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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眾的力量是無敵的。
當眾人發出聲音后,果然將太子的親兵千戶震懾住。
他勒馬停下,轉頭回望。結果,正是因為他這個動作,救了他一命。
一支箭矢,擦臉而過。
不然,這支箭矢可以肯定。將準確射進他的腦袋。
千戶嚇得大汗淋漓,連忙拍馬后退。
在他想來,這是反了。
對秦王朱樉,他是早就認識的。畢竟他擔任朱標親兵的時間近十年。
十年時間里,他的職務也從一個普通親兵做到了千戶。
畢竟太子的親兵千戶,地位在指揮使的級別之上。
對朱樉在西北大肆改變朝廷制度,他也有所耳聞。
如今,倒是證實了朱樉的狂妄不止一星半點。
有其主,必有其臣。
連朱樉的兵,都是目中無人。忽視太子便可想而知。
千戶騎馬來到中年男子身前,隨即下馬抱拳感謝。
“多謝先生搭救。”
這中年男子身上穿著絲綢的衣裳,讓千戶將他誤以為是讀書人。
畢竟大明朝在服飾上的穿著要求也是極為嚴格的。
什么人,穿什么布料的衣服褲子都有規定。
而且,讀書人原本在每個朝代的地位都很高。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千戶并不以自己是太子親兵千戶,就囂張跋扈趾高氣揚。
他對中年人客氣,更多的還是如同太子府中的所有人一樣。被嚴格管教的結果。
這中年男子一聽這騎士口中對自己的稱呼,連忙開口道。
“大人誤會,小人為西安行商。只見大人不解西北律法,便好意出口提醒。”
“你是商人?”
千戶大驚小怪的出聲。一個商人,竟然穿著蜀中名貴絲綢。這讓他如何敢信。
以千戶的眼力,常常跟在太子身邊的他。什么好東西沒有見過。
他一眼就能判定,這商人衣著的價值。足以讓普通百姓家庭生活兩年之久。
千戶不了解,很正常。哪怕南京的朱元璋對南京的商業發達,睜一眼閉一眼。
可是,在南京從事貿易的商人們。都很自覺的遵守大明律法。
在西北,與大明的地界上。商人們往往會有一個華麗轉身。
在大明,按大明的要求。在西北,則是隨心所欲。
商人的變臉,讓一直呆在南京的千戶。對他們自然是一無所知。
“小人正是商人。”
這中年男子抬頭挺胸,非常自信的回答。
這又讓千戶不可置信。
士農工商?
商業不應該夾著尾巴做人?
顛覆了,他徹底懵了。
不過轉念一想,他現在不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時候。
“敢問,為何關上的士卒只針對我一人?”
千戶手指關上還盯著他的士卒,問出心中的疑惑。
商人一聽,便開始給他解釋原委。
原來,在進城,或者進關的兩里地,也就是一千米的距離內,任何人都不可縱馬奔跑。唯有譯卒,或是軍隊是例外。
聽明白原因,千戶再次感謝一番后便牽馬步行。
果然,這一次沒有箭矢落在他的周圍。讓他能安全到達關口。
這一次,讓他更加震驚。
他映像中,關口的士卒應該上前盤查過往的行人,以及收稅的情況。并沒有發生。
他就這樣大搖大擺,在關口數十位士卒的目送下,進入了潼關。
守關的武將是怎么想的?
要知道,同樣身為武將的他明白。潼關守將這樣的自大,會讓他輕易丟掉關隘。
“必定是一個酒囊飯袋。也不知他是靠什么關系,做到潼關守將?”
千戶心中大肆吐著口水。他倒要見一見,這守將,是個什么貨色。
鄙視,不止在千戶心中。他的面容上也呈現出滿是不屑。
正當他試探了潼關守軍后,打算向官兵展示自己身份時。
只聽伴著腳下震動,遠處傳來的大喊聲。
“秦王駕臨,眾人讓道。”
很快,千戶便見到數十位身穿黑色戰袍的將士。
他們騎著高頭大馬,手中舉著數種顏色的旗幟,正向自己跑來。
千戶也不是不明所以之人。他和其他人一樣,牽馬走向道路的一邊。
“大王千歲千千歲。”
在數十騎兵之后,朱樉穿著黃金戰甲的身影,便出現在千戶眼中。
千戶可以肯定,被黃金包裹。只露出一張笑臉的騷包之人,正是名震天下的秦王朱樉。
他和其他人一樣,向朱樉跪拜行禮口喊千歲。
“都免禮。”
朱樉的聲音,可真是響徹整個潼關。
轉瞬間,朱樉隨著衛隊便出了潼關。
還在關外數里地,等待千戶的太子朱標等人。
一聽遠處傳來的奔跑聲,朱標的護衛立刻做出反應。
“列陣。”
太子的親兵是按照自己的本職,做出了防守陣型的排列。
大明日月旗,龍旗,五色旗。各種五花八門的旗幟,緊接著出現在朱標一行人眼中。
雖然旗幟中,有著大明日月旗。可并沒有讓朱標的衛隊放松警惕。
“搭弓上箭。準備。”
朱標的衛隊,再次做出應對強敵的反應。
畢竟來者數量不少,目測大概有千人之多。而且全是帶甲騎兵。
就在對方騎兵還在逼近,朱標衛隊準備放箭之時。
隨即便聽到,這群從潼關方向來的黑色騎兵大喊之聲。
“大明秦王,前來迎接大明太子殿下。”
聽到這個喊聲,朱標讓衛隊放下弓箭。
他又笑著對身邊的胡惟庸說道。
“我這二弟,從小喜歡張揚。不了解他的人,還以為這是給我這個大哥一個下馬威。”
胡惟庸聽了,才將自己的想法否定。
要不是聽到朱標的解釋,他還真是這樣認為的。
耀眼的黃金人朱樉,隨著朱標的話音一落便出現在朱標等人眼中。
朱樉讓自己的衛隊停在百步之外。他獨自一人上前,去到朱標的面前。
因為裝備沉重的原因,很是吃力的才下了馬。
“臣陜西都指揮使朱樉,見過太子殿下。”
很是像模像樣,朱樉學著武將們對自己行禮的姿勢。第一次以軍禮的方式,半跪在大明未來接班人,太子朱標的面前。
“指揮使請起。”
朱標也很是正式的上前攙扶朱樉。
兩人都明白。
朱樉穿上戰甲便是陜西最高軍事主官,都指揮使。
脫下戰甲的朱樉,他便是一方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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