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諾在這樣的場合里,撒了歡的釋放自己的魅力,那些在小時候被父親強逼著學習的貴族儀態,在這時候終于有了用場…
如同孔雀一樣,泰諾展開色彩艷麗的尾羽,招搖的展示著自己的獨特魅力。荷爾蒙爆棚,吸引著眾多女士的目光,惹得山治頻頻向泰諾投去嫉妒的眼神。
行為舉止大方得體,可泰諾也沒有為了姿態優美而耽誤其他。
比如吃…
為泰諾遞上手巾的女士就很驚訝,感嘆這個小哥不但長得挺英俊,舉止很優雅,也非常的能吃呢!出來混這么久,就沒見過比他還能吃的!
同樣能吃的還有路飛,將自己整個吃成了一個球…
這個時候,橡膠果實的能力就凸顯出來了。即使吃成了一個圓滾滾的球,路飛仍然不停的往嘴里塞吃的。泰諾就不行了,泰諾需要休息一下,先讓胃消化一下,然后才能繼續。
“瓦雷恩大人您真是太厲害了,居然能吃下這么多的東西。”
“瓦雷恩大人,講一講您在大海上冒險的故事吧…”
一句句恭維,一枚枚糖衣炮彈不斷的向著泰諾投來,泰諾也都不謙虛,一一收下。
恭維聽著,糖衣吃掉,炮彈先存著…
泰諾在這樣的恭維聲中,將自己的許多詩作朗誦出來,或深情,或憂郁。或胸懷寬廣,或贊美詠嘆…
詩伴隨著酒和美人,雖然環境有些吵,也可不失一番別樣的風雅!
隔了一個桌,烏索普一手端著一杯啤酒,已經顯出醉態,只聽他迷迷糊糊的大著舌頭狂吹牛。
“這時候,我很酷的說:‘可惡的海王類,不許碰我的同伴。’”
引得圍在烏索普周圍的人一陣驚呼:“好威風呀!烏索普船長!!”
烏索普沖一幫人極為興奮的講著那些船上大家聽了很多遍的但每次版本都不一樣的扯淡故事。
另一邊,山治正扎在女人堆里樂不思蜀。
索隆可能是喝多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而與他同桌的娜美,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卻反而極為豪爽的正在跟一個黑臉修女進行干杯比賽。
最終的冠軍就在這兩人之間角逐,看來那十萬貝利獎金的力量真是不小。
泰諾也不由得為娜美那愛錢的性子表示嘆服!
“帥哥,你怎么不喝酒呀~?”一位坐在泰諾身旁的美女,像是要將整個身子掛在泰諾的身,并為泰諾到了滿滿一大杯酒。
泰諾順勢接下美女遞過來的酒,微笑道:“我一般不喝酒,因為我喝完酒后會做出些喪心病狂的事情,這讓我自己都很害怕。不過,既然是美女倒的酒,我就喝了。”
這是假話,泰諾幾乎是喝不醉的體質,又是動物系果實能力者,消化力非同一般,這酒喝下去不消片刻就能消化吸收掉。
泰諾之所以這么說,只不過是為了逗弄一下靠過來的美女,口上花花而已。
然而,這話說出,美女也沒信。只聽她呵呵一聲嬌笑:“帥哥真會做什么喪心病狂的事嗎?人家好像看看呢!”
周圍的美女們也都一個個笑的嬌柔,對泰諾使出渾身解數,或送福利,或撒嬌,或賣萌,總之是非灌醉泰諾不可。
泰諾對此微微一笑,扭頭望向窗外。
今夜星光明媚,一輪明月高懸,遠處的巨型仙人掌在皎潔的月光照耀下如夢似幻,非常的美麗。
“今天晚上過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就再也不能看到這樣的夜空,見不到明日高升的驕陽了。”泰諾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頗為憐惜的看了眼身旁圍繞著的美人,隨后一把拿起酒杯,在周圍美女的歡呼聲中,一飲而盡…
宴會結束后,夜深人靜,泰諾也逐漸沉醉在在鎮民的熱情招待下,面含微笑的沉沉睡去。
月朗星稀,鎮上一片靜悄悄。
鎮長伊格拉姆站在月色下,用他那特別的美聲頌詩,若泰諾還醒著,說不定會有興趣和他一起探討詩詞。
在一邊的屋頂上,站著一個男的,坐著一個女的,這兩人恰是到達威士忌山峰,就從梅麗號上跳海而走的九先生和星期三小姐。
“你真是詩人嗎?八先生!”
從兩人稱呼伊格拉姆來看,顯然他們是一伙的,或者說他們是同一個組織的成員。
“詩人?這次的來客中到確實有位詩人,可惜他現在已經掉進地獄里去了。”
伊格拉姆冷漠的臉上沒有表情,仿佛說的是話并不是怎么恐怖。
幾個人在外邊大大方方的商議著。
黑膚修女晃悠著走出屋子,晃晃頭,想把醉酒后的眩暈感晃出腦海:“嗝!真是一幫既能吃又能喝的家伙,尤其是那個橙頭發的女人,她簡直就是不要命了,我即使是用泡沫茶也有些吃不消了…”說話的時候,修女仿佛又想到什么,一陣惡心感翻涌,修女深吸一口氣,一甩身上的修女服,露出一身極為健碩的肌肉。
“不過八先生,我們有必要這么歡迎他們嗎?不過是幾個小個子罷了。”肌肉女沖鎮長伊格拉姆大叔問道,隨后鼓了鼓自己身上的肌肉。“直接在岸邊把他們干掉不就完了嗎,我們的食物本來就不多,他們還沒能把鯨魚肉帶回來。”
九先生和星期三小姐二人對視了一眼,一同怒視肌肉修女,憤恨道:“星期一小姐你也不用陰陽怪氣的亂說話吧,我們也是有好好努力好吧!”
“你們都冷靜一些,總之先看看這個吧。”說著伊格萊姆拿出三張懸賞通告,遞到三人面前:“你要記住,星期一,用外表來斷定一個海賊的實力是愚蠢的至極,這回我們可捉住了兩條大魚。”
幾個人接過懸賞令一看,頓時炸了窩。
“不會吧,一個三千萬,一個一千五萬,還有一個六百萬貝利,三人加起來有一五千一百萬貝利的賞金!”三人張著大嘴,雙手抱頭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實在是慚愧!沒想到那個一臉傻樣的家伙能值三千萬,還有那個綠藻頭劍士和斯文敗類詩人也有著不菲的賞額。”星期一小姐有些后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