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組的人,也差不多一樣的進程,但有一組,卻是和別人與眾不同。
阿桑,親傳大弟子!
按說這次出來,并沒有她的事,可是架不住她最受寵啊,一聽來中原沒有自己的時候,那家伙,抱著丁春秋的腿就不松開了!
弄的丁春秋那叫一個無奈啊,明明是大師姐,可是這丫頭卻沒一點師姐的風度,有好吃好喝好玩的事情,她絕對是第一個沖上去的,誰敢和她搶,她就打誰,絕不含糊,整個星宿海里,能治住她的,就只有丁春秋這個師父。
可是每次,丁春秋都舍不得打她,這丫頭的資質,真的是太好了,教什么會什么,學什么就精什么,年紀輕輕,小無相功就趨于大成,天山折梅手配上凌波微步,再加上九陰真經中的手揮五弦,再再加上劍法上又有自己的領悟…
這丫頭,一個人就能挑翻十個親傳弟子!
而丁春秋也沒什么重男輕女的思想,也不只一次說過,這星宿派的將來,會交到她的手中。
所以阿桑接觸的事務也非常的多,師弟能看出來星宿海的經濟危機,她自然也能看的出來,但是…身為大師姐,自然不能用太低級的手段了…
當她帶著人,來到河北滄州的鄭家門前時,很是用心的,寫了一張字跡娟秀工整的…欠條,上面寫的是:
于某年某月某日,鄭家家主于星宿海做客,因為打麻將,輸于星宿派十五萬兩白銀,定于今年四月初七償還,特立此字據。
落款直接就是鄭家家主的名字,順便在路上找了個乞丐,花了三文錢買了個包子給對方,換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借條是真是假不重要,掌印是不是鄭家家主的,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早就打聽清楚了,在這滄州界面上,這鄭家是最有錢的大地主了,一次拿出個十五萬兩來,根本就不算個事!
當門房看著她手里的借據時,直接就懵圈了,連滾帶爬的去稟報了,而阿桑則是帶著師弟們,就坐在人家家的大門口,看著房屋,聊起了建筑。
“你們看,人家住的這才叫房子,我們住的那是什么?怪不得師父自己寧可住帳篷,也不愿意住磚房呢,都把樣子記好了,回去之后,就按這個標準,給師父也蓋上一套!”
話說馬上就有錢了,有錢了之后,自然氣就粗了,她原本是想說一間的,可是轉念一想,只有一間的話,那豈不是自己想住都不行?所以還是來上一套吧,這樣也能有自己的房間不是?
而她身后的幾名外門弟子,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他…怎么辦?記不住啊,要讓他們記個武功啥的還行,這記房子…對不起,真心做不到,而且住磚房也很好啊?
還有就是,師父的帳篷,那可是要比磚房好太多了吧?那面積大的…多少平方步來著?
與此同時,在得到了門房的稟報后,鄭家家主差點背過氣去,丫的可真敢開牙啊,十五萬兩!怎么不是五十萬兩?
還有,自己什么時候去過星宿海了?麻將又是個什么鬼?自己閑的沒事,打他干嘛?
這是不得不出面了,這事要是鬧出去,那鄭家的臉往哪里擱?
可是他來到前院的時候,發現對方是個姑娘時,直接就是一愣,看著對方的穿著…應該是高原上的沒錯了,可是…自己什么時候和高原上的女人有一腿了呢?
“你就是家主吧?來,這是你的借條,看看吧!”
阿桑也不廢話,看到人來了之后,直接把借條甩了過去,薄薄的一張紙,在被她用內力的支持下,不急不緩的飛到了對方的面前,在半空中停了好一會,才掉到鄭家家主的手里。
這份功力…
鄭家家主的眼睛一下就縮了起來,因為他…辦不到!
原本被這一手平靜下來的怒氣,在看到借條之后,又一次噴發了,因為這上面的掌印,根本就不是他的!
“姑娘,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鄭某從未去過星宿海,更沒有打過什么麻將,這十五萬兩,純是子虛烏有!”
說完之后,他直接把借條給撕了!
阿桑也不生氣,反正這借條也就價值三文錢,和馬上到手的‘巨款’相比,根本就不算個事!
于是,她就當著鄭家眾人的面,又給寫了一張,不過這次,她按的是自己的手印…
“看,你撕了一張,我還能再寫出來一張,不費事,快點拿錢吧,要是讓我們動手的話,那就要收利息了。”
鄭家的成名絕技,名叫奪魄指,意為‘指力一出,勾魂奪魄’,其實就是正常的指功,只不過他們鄭家指的時候,速度極快,肉眼難分真假虛實罷了。
可是現在,鄭家家主的手指頭,都快硬成石頭了,指著阿桑,半天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最后,只能來上一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原本還帶著笑容的阿桑,突然就把臉沉了下來:“你罵我?借錢不還,我上門要債,還沒問你要路費呢,你居然罵我?看打!!!”
話音一落,眾人只感覺眼前一花,然后就聽到一聲極有穿透力的慘叫響起…
“啊!!!!”
再一看,好嘛,鄭家家主剛剛指著對方的手指,正落在這姑娘的手里,而這會,它已經違反了身體的自然規律,和手背親密的接觸在了一起…
“你一個大男人,這么點痛就叫這么大聲?”阿桑很不滿意,手一伸一拉,就把對方的下巴給拍下來了…然后又捏住了他另一只手的手指道:“欠我星宿派的錢,還敢賴帳的,你是第一個,但絕對不是最后一個,說,要錢還是要命?”
家主受制于人,其他人哪里敢動手?
最終,還是鄭家的家主,經受不了起她的摧殘,如數的交付了‘欠款’。
而阿桑也是個通情達理的姑娘,看在對方付錢的態度積極,利息和路費什么的,就不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