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成王黃飛虎來第二天一早來找殷受,卻是被人告知陛下已經閉關準備修煉去了,朝政再次交到了太子和二相的手里。
但是黃飛虎還是被騙了,殷受已經隨著袁洪前往三山關了。
這一千人的軍隊開始往三山關而去,殷受騎著玉麒麟與袁洪并排前進,他身上穿著鎖子甲,儼然一副普通將領的打扮。
“陛下,你穿上這一身還真是威武啊!”袁洪連連贊嘆。
殷受聽著心中高興:“袁將軍你在這軍中對朕不要太客氣,朕不想讓人知道朕隨你出來了!”
“陛下這玉麒麟可是太惹眼了!”袁洪笑道。
這件事情并不礙事,黃飛虎都有五色神牛為坐騎呢,這個世界騎上一個異獸,其實并不如何奇怪,只是能騎的上異獸的,都是極為厲害的人物,朝中知道自己坐騎為玉麒麟的人并不多,能知道這玉麒麟主人便是當今圣上的人更是不在這千人中。
“三山關總兵鄧九公乃是一個良將,去了那里之后將朕給你的圣旨交給他,他便會配合你的工作,朕只是你這千人軍隊中的一員小卒,沒有必要的時候,朕不會顯露身份!”殷受吩咐道。
袁洪點了點頭,這位陛下一定要跟自己出來,也不知道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其實殷受此行出來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去平定叛亂,以鄧九公和袁洪的才能,殷受完全相信他們是可以平定叛亂的,所以這次主要出來的目的還是想見見鄧嬋玉。
鄧嬋玉乃是封神中一個很驚艷的女性角色,不想卻被那土行孫霸王硬上弓給霸占了,現在殷受自然不會放鄧九公離開朝歌陣營,此行若是能與鄧九公結成翁婿之情,必然能把握好二人之間的關系。
出來的時候殷受并沒有告訴四女自己此行出來的目的,只說要去尋找突破的契機,實際上卻是在打這樣的壞主意。
這一千人都是精兵強將,腳程很快,一路上暢通無阻,經過四天的趕路,終于到了三山關。
“若是以后有機會,能研究出蒸汽機那玩意兒,在大商境內鋪設火車軌道,這行程一定能大大縮短!”殷受意淫著。
進關的時候,殷受便被這三山關的恢弘氣勢震驚到了,這三山關有三座險峻的大山圍成,三座大山便是這天然的屏障,易守難攻,古人在山上打了山洞,接上繩索,作為暗哨,當這一千人浩浩湯湯地出現在三山關腹地的時候便被山上的哨兵看見了。
山上燃起狼煙,通知著下面的人有軍隊過來,三山關總兵鄧九公雖然是老將,但是目力卻很好,他看見來人旗幟上的大商標志,隨即開心笑道:“竟然是那先鋒官袁洪到了,快開門,迎接先鋒官進城。”
三山關城門打開,袁洪帶人進去,殷受則走在隊伍后面,進城之后就脫離了隊伍。鄧九公一定是見過他的,他又騎著特殊的坐騎,自然是要躲著了。
殷受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鄧九公帶著收關將士來迎接袁洪,袁洪的官職不如人家,自然是要行禮的,他抱拳道:“平南先鋒官袁洪見過鄧總兵!”
鄧九公呵呵一笑:“袁將軍請起!”
袁洪給身邊的偏將招了招手,那偏將便將手中的圣旨捧了過來,袁洪將圣旨交給鄧九公手里,說道:“這是陛下交給鄧總兵的密旨!”
鄧九公接過密旨,打開看了看,隨即點了點頭道:“那這次平南之戰便仰仗袁洪將軍了!”
鄧九公請袁洪往總兵府去了,進了總兵府,鄧九公坐于上座,對席下眾將說道:“這位乃是從朝歌城過來的正印先行袁洪是也,太鸞,你入袁洪麾下,協助袁洪將軍!”
太鸞使一把合扇刀,坐下有紫驊騮,頂上戴金冠,乃是鄧九公坐下第一大將,鄧九公直接讓他麾下人馬聽命與袁洪這個無名之輩,他心中自然是不愿意的。
“總兵大人,他乃一無名之輩,末將不服!”太鸞站出來反對道。
袁洪起身,攔住了要勸說的鄧九公,向鄧九公抱拳道:“總兵大人,本將受命于圣上,為這正印先行,有將不服,可與我比試一番!”
太鸞聞言,哈哈大笑,這袁洪倒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漢子,“好,袁將軍,無論今天是誰贏了,你這個朋友吾交定了!”
二將出殿,來到殿前的空地上,太鸞拿出自己的合扇刀,袁洪拿出自己的一氣水火棍。
兩人同時大喝一聲,碰撞在一起,霎時間飛沙走石,電光閃閃。袁洪未使用八九玄功,用一身武藝與他站成一團,二將棍法與刀法都乃是上上之勢,彼此碰撞,一時間竟然分不出高下。
“袁將軍,好痛快,再來!”太鸞的合扇刀血芒燃起,殺意橫生,已經要動真格了。
袁洪見狀,面色不變,手中的一氣水火棍迎了上去,狠狠地敲在了合扇刀上,霎時間,火光陣陣,袁洪這一擊從高空落下,借力而成,太鸞手中的合扇刀竟然虛晃了一下。
袁洪抓住太鸞的破綻,腳下運功,一擊側踢就將太鸞踢飛了。
太鸞倒在地上,倒也沒有受到什么傷,他一個鯉魚打滾翻身起來,將合扇刀一立,道:“袁將軍,吾服了,兄弟們以后便跟著你了!”
袁洪哈哈大笑:“好,你叫什么?”
“吾乃太鸞!”
“嗯,以后一起并肩作戰吧!”袁洪收起一氣水火棍,大笑道。
鄧九公坐在上面,點了點頭,這袁洪當真是一員虎將,若是能在自己麾下該多好啊,只是他也知道這人能被陛下看中,自然非池中之物。
袁洪與太鸞從殿前上來,同時進了正堂,鄧九公道:“袁將軍,你舟車勞頓,且好生休息,明天帶那南伯侯鄂順派人叫陣,你便出手吧!”
“是,總兵大人!”袁洪被太鸞帶上去軍營見自家的軍隊了。
鄧九公微微點頭,起身道:“好生照顧隨袁將軍一同來的將士!”
門下得令,各自去回自家軍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