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家距離學校并不遠,透過窗外甚至能看到街道上穿梭而過的警車。
學校方向許多車輛不停的駛出來,大部分學生都被接了出來。
而且車輛旁邊跟隨著數輛警車護衛,每經過一段路程都要被嚴格搜查一遍,路段設置了不少關卡,顯的有些擁堵。
外面很是熱鬧,不少的路人也得知了這個消息,紛紛遠離這片區域,不過總有些膽大的不怕死,削尖了腦袋往里鉆,似乎想看看危險分子長什么樣,其中不乏有些記者跟隨在人流當中。
李越關上門窗,下午既然不用上課,多出來的時間正好修煉洗髓經。
對他而言,實力多出一分,便多出一份保障。
又是從馬步開始。
武學之初,最終基礎。
閉上雙目,放松感官,腦海中開始觀摩大佛神像。
佛門武學離不開佛法,李越嘴巴微微顫動,壓低聲音,喉嚨深處傳來深沉的低吼聲。
聲音每響起一次,李越的身軀,便顫抖一分,他這是在提煉自己體內的氣血。
一次次匯聚,在一次次震散,周而復始,內臟因為劇烈的低吼聲,傳來陣陣刺痛,骨頭似乎都在發出“咔咔”聲。
正所謂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
功力深厚之人,渾身皮肉血骨,扭成一團,即使沒有內力的加持,亦可以擁有虎豹之力。
自己的身體雖說返祖,可血肉中蘊含也巨大能量,若是完全開發出來,未必會比其他人差。
基因返祖,李越也在網上查過關于這些信息。
人類的基因鎖是借用外力強行開啟的,若是單靠人類本身,至少還需要一萬年,才能自然而然的開啟基因鎖。
如今科學雖然發達,但是人類本身進化程度不夠。
雖說有科學研發出的各種藥劑彌補,但還是有很大的缺陷。
李越若是沒修煉洗髓經還好,這一修煉直接引起了,基因的自動修復,將基因中的漏洞完全填補。
就好像是手機恢復出廠設置般。
這也就引起了,基因返祖極端現象。
這種返祖現象對李越來說并非完全都是壞事。
基因返祖后,大量不穩地的基因將會被身體分解排除。
但是根底還在,現在人類所需要的食物都是高蛋白,高營養,身體很容易吸收,李越目前的身體雖然也能夠吸收這些能量,但是卻無法完全的消化。
而洗髓經的出現,卻抵消了這一憂慮。
不然若是真的徹底返祖了,每天吃一頓飯,對李越來說都有些受不了,更何況是三頓。
大量的額外能量,化為自身的氣血,緩慢的彌補了肉身的不足。
這也是為什么,這一世修煉的速度能如此之快的原因之一。
當生髓完成之后,他的體質將會在短時間內,快速的增強。
體內的氣血也會有更加強大的活力,說不定還能因此,將洗髓經練至大成。
“咚!咚!”
門外此時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生。
“誰呀?”
李越緩緩站了起來,想門外喊去。
“咚!咚!....”
又是以一連串的敲門聲。
壓下心頭的疑惑,李越快步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向外看去。
沒人!
這是怎么回事?
剛打算轉身離開。
”轟!“
一聲巨響,整扇門怦然顫抖起來。
李越心神大驚,連忙向后退去。
“轟!”
又是一聲巨響,大門應聲而倒。
一群警察,手里拿著手槍沖了進來。
“蹲下,雙手抱頭!”
一聲暴喝在耳邊炸響,李越面色頓時一片漲紅,耳朵深處傳來不停的鳴鳴作響,眼前一黑頓時昏了過去。
“搜!”
為首的警察,右手往前輕輕一揮,口中低沉道。
身后幾人點了點頭,快步走進房間內。
“嘭!”
廚房內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似乎是窗戶被打碎的聲音。
“砰!砰!”
隨之空氣中響起一連串的槍聲。
“留下一人,其他人追!”
“是!”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轉眼間,李越家中一片狼藉。
留下來的年輕警察上前幾步,打算將李越抱到沙發上,剛一靠近,鼻尖猛然嗅到一股血腥味。
只見李越,耳窩中流出了一絲鮮血,呼吸有些微弱。
面色一變,連忙將腰間的呼叫機掏了出來。
“慧園小區,三棟一層需要醫護人員!”
“慧園小區,三棟一層需要醫護人員!”
年輕警察連忙呼叫了數遍,看著躺在地上的李越,目光微皺,急忙蹲了下來,檢查他的傷勢。
他雖然不是醫生,但是一些緊急措施還是知道的。
“傷的這么重!”
一番檢查下來,年輕警察倒吸了口涼氣。
躺在地上的這名少年似乎腦出血了,若不及時救治,可能會喪命!
又將腰間的呼叫機拿了出來。
“對方傷的很重,有可能是腦出血,需要緊急治療!”
沒過一分鐘,呼叫機傳來了另一邊的聲音。
“馬上就到了”..............
不知過了多久,李越緩緩醒了過來。
還沒來及的反應過來,耳邊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
“你醒了”
李越下意識的向右轉頭,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男子,坐在離他大約又三米左右的距離。
這青年男子,脊梁挺直,面容如同刀削般冷酷,散發出生人勿進的氣息。
只是此時對方眼中似乎有著深深的埋怨,破壞了這股氣質。
“那個,你好”
李越咧嘴笑了笑,一副溫和無害的模樣。
這青年男子看他笑了,似乎打了個哆嗦,又往后挪了挪,好像是在看什么瘟神一般。
“請問這里是?”
李越看了看周圍的擺設,似乎是某個人的臥室,除了一張床以及兩張椅子再無其他。
青年男子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這里是我家,你受傷了,需要養傷”
“受傷了!”
李越心中微微一驚,這才響起來,自己似乎被什么東西,震了一下,隨后就昏了過去。
又將目光看向面前的青年問道“是你把我弄傷的?”面前的這個青年似乎有些面熟,好像就是之前帶頭,闖進他家里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