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在南重拳擊打,李諾揚杖揮去。
一聲槍響,李諾連忙后退,手杖冒煙。
樸在南舔著手指上的一枚戒指,猙獰的目光緊緊盯著李諾。
“這是什么玩意”李諾心有余悸,剛才拳杖交鋒的剎那,樸在南手指關節出現了開槍的火苗,他手指上的戒指,恐怕是某種微型戒指手槍。
李諾二話不說就是一槍,同時提速拉近距離,不能叫這個矮猴子扎血藥。
李諾刷出了他的屬性面板。
樸在南等級26
體力349
精力603
反應80
靈力29
洞察39
精準68
“嫖再難”
突破爆表的反應值,不俗的精準值,光這兩項能力就足夠磨人,而那戴在手指的微型手槍戒指更是一個殺器。
對于他們這個等級的玩家來說,還做不到鋼筋鐵骨十米跳樓的水準,防御冷兵器,根據使用者的力度和武器威力得到的反饋各不相同,可能掉胳膊掉腿,可能開腸破肚,也可能只是劃傷皮膚。
但是熱兵器不一樣,只要挨了槍子,該怎么著就怎么著,沒人能向現代化武器的智慧結晶發起挑戰。
茶白也不含糊,沒有多余廢話上去就是一腳,樸在南不躲不閃,竟用腦袋直接對上了她的掃堂腿,登時眼睛充血,面容猶如潛伏于山林的食尸鬼。
茶白一驚,從沒見過這么猛地人。
“我一定要把你這個女人”
“女你家祖宗”李諾拍馬趕到,帶著叫罵聲連續刺劍。
兩人一左一右形成合圍之勢,李諾和茶白都是短程爆發力極強的類型,而且視覺捕捉力更是有體質上的先天加成,但就是跟不上這個矮猴子的動作。
樸在南的速率快的驚人,而且作戰方式更是像個沒有腦子的瘋子。
換做一般人,面對李諾和茶白的夾擊,要么躲,要么就是實力強勁以一敵二,但樸哥不一樣,他一邊躲一邊扔雷,一番交鋒,身上添了許多新傷,但無一例外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你還真是個猛人”連李諾都覺得甘拜下風,什么馬爾杰,什么卡戎,這位才是活脫脫的神經病。
樸在南此刻也很是犯難,他能感覺到血量已經捉襟見肘,而且因為爆炸的緣故背負上了“灼燒”效果,體力值正在一點一點的流失,再加上一開始使用的影分身之術,精力值也消耗的厲害。
只是李諾和茶白的追擊太過嚴密,他根本沒有時間和空隙拿出藥品。
很快,體力不支的樸在南恢復了冷靜。
在躲過鞭子的掃蕩后,他在跳躍中手指交錯結印,鉆入地面土遁而去。
“跑了”
李諾踏出一步上前,向著他土遁的方向連開數槍,直到樸在南拐進了一簇樹叢里。
茶白突然撲向李諾,抱著他連帶自己拋向了遠處。
只聽轟的一聲,在樸在南潛入地面的地方發生了爆炸,這廝逃走還不忘在地底留下一顆手雷。
滿天的黃土蓋在了兩人身上,茶白癱坐起身,回首望去,有些心顫,“好危險你沒注意到嗎雷上有個紅點,很明顯的。”
“光光光顧著開槍沒”李諾面容僵硬,眼睛發直,像個癱瘓一樣躺著一動不動。
“你怎么了”茶白心切問道。
我怎么了你好意思問李諾腹誹,口不對心的說道“你太重。”
呲瑩瑩電光讓李諾自覺閉上了嘴。
茶白咬著指關節,略有遺憾的說道“就差一點他就被消耗死了”
說完,她便欲要起身,從地上撿起了反曲銀刃匕首。
“不用管他。”李諾還躺在地上,面具下的聲音翁聲翁氣,“這家伙太難纏,不如把心思放在其他好對付的人頭上。”
李諾總感覺奇怪,作戰風格兇猛異常的樸在南,展示出的技能竟全是保命和逃跑的。
茶白沒有說話,站起身,腳尖點地抖了抖塵土。
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放在不同人身上效果差距巨大。
李諾把眼睛移開,不讓心思混亂,但也在奇怪一件事,姐姐你是真不知道自己身材的殺傷力有多大嗎 “走吧,先把實力一般的玩家收割了。”
馬爾杰虛眼看著自己面前的場景。
剛才,他明明只是想在女人面前以身試險,測試遠方的狙擊手是否還能射出子彈。
然,用電磁滑輪鞋沒溜出多遠,身后的通廊就塌了,正當他懵逼的時候,旁側的房間突然爆炸,地板隨之塌陷,他掉到了二層。
“看來剛才還有別的玩家在三層戰斗”馬爾杰沉思,打死他也想不到,把他轟下二樓的實際上時李諾射向樸在南的那顆爆燃子彈。
他身邊現在全是碎石和斷裂的墻壁,把路線圍的水泄不通。
這時,馬爾杰才想到一個至關重要的事情。
為什么剛才不讓范海姆以身試險 “我我還是太善良了”
一邊自戀著,一邊用熱成像護目鏡掃視四周。
然后,他頭頂冒出一縷汗滴。
就在腳下,聚集著8個人影。
這幾人沒有打斗的動作,似乎是聚在一起商量著什么事情。
“警察”
“不對,更大的可能是酒店員工或者是玩家”
馬爾杰幾乎貼在地上,觀察著,逐漸,嘴角勾出冷笑。
熱點顯示,從門外闖入了幾個人,原本在此的八人撲上去將闖入者解決。
“闖入者才是警察,這八個人是玩家。”
馬爾杰再次環顧四周,確認自己被堵在了石堆中,無路可出,便長呼一口氣。
等待著有一人站在自己正下方時,他目光一閃,蒸汽動力臂發出呼鳴聲,白色霧氣洶涌噴出,馬爾杰啟動最大功率的一拳砸向本就裂出了細縫的地板,拳頭震得生痛,但地面瞬間裂開。
他踩在一片石板落到一層。
雙腳沒站穩,直接跪在了地上,尷尬的抬起頭,盡力保持著臉上那份漫畫主人公救世主才有的自信笑容,看著面前的七個人。
除了那個被落下地板砸傷的玩家外,其余七人看著雙膝跪地的馬爾杰也愣了,何故行此大禮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