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百多年的時間‘祂’并沒有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反而自身的問題越來越嚴重。
有一次失去控制,差點一劍將這個異空間斬碎!
之后‘祂’離開了,走的時候告訴一他們,‘祂’總有一天會回來,但回來的可能不是‘祂’,可只要是這具身體,那么就是他們的主人!
一知道的一些‘祂’的事,比如‘祂’的靈魂,或者說精神出了問題,已經破碎,可能會重新孕育出一個新的存在。
所以一才會有那么一句“這樣嗎?主人已經去了嗎!”,一已經察覺到謙肖不是‘祂’。
三百多年的時光,一已經老朽,最開始并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謙肖放出‘祂’的氣息才徹底清醒。
他們雖然是‘祂’制造的兵器,卻有生靈絕大部分的情緒,沒有的只是欲望與自私。
不過那又怎么,謙肖就是他們的主人,‘祂’實現承諾回來了。
至于玲玲他們去的那些秘境,則是曾經那些‘神魔’生活的地方,每個地方都有不同的危險,也有一些機遇。
玲玲他們被傳送去那些地方是‘祂’的安排,‘祂’離開的時候還說過等他在回來的時候可能會帶一些同伴——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祂’的同伴的,不成就去死吧!
沒錯,那些秘境是會死人的,如果玲玲他們出了差錯,就會死在里面。
而惜兒那里又不一樣,惜兒那里叫荒蕪森林,是整個密境除了小鎮以外最危險的地方——小鎮的地危險在于一他們這些兵器,一說他們每個兵器都有一人獨戰一只大型艦隊的力量。
但他們并不能離開人間,他們的職責就是看護好人間。
‘祂’制造一他們出來可能也只是想著玩玩,或者發布幾個指令,沒想那么多,畢竟當時‘祂’的問題已經很嚴重。
當然,這是謙肖的猜測。
而擁有獨立思維的一他們真的傻傻的等了三百多年。而三百年前,不正是寂滅時代…
謙肖不敢繼續想這個問題!
荒蕪森林并不是最開始就存在,而是在‘祂’走后十年,有一天‘人間’上空裂開一道的裂痕,從裂痕里掉出‘祂’武器的一塊碎片。
碎片掉落在一片森林里,之后方圓千里的生靈瞬間死亡,化為只剩植物沒有生靈的荒蕪森林。
武器碎片?
謙肖看向黑劍,一也看向黑劍。
謙肖想起沃爾夫星的黑色碎片,那塊融入黑劍的碎片,之后再也沒反應,黑劍也沒有變化,一克重量也沒有增加…
可惡,果然是‘祂’的問題!
這就是大概的情況,總得來說,謙肖被自己坑了!
已經第二次暗罵,謙肖坐在某種草編制的床上,抱著腦袋,眼睛都紅了,轉過頭,看著一沙啞問道:“你說我是你的主人?”
一點頭:“沒錯,您是一的主人,這個是刻在我們基因上的程序,永遠無法改變。”
“那我說的話你們都能蹲守嗎?”
一搖頭道:“并不是,您雖然是我們的主人,但并不是制造我們那一位,一般的事情我們都能做,可有些事情我們也不會聽。”
“比如?”
“讓我們離開出去幫您爭霸星空!”
謙肖一愣,還真沒反應過來,剛剛一可是說他們每一個都是可以獨斗大型艦隊的兵器——這里說的獨頭應該是一個人摧毀大型艦隊。
而大型艦隊的至少必須擁有一艘殲星級別的戰艦…
而三百三十三個兵器,就代表三百三十三支大型艦隊!
只可能更強!
而擁有這一份力量…熱搜小說 不說宇宙,那太過遙遠!
只是銀河系,能夠拿下,而且輕輕松松的拿下,絕對的,到時就是銀河系的霸主…
呸呸呸…
我在想什么呢,玲玲他們才最重要,還要去找彩虹海!
謙肖甩了自己一耳光,很重,血都打出來。從幻想中回過神,這種事情太過誘人,只要有欲望的生靈都不會無動于衷。
一疑惑的看著謙肖,不知謙肖為什么會甩自己一耳光,繼續道:“這個我們不會答應主人,除非主人真正回來,可主人真正回來也用不著我們的力量。”
謙肖紅著眼看著一,急切問道:“那我要求你把我那些同伴從秘境里帶出來,你聽不聽?”
一搖頭道:“不聽。”
謙肖怒吼道:“為什么?我不是你們的主人嗎!這事情很小吧!”
一直視著謙肖,謙肖忽然感覺到一絲毛骨悚然的殺氣,下一刻,那殺氣又消失。
一搖頭道:“很抱歉主人,這是主人設置的試煉,除非主人回來,不然我們沒有資格解除。”
謙肖愣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輕聲又問道:“那能把我送過去嗎?”
“也不能,這是主人走的時候定下的規矩。”
謙肖雙眼無神的問道:“那我能做什么?”
一道:“主人,這里是您的家,您想做什么都沒問題!只是那兩個要求我們確實不能聽從,您可以自己去,我們不能阻止。
可您去不了,小鎮外面的懸崖您如果下去必死無疑,所以您只能等待,等待您的同伴能通過試煉。”
謙肖:“可…”
一打斷謙肖的話:“主人,您應該相信您的同伴,試煉是依照本事實力決定,絕不會超出太多,只要堅持自己,是能走出來的…畢竟是同伴,并不是工具。
這是您自己設置的!”
謙肖看著手中緊我的黑劍喃喃道:“可是,我不是‘祂’。”
“不,您是。”一搖頭,看著謙肖,肯定道:“您和主人是一樣的,只是您的道路和主人不一樣,可目標一致。
主人消失,所以有您的出現,您就是主人,您的心和主人是一樣的。
您不會和主人走一樣的道路,您有自己的道路,不過您要完成主人未完成的愿望。”
“主人,你知道嗎?”
“什么?”
謙肖再次看向一。
真的,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對這個環境,對一升起警惕心,聽了這些話,他有些理解了。
一不知什么時候走到撐起的窗口,望著天空道:“我們雖然是您制造的兵器,卻并沒有真正戰斗過,主人在的時候我們也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平常的生活。
我們真正做的事,其實是守護‘人間’,守護好您的家。
其實,主人離開的時候我私自問過主人,我們守護這個‘人間’到底有什么意義?
當時主人說的是,“并沒有什么意義,但‘人間’是我的家,當下一個我累了的時候,可以回到這里休息。”
當時我并不理解主人這句話的意思,不過看到了您,主人,我知道了這句話的意思。”
一轉向謙肖,窗戶射進來的陽光映襯著他蒼老的身影,聲音平靜道:
“主人,這里是您真正的家,您在這里安心生活就可,想離開時隨時離開,想回來的時候隨時回來。
這里是您的家,并不需要拘束,沒有誰會害你。可真正想要獲得的什么,還是要靠您自己,包括任意的命令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