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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七章 面容猙獰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鄧奇道笑著,被鄧靈曦推進了大殿。

  “曦兒可是你鄧家的寶貝,你要是舍得,那再好不過了,老身可歡喜的很!不過兩人年紀還小,這事情不急,再讓他們多處處,培養培養感情,鄧老哥你說呢?”魏萱一聽鄧奇道這話,心中大喜,不過她看到魏其岳神色不動,便看向鄧奇道傳音說了一句。

  魏萱很中意鄧靈曦這小姑娘,在她看來要是能娶個這樣的女修,那是魏家賺大了。但是她知道其岳這孩子,自從他父母走后,便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什么事情都往心里藏。

  “也是,他兩年紀還小,多處處也好!”鄧齊道微微皺眉,不過在第一時間便松展開來。也罷,他要不是太疼惜自家孫女,見自家孫女將心都掛在那個臭小子身上,茶不思飯不想的。他哪會先開這口,來試探試探對方的態度。再說他孫女長得水靈靈的,鐘靈毓秀,靈根又是上佳,就算招個上門女婿,也有大把的人來。魏家看不上,他還不樂意呢!

  眾人也就沒再起哄,跟在鄧齊道后頭,走進大殿中。要是平時,他們也不會這般放肆無禮,但是現如今是趙師叔結丹成功的大好日子,因此他們這些筑基修士,就算喧嘩了些,也不會別當成是失禮。

  在他們走進大殿后,鄧靈曦眼角余光小心翼翼地看著旁邊的魏其岳,見他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也沒有個表示,神色不由得黯然了起來。

  “拜見掌門,趙師叔。”

  “恭喜趙師叔結丹成真,福壽千年!”

  大殿香爐紫氣升騰,香煙裊娜。常有年坐在蒲團上,在他旁邊便是趙無邪。趙無邪結丹后,原本中年年紀的模樣,竟然變得年輕了幾分,兩人坐在一起,面容倒也有幾分相似,特別的眉眼,幾乎是一模一樣。

  鄧奇道與魏萱幾個年紀比較大的筑基修士,看到這兩人容貌,心中也有了個底,有些小道消息看來是真啊,他們在心中感慨。常家一門兩金丹,實在讓他們羨慕的很。

  常有年虛扶了一手,“都起來吧。”

  他說完后,一片紅光從他手中發了出去,光華散去以后,在他們十幾位筑基修士門前,浮著幾十張精致的請帖,請帖飛動,朝著他們飛來。

  張世平抬手,接過了三張請帖,帖身正上方寫著正陽兩字,在‘正陽’兩字的下方,是朵朵祥云紋。他看了下上面的信息,對于自己所要去的地方,心底也有了個大概,其中兩家是在白芒山中,相距不算太遠,但是最后一家竟是江家,就是他曾經與謝妙一去去過的那家,也不知道對方老祖怎么樣了。

  他記得這江家遠在啟國的靈沙谷,從正陽宗啟程,以前他修為還是筑基初期的時候,就算不眠不休,也要十二天的時間。而現在他修為長進,成了筑基五層,但是按正常的速度,不急的話,他這樣一來一回,也要二三十天的時間。

  對于自己平白浪費了一個月,張世平暗暗想到,有些無奈!

  常有年見所有人都拿到了三張請帖,見他們沒有什么意見,便笑著讓他們下去,趕緊將請帖送呈過去,不要耽誤了幾個月后的好日子。

  張世平走出了宗門大殿,他走出來的時候,看了在殿外值守的兩名煉氣弟子,年紀不過十四五歲,修為已經是煉氣五層,比他年輕時候要厲害很多。張世平也就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修仙界雖然資質很重要,但是說到底靠的還是實力。

  有潛力的修士那么多,也不見得每個雙靈根的修士都能成功筑基。修行路上的事情變幻莫測,就算是天靈根的修士,要是中途隕落了,那莫說結嬰了,就是金丹也是虛妄!

  不過這兩人的.asxs.,已經比很多修士高出了一大截!

  很快十幾個筑基修士便下了山,張世平與眾位筑基同門,相互行禮后,便驅使著各自的飛行法器離去。

  張世平翻手取出青靈古舟,朝著天上一扔,飛舟緩緩變大,直至丈許,他閃身踏上,法力一激,頓時便變成了一道青光,消失在原地,朝著宗門外飛去。

  在飛舟上,張世平拿出了三張金光閃閃的請帖,一張是飛軒谷歐陽世家,一張是乘風山韋家,最后的便是靈沙谷江家。看著這三張請帖,張世平沉默了下,也不知道宗門是湊巧還是有調查過,這三家中,除了飛軒谷的歐陽世家,張世平不熟,其他兩家都是張世平曾去過的。

  乘風山在宗門冰靈石礦脈附近,張世平值守冰靈石礦脈的時候,他在休沐的時候,他曾去過乘風山一次,不過那時候那位陣法大師韋陣齊不在韋家家族中。張世平手上的那套五行絕神陣器具,便是出自韋陣齊之手。

  靈沙谷江家則是遠在世俗啟國中,一處在北,一處在南,來回奔波更是浪費時間,張世平不由得郁悶了幾分。至于飛軒谷,則是在兩者之間,剛好順路。

  因此張世平便先驅使著青靈古舟朝著乘風山飛去,一道青光閃過,在經過墨韻山的時候,見墨韻山山頂一方巨石上臥著個人,他稍微停頓了下,就直往宗門之外的乘風山飛去。對于蘇雙的事情,張世平大概也了解了幾分,但是這種事情,他不便多摻和。

  青光涌動,很快就消失在云間。

  蘇雙安靜地躺在山頂的巨石上,眼神有些呆滯,不過意外的是,在他身邊卻沒有酒,常年系在腰間的酒葫蘆不見了蹤影。

  遠在啟國的江家,一位身披著黑色斗篷的修士,無聲無息地融進了靈沙谷的碧水游沙陣之中,他仿佛對陣法極為熟悉,也不用借助陣法令牌,也沒有施展入陣法訣,就這樣如同進了自己院子一般,轉眼便到了江家祠堂之中。

  然后摘下了帽兜,露出了一張極為猙獰的面孔,光禿禿的頭皮,滿是蜈蚣般的傷疤,臉頰上橫七豎八的傷口,就連上嘴唇也沒了一般,露出森森白牙,好似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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