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青在華夏醫學界都享有很高的聲譽,是華夏中醫界的領軍人物。
也是目前在國際上唯一一個得到醫學頂級證書的人。
弱國無外交,可劉長青憑借自己的實力,硬生生的在國際上殺出一片屬于他的天地,讓那些眼高過頂的歪果人承認了他的存在。
在他之后,中醫已經不再是偽科學的存在。
不過,這些年隨著他年紀的增大,思想也有了些許的變化,想著落葉歸根,正正好,賭城便是他的家鄉。
回到家鄉他也并沒有金盆洗手,反而是找了幾個資質不錯的徒弟,因為他不想讓自己這一身本事跟著他進棺材。
可以這么說,在醫學界,劉長青自認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可以想象他的影響力和聲望。
劉家雖然不是世家豪門,但是有劉長青在,劉佳已經成為華夏幾大世家中超然的一個存在。
畢竟誰敢說自己沒有病?誰又敢說自己求不到人家?
所以別看劉家只是這十幾年才開始發展壯大,落地生根的,但卻不比那些武道世家有差。
或許在實力上還有些許差距,根基也是尚淺,只有劉長青這么一個頂梁柱的存在不過卻是無傷大雅。
畢竟作為一個中醫世家,武道修為也沒有多高,像這種世家,誰會和他門過不去呢?
對于那些強大的武道世家來說,或許就是像這樣的家族才更好掌控,所以劉家和當世頂尖的幾個豪門大族關系都不錯。
甚至那幾個世家都正大光明的放出話來,誰要是敢難為劉家,那就是跟他們作對。
今天的劉家迎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
劉天龍和他的岳父。
這近兩個月的日子是他們最難熬的,兩個人心中都有數,以他老岳父的身體,三個月之內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可是時間已經過去兩個月了,這家伙的身體仿佛上了發條一般,不但沒有那種油盡燈枯的樣子,還仿佛讓他有了第二春。
奇怪驚異甚至有點好奇,兩個人都想搞清他老岳父的身體到底出了什么狀況。
可是找王鐵錘又不現實,只能把目光盯向了中醫界的老泰斗,劉長青。
這次二人都怕那個叫心如的女人再惹麻煩,索性也就沒帶她出來。
這一次可不同,劉長青可不是像王鐵錘那樣的愣頭青,真得罪了他有多大的背景都得跪了。
他的住宿也是一片別墅區,不過這片地方住的人十分稀少,不像趙佳佳那棟,雖然看起來人際罕見,但是距離鬧市區并不遠。
這片別墅區住的都是和劉長青差不多的人物,都是些有名望的學者,在某一方面雖然沒有劉長青這么出名,但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
今天他們來開的一輛說不出牌子的小轎車,這個時代有輛小轎車,那可是相當稀少和拉風的了。
哪怕如此,還是被別墅的警衛給攔了下來,做了仔細的登記,同時詢問里面人的意見才放行。
這片別墅區基本每個里面都有那么幾個厲害的警衛。
這些警衛都是政府配給他們的,用以表彰他們在學術上驚人的貢獻。
“林爺爺,劉叔叔,你們來找爺爺嗎?”車子來到別墅的門口,兩個人下了車,房子里突然走出了一位漂亮的女孩子,看到二人十分熱情的上來打招呼。
“云云,你這是去上班兒啊?”看到這個打扮靚麗的女孩子,結合這段時間他們知道的事情,一下子就知道了這女孩子的目的。
“嗯!我得快點兒了,要不然趕不上電車了。”這個叫做云云的女孩子,點了點頭,同時像一陣風飛快地躥了出去。
“啊?你還要趕電車啊?家里不是有車嗎?”劉天龍聽了小女孩的話愣了愣,這么一個小女孩兒居然要去坐電車。
“家里的車我哪有資格用啊!爺爺有客人,你們或許要現在客廳里等一會兒,不行了,我不能說了,要遲到了。”
小女孩兒笑了笑跑了出去。
“好的,那你慢點兒,別摔了跤。”
劉天龍對著小女孩兒點了點頭,看得出來這家伙沒有想靠家里的意思,這樣的富家女倒是挺少見的。
之前女孩子進來并沒有關門,因為他知道二人是爺爺這里的常客,對他們也是十分放心,二人也是輕門熟路的進了房子里。
二人進到客廳,就看到劉長青正在給一個跟他老岳父差不多年紀的老人把脈,而老人身邊站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劉老我父親的病情怎么樣了?”這個時候那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看著劉長青小聲的問道。
“不太好,而且已經相當嚴重了。”劉長青的話也不是隱晦難懂,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當著老人的面直接說道。
“這個病西醫也是剛剛才研究透徹的,心臟的功能每況愈下,想要治愈基本不可能,或許如果定時針灸的話,倒是可以勉強維持段時間。”
那老人顯然也了解自己的病情,對于劉老的直言不諱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倒是那個年輕人聽到可以維持一段時間,有些急切。
“可以維持一段時間?太好了,只要不繼續嚴重下去不并發就可以了。”
華夏是個人情的社會,只要人活著,關系也就在,如果人不在了,人走茶涼可不是說說的。
說實話很多地方都看過了,都沒有辦法,這回慕名來劉長青這里,沒想到還有了解決的辦法。
“這個沒問題,三天針灸一次,十天后,應該可以把頻率控制在一周一次,調養的好,再活個三五年沒什么問題。”
劉長青笑著點點頭。
“這。。三五年嘛?”這個時候年輕人有了一絲為難,在他的計劃中三五年可不夠啊!
“是啊,劉老想想辦法吧,只要能做到,我們愿意給您雙倍的診金!”這個時候那個女子也開口了。
“你給我閉嘴,劉老別和小姑娘一般見識,她只是對父親太擔心了。”男子趕緊喝止住了,女子接下來的話,因為他看到劉老的臉色已經越來越冷了。
“好了,不要難為劉老先生了,三五年的時間已經不少了,能做不少事呢!”
這個時候那個老人開口了,言語之中帶著一絲對于人生的豁達,看待事物的通透。
“好吧!”年輕人無奈之下只能悻悻的閉嘴了。
之后劉長青便開始了自己的治療,一頓如行云流水般的針灸,仿佛是藝術一般。
“好了回去吧!三天之后再來。”劉長青的話毫不留情,同時對于酬勞也是不屑一顧。
不過人家不提自己可不能不給,留下了一個小盒子便匆匆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