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壯漢體重比較大,跑的不快,再加上還有人急著去看自己的摩托車。
所以真的跟在三人身后追上來的,就只有兩個人,并且遠遠落在后面。
方琳迅速的躥上了駕駛席啟動汽車,七海優坐上了副駕駛,張易依舊是后座。
車子啟動,絕塵而去,只剩下還在塵埃中叫罵的兩人。
“哈哈哈,太刺激了,你干的真棒哥們。”方琳拍著方向盤哈哈大笑著,對張易的稱呼直接就變成。
所以說,人生四大鐵,一起干過壞事,也勉強算是一鐵吧。
“別高興太早,他們追上來了。”張易回頭看了看。
只見后面足足五六輛哈雷摩托,正掀起滾滾煙塵,向著方琳的車追來,一邊追還一邊叫罵著。
“沒事,我能甩掉他們。”方琳一臉的無所謂,就要開始加速。
“別,別急著甩掉,我來干掉他們。”張易說著就直接打開了行駛中汽車的后車門,整個人的半個身體都探了出去,對著后面挑釁的招了招手。
果然,后面追著的一幫壯漢,立刻加速沖了上來。
“可樂給我用一下。”張易說著就拿走了方琳的整整十大杯可樂。
“你要干什么?”方琳看著自己的十大杯可樂,一陣陣心疼。
下一刻,就在壯漢們騎著摩托已經臨近了汽車時,張易將所有的可樂都丟了出去。
剎那間,十大杯可樂灑滿了汽車后面的地面,所有的摩托車一陣陣打滑,并且張易還稍微控制了一下可樂流動沖擊的方向,徹底將這些摩托車的平衡打破。
頓時,所有的摩托車全都一輛接一輛的摔在了地上,將車上的人摔得鼻青臉腫,一時半會是爬不起來了。
“干得漂亮。”方琳情不自禁的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隨即就是一個漂移,在七海優的叫聲中,原地轉了個彎,向著那些摩托倒地的方向沖去。
“要壓死他們?你可以啊?”張易一臉我重新認識你了的表情。
“怎么會,這可是賺錢的機會啊。”方琳無語的白了張易一眼。
隨即停車下車,開始在倒在地上呻吟的一眾壯漢身上,挨個摸錢包。
很快,就拿著一大把鈔票回來了。
“好了,精神損失費。”方琳一臉開心的揮動著手中的鈔票。
“拿來。”張易伸手。
“好吧好吧,一人一半。”方琳早有預感的說道。
張易搖了搖頭。
“你六我四可以了吧?”方琳語氣中充滿了悲憤。
“一開始激怒他們追趕的是我,用可樂讓他們摔倒的也是我,你就是開個車,當然我拿大頭了。”張易冷靜的分析道。
“可樂是我的啊。”
“可樂是我買的。”
“好吧好吧,你七我三總行了吧。”方琳怒視著張易。
“好吧。”張易勉強同意了。
就這樣兩人分贓完畢,車子才繼續上路了。
七海優全程旁邊,已經徹底對他們無語了。
“天不早了,我們今天在哪休息?”張易看了看天空說道。
“前面不遠有一座叫里姆的小鎮,今晚在那里休息!明天我們就到圣洛薩了。”方琳回答道。
迎著夕陽,車子向著天與地的盡頭駛去。
與此同時,位于夏爾市一家開張沒多久,就已經聲名鵲起的偵探事務所,身為事務所主人的羅伯特正在端茶倒水。
而正在事務所打工的艾倫,則是被羅伯特強行按在了原本屬于羅伯特的老板座椅上,被迫享受著羅伯特的端茶倒水。
“你要干嘛?”艾倫無語的看著羅伯特在那里獻殷勤,用屁股猜都知道他這是有事要求自己。
“艾倫,你之前兌換了序列三的魔藥對吧?”羅伯特先是詢問道。
“沒錯。”
“那你現在已經是序列三了?”羅伯特再次詢問。
“是的,怎么了。”
“真厲害啊,我還是序列二,你都序列三了。”羅伯特用夸張的語氣贊嘆著。
“能不能好好說話?”
“嗯,其實是這樣啊!我剛剛接受了一個委托。”
“然后呢?”
“這個委托需要到圣洛薩出差,你能跟我一起去嗎?”羅伯特小心的看著艾倫,等待著他的回答。
“去圣洛薩出差?可是我還要上學。”
“三倍,我給你三倍的打工費,并且一路上所有的花銷都算我的,包括你給詹妮弗和雪莉買禮物的錢。”羅伯特開始下血本了。
“喂喂,為什么要算上雪莉,詹妮弗才是我的女朋友。”艾倫言不由衷的說道。
“好吧好吧,這么說你同意了?”
“為什么非要我一起去?”艾倫有些疑惑。
“因為這次委托人出了大價錢!你知道的,偵探都很敏感,所以我覺得可能會很危險,但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羅伯特實話實說道。
“所以說,委托人出了大價錢,你就只給了我五倍打工費?”
“十倍,十倍怎么樣?”羅伯特表示錢不是問題。
“看來真是出了大價錢,好吧!我同意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禮物。”
“當然,詹妮弗和雪莉的禮物,都算上。”
同樣位于夏爾市的序列行動部總部內,一臺臺對于這個時代來說,絕對是尖端科技的電腦,安放在一處大廳之中,無數的頂尖人才匯聚在這里,運用技術部最新支援的尖端技術,進行著各種關于靈性的分析。
“托馬斯先生,找到了,最近一段時間靈性波動的根源。”緹娜匯報著。
“在哪里?”
“圣洛薩。”
“加強圣洛薩分部的力量,必要時我會親自過去。”
“是的先生。”
荒涼的曠野之上,千葉森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本來這個時候他應該還繼續搭著便車,向著相反的方向馳騁,直到幾天后才會從催眠中蘇醒,反應過來。
但是還不等他自行從催眠中蘇醒,根據植入他體內的定位器,組織的人就已經找到了他,并且強行用暴力讓他清醒了過來。
“也就是說,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在火車上,車廂被炸開了一個洞,隨后你醒來就在這里了,是嗎?”一個隱藏在陰影之中的人,聲音帶著點飄忽感的問道。
“對不起。”千葉森以土下座的方式,誠懇的道歉著。
至于死是不會死的,無論怎么說他也是個序列二,即便是在整個序列反抗軍組織之中,都是不多的人才。
但是該有的道歉態度,還是要有的。
同時千葉森對于這件事,其實也是有所不滿的,不管怎么說他也算是組織內的中堅力量了,結果卻連自己執行的任務,前因后果都不清楚。
那個名叫七海優的女孩,到底有哪里特殊?為什么連自己都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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