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白眸子一縮,立即欲敢去支援。
但李諾卻叫停道:“沒事!”他撐著自己身子緩緩起來,擦拭嘴角的血跡,笑道:“我明白了…”
“…什么意思?”
“咱們只答對了一半,讓冰狗看到舞娘的舞蹈是答案沒錯,但不是我想的那種怡紅院扭屁股舞。”
“你說怡紅院…?”茶白目光一愣,轉而燃起零星怒火,怡紅院這個地方是干嘛的馬爾杰曾和她科普過。
“咳…”李諾想用咳嗽化解尷尬,將他的手杖化為利劍扔給茶白,“用它。”
茶白接住劍,握住掃視那銀白的劍刃,帶著好奇和疑惑看向李諾。
“舞娘是征戰騎士,她的舞蹈一定不是為了單純取悅客人。”李諾指著茶白手中的長劍,說道:“用舞蹈的姿態使出劍術,以女性的柔美取代肅殺,在凌冽的劍中使人辨出優雅,這才是屬于武者的舞蹈,你只要把自己會的劍術放慢動作,試試看。”
“這是最后一次了。”茶白話語中帶著埋怨。
劍術…
這玩意兒好久都沒用過了。
茶白拿起長劍,背對身去,將劍尖直指上空。
“放慢動作…”
她閉上雙目,揉指纏劍,似力又無力的輕巧舞動手中兵器,每個動作無意之間都是如此優雅唯美,就像云中的飛鶴。
她用她的手指,腰肢和雙腿,用她飄散的白發,腰間的裙擺,用她細碎的舞步,細劍的風吟,輕云般慢移,旋風般疾轉。
手中利劍如妙筆如絲弦,轉、甩、開、擰、圓、曲,流水行云,若龍飛若鳳舞。
四周只有風嘯的低吼聲,卻在她的身邊猶如一曲吟唱。
茶白腦中幾乎放空,只留下曾經在寄葉部隊里能回憶起的劍術,她的身姿是屬于人造人獨有的美好,優雅富有韻味的動作是與生俱來的天賦,無需學習,只要舞出一套動作便是使人迷亂的舞步。
本想一直盯著屁股觀摩的李諾,此時已如癡如醉,沉沉的大腦只在回想一個問題,我好像…不經意間把她的第二天賦開發出來了。
一個幻影出現在了他們兩人中間,緩緩走向了還在舞著劍光的茶白。
他寬厚的肩膀深深的彎著,就像一只猛獸,注視著茶白的身姿,緩緩伏起了身體,這次,他變成了人的姿態。
一直閉目的茶白忽然猛地睜眼,她敏銳的第六感產察覺到身后有個人影,回過頭去,那是一個蒼藍輪廓。其實的盔甲,手中握著一柄重錘,呆呆的站在那里,厚重的頭盔遮住了凝視舞者的眼睛。
“謝謝…”
這是一聲沙啞的猶如從猛獸口中出現的聲音,卻是無限柔情。
隨著聲音落幕,他化為一縷藍煙飄向了那扇木門。
文字隱去了蹤跡,門上出現了裂痕,從中間開始就像干裂的大地開始蔓延,一聲如玻璃破碎的聲音,門化為了碎片,隨著風飄向了天際。
門后的世界是天空,橙黃色的天空。
茶白愣愣的看著天,眼神閃爍不停。
“他走了。”李諾微笑著來到她身邊。
“他是誰?那個幻影?”
“波爾多啊,就是那條狗,不過最后因為你變回了人。”李諾賤笑著大呼一口氣,“沒想到這個BOSS關卡這么輕松就過了”
茶白突然盯著他,眉眼緊皺,把劍揣到他的胸口,憋屈的把臉扭到了一邊,“切…”
看著她的樣子,李諾有點蒙圈,“喂…翻臉也太快了吧…”
已通過冷冽谷的波爾多 他倆頭頂的魂量開始上升,李諾死過一次沒有撿回魂,現在的數量是2250,茶白比較多,達到了6450。
兩個閃著白光的圓球出現在房間正中央,這是通過BOSS的獎勵,李諾將其撿起,忽然從地下竄出了火焰,差點給他來了個大火燒烤,一把螺旋劍從火焰中央出現,這是營火的象征。
他將其中一個捏碎,變為了一個手掌大小的小麻袋,紅撲撲的血稠在口袋里沸騰。
名稱:卡薩斯紅刀類型:消耗品 效果:可讓右手武器暫時附加出血效果,持續時間30秒,使用次數X2
說明:刀口舔血 “連BOSS獎勵都隨機嗎…”李諾嘴角抽搐,草泥馬狂奔踐踏著他的內心。
茶白過來說道:“我開聚焦者試試能不能捏出好東西。”
“別!”李諾立即阻止,“你可別開你那個身份再把不該惹的給招過來!”
“沒關系。”茶白不聽勸阻,撿起另一塊白球,拿出一個辣椒噙入口中,緊閉雙眸,在黑黑的視覺前出現了馬爾杰的臉,痛苦著呢喃道:“一袋米扛幾樓。”
聚焦者開啟的瞬間,她用力捏碎了圓球,并同意時間咀嚼辣椒,將剛剛碰觸過辣椒的手指按在眼睛上,淚光閃爍,身份關閉,而她的手掌上出現了一枚戒指。
名稱:教宗左眼類型:飾品效果:持續攻擊能恢復血量說明:凝視這黑色眼眸后將變得情緒高昂,會有拚死戰斗的欲望,而最后,騎士將降格為野獸般的狂戰士,因此教宗只在騎士出外征戰時,才賜予此物 “李諾,你兩個飾品的欄位都滿了吧?”茶白問道。
“啊…你先用吧,雖然這東西對我來說很有用。”李諾虛著眼為不可兼得點了點頭,教宗左眼本就是擊殺波爾多能得到的飾品,這玩意兒對李諾來說就像血魔煎藥一樣,可以配合殘血者,但無奈飾品欄已經裝了頻死攻擊UP和紅淚石戒指,暫時不能再添東西,除非花錢解鎖欄位,倒是不如現在先讓茶白戴著,反正此女干架不要命的模式也挺配這枚戒指。
茶白聞言便將教宗左眼戴在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
“那個…”李諾一驚,神他媽無名指。
“嗯?”茶白那雙波斯貓一樣瞳色各異的杏眼直直看向他。
這時李諾忽然怔住,想了想便道:“沒事。”
總感覺和人造人在《黑暗之魂》的世界里科普結婚的常識是一件很缺心眼的事。
他拿出了暗物質的膿液,趁此時四周無人,打算拿自己做個實驗。
李諾在茶白那雙不可思議的眼神下,喝了一小口膿液…
茶白還沒問出來“你是不是瘋了”的時候,李諾突然干嘔不止,頭上全是虛汗,然后開始獰笑著捂著自己的肚子。
“那個…麻煩你先等會…”
他從地上拔起一把干草,跑向來時的門外,五分鐘后才回來,一臉的心滿意足如釋重負。
“好了,咱走吧。”
茶白問道:“你干嘛去了?”
李諾把頭一扭,心虛著說道:“做一件你永遠辦不到的事。”
他拿出腰間的小環旗,走向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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