛的笑容,便轉身離開。
地牢之外,王伯當看著這一幕,眉頭輕蹙。
“怎么了?”
陸炳走到地牢外便看到一臉苦大仇深的王伯當,開口問道。
“是不是有點過了。”
王伯當看著地牢里已然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四個暗探,本能的心中有些不忍。
陸炳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沒辦法,他們是訓練有素的死士,疼痛和死亡對于他們來說并沒有作用,我也只能用這中激發他們恐懼,敲碎他們的尊嚴,蹂躪他們人性的方式,才能讓他們的意志崩潰從而說出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