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的瘦小弟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還沒有等張廣反應過來,這瘦小弟弟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將自己的左手抬起,手指向小智。
“神說,你必須死!”
頓時小智的身上就出現一股濃郁的死氣!
“靈魂守護!”
小智的靈魂等級也有四階,立刻使出秘術將自己的靈魂守護起來。
可即便她能夠防御下這瘦小弟弟的攻擊,但卻沒辦法再顧忌日本姐姐的攻擊。
勉強擋住她的短刀之后,就被一腳踢飛。
“小智!”
張廣大喝一聲,飛身向前接住小智。
“你這靈魂攻擊不行啊,要不我來?”
小智連續使用兩次靈魂凈化術之后,才抵消掉身上的死氣。
“既然在臺上已經說好我來的,那你就不要跟我掙了,剛剛是我大意,接下來我保證他會死得很難看的。”
張廣冷冷的說道,當著自己的面把小智打成這個樣子,還真的是不給自己面子呀。
“那我就自再相信你一次。”
說完,小智再一次朝著日本人姐姐沖了過去,她這一次打得更加的兇猛,要是姜尚沒有能夠干掉或者壓制住弟弟的話,她可就危險了。
張廣自然是看出來小智對自己的信任。
甩甩腦袋,讓所有無關的念頭都從自己的腦海里面移開,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全力干掉這個喜歡跳大神的瘦小弟弟。
這邊瘦小弟弟依舊是毫無表情,而日本姐姐卻是因為小智的猛烈進攻,實力更強的她居然還處于下風。
這時候,瘦小弟弟又一次伸出自己的左手,“神說,她必須....。”
死亡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
他的耳邊就聽到,“斷手!”
嘎吱一聲,瘦小弟弟的左手,應聲齊肩而斷。
小智繼續全力進攻日本人姐姐,說明張廣攻擊手段有用。
“神說,我是不死之身。”瘦小弟弟的斷了的手臂很快又長了出來。
“神說,她必須....。”
第二句話依舊是沒有說出口,張廣又一次出手了。
“斷手!”
“端頭!”
“斷腳!”
張廣閉著眼睛,嘴里卻是連續喊道。
言出法隨,瘦小弟弟的頭、胳膊、腳都全部斷裂,直接成為了一頭人棍。
可是這樣的情況并沒有維持多久,這瘦小弟弟居然重新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雖然三招秘術齊下,依舊是沒有能夠干掉瘦小弟弟,但是卻成功的阻止了他去干擾小智,現在小智已經成功的壓制住日本姐姐,甚至在她的身上留下醒目的傷痕。
“神說,你必須比她先死。”
瘦小弟弟復活之后,他也是反應過來,必須要干掉這個在自己的面前礙手礙腳的。
這句話想起的時候,張廣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變得死氣沉沉,體能的亥能量也是運行受阻,一副將死之人的樣子。
“哼,給我斷頭!你不是每一次都能復活的么?”
張廣也絲毫不客氣,再一次將瘦小弟弟的頭顱斬下。
可很快這瘦小弟弟又一次回復過來。
“神說,....。”
“斷頭!”
“神說,....。”
“斷頭!”
“神說,....。”
“斷頭!”
張廣現在靈魂攻擊手段很單一,就只會這地獄秘術三招,這三招簡單霸道,但是卻沒辦法真正意義上干掉這瘦小弟弟。
這下勝利的希望全部落在小智的身上。
小智的實力的確是最高,但是這日本姐姐的實力也的確是不耐,這么久過去了,依舊只是占了一個上峰。
張廣只能和瘦小弟弟不斷的僵持下去。
“對了,這瘦小弟弟可以直接攻擊小智,我是不是可以直接攻擊日本女子呢?”
張廣立刻想到了什么,立刻說道。
說干就干,在攻擊完瘦小弟弟讓他沒有辦法施展秘術的時候,他終于對著日本姐姐,使用靈魂秘術,“斬首!”
他的話音剛落,日本姐姐的就停滯了行動,定格在當場,一秒鐘之后她的腦袋和軀干分離。
“神說,她不可也....。”
見到又復活出來的瘦小弟弟將要復活日本姐姐。
張廣立馬用秘術斬下了其腦袋。
“小智,這貨該怎么辦?”
張廣指著不斷復活的瘦小弟弟,說道。
還能怎么辦,直接干掉他就是了。
小智看到日本姐姐已經是徹底死去,心里還是頗為開心。
只見她也開始施法,掐指捻訣。
“靈魂封印!”
小智是在張廣斬斷對方的人頭之后,就立馬生效,被封印了靈魂的瘦小弟弟就直挺挺的倒下,這場比賽他們贏了!
為了防止他們還能活過來,張廣還特意用自己的火焰,直接燃燒了這兩個人的尸體。
等尸體全部燃燒完成,張廣他們又有了新的發現。
首先是這兩個人的身份芯片,接著就是一本古樸的秘籍,記錄的正是瘦小弟弟的所學秘術。
張廣連忙撿起來,大概看了一下,啥也沒有看懂,只能是先收起來,等待后面再研究。
張廣和小指獲得勝利整個角斗場都心奮起來,喊叫聲、謾罵聲等等久久不決。
這個時候,主持人也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他的實力之后覺醒級,要是被這兩個進化級的角斗士看上直接給殺了的話,他可就悲劇了。
這種事情在整個角斗場也是經常發生,要不是為了高報酬,誰也不愿意來當這個危險系數極高的主持人。
主持人見張廣和小智并沒有對他出手的意圖,這才放心下來,對著小智和張廣討好的笑了笑,之后才面對全場觀眾。
“這一次的勝利者是這對夫妻,不愧是新人王,這一上來就干掉擂主自己成為了擂主,厲害!讓我們再次用掌聲恭喜他們。”
“小智,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我感覺我現在像動物園的猴子一樣很別扭。”
張廣對著小智說道。
“可以走了,咱們走吧。”
說完,小智就帶頭往一旁走去。
或許是對于張廣小智的不舍,一些觀眾在看到他們兩個要走后,都是極力的用語言挽留,其意思就是在場上多留一會。
場面上也是嫉妒的喧囂,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