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三次世界,經歷三次死亡,李子秋重新回歸黑暗之后,發現自己已經快要習慣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習慣了死亡,就相當于看慣了生死,會讓人變的冷血,無情,鐵手,追命…呸!什么亂七八糟的…
看來死亡后也不是沒有懲罰,比如這會,他就感覺自己有點精神錯亂!
還是原來的黑暗,可是這次不一樣了,系統居然提前把他的獎勵公布了出來:“本次世界任務完成度為百分之九十一,優秀,共獲得三千六百點復活點,請問是否用兩千點,為系統升級?”
“升!”
這次他可沒有任何的心疼,每一次升級,復活點都會加上三倍,這要是升到一百級,那豈不是一個世界任務后,就能有足夠的復活點,他就可以回歸啦!
哪怕用掉了兩千,還有一千六百點,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只要融合了九陰九陽,就可以復活點把它變成術,這樣,他就又多了一樣特別實用的被動技能。
人嘛,都是會成長的,從一開始的‘莽’,到現在的‘茍’,用了整整三個世界,這就是異界男性版的三生三世,可惜沒有十里桃花當背景…
只要不在任務世界中意外死亡,總有一天,他能茍到存夠復活點的那一天。
當李子秋重新感覺到身體,并睜開眼睛之后,突然感覺到全身一冷…是真的很冷…小風吹的呼呼的,周邊還全是雪山,更重要的是,他現在,還是一個孩子啊!
“春秋,這里就是天山縹緲峰,也是逍遙派的駐地,為師這就帶你回去!”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李子秋的腦海中,一下就涌入了一股不算龐大的記憶,而這股記憶中,最有用的只有一點,就是他的名字,叫做…丁!春!秋!
在這個名字出現之后,他瞬間就知道這個帶著自己的男人,就是無子的時候,很幸福的‘暈’倒在對方的懷里…
沒辦法,在這樣的環境里,做為一個‘正常’的小孩,他只能暈過去。
不過他的大腦,卻在極速的轉動著,分析著自己,到底是被無崖子看中了什么,才會被收入門墻?
難道是看他腦后有反骨?帶他入門,只是想把他養大了,然后給剖了,研究一下反骨到底長啥樣?
應該不會,要知道,在天龍之中,無崖子的戲份雖然極少,下場也極為可憐,可是他的評價,卻是相當的高,天山童姥巫行云(注1),李秋水,李滄海(注2),可都是天下難得的美人,卻同時傾心于他…
如果無崖子是一個這么無聊的人,那三個女人的眼睛是瞎了嗎?
不得不說,逍遙派的輕功,真的是快,不一會的功夫,他們就到了地方,無崖子把手往他的身上一搭,一股曖流就沖進了身體,而丁春秋,也適時的醒了過來。
“春秋,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里,這是你的師兄,蘇星河,就由他先帶你去休息吧。”
現在的丁春秋還小,蘇星河也沒大到哪里去,而后者表現的很高興:“師弟,來,師兄帶你先去休息,還有很多事要給你交待呢!”
說真的,如果這個蘇星河也是穿越者的話,現在就是他最好的下手機會,提前弄死他這個師弟,將來也不用裝聾作啞,還要伺候高位癱瘓的師父那么多年…
雖然知道不太可能,可是防人之心不能松懈,當自己被蘇星河帶回到房間時,他下意識說道:“師兄,這里怎么有根棒棒糖?”
蘇星河一愣:“啥?啥糖?”
“沒啥,我看錯了…”丁春秋嘿嘿一笑:“師兄啊,明天什么時辰開始練功?”
“練功?”蘇星河又是一愣,不過這次他反應到是很快,摸著后腦勺干笑道:“那個…師弟啊,是這個樣子的…”
通過他的一番解說,丁春秋是又好氣又好笑,無奈的同時,心里又松了一口氣。
為啥會有這么復雜的情緒呢?
概括來說的話,就是無崖子這個師父啊,有點佛系。
蘇星河是師兄,他可是已經入門三個月了,但是無崖子卻沒有教他功夫,生生的這么耗著,也就是這位師兄的性格有些憨直,這要是放在丁春秋的身上,怕是早就懷疑,自己被收進來,不是當徒弟的,而是來當童工的。
有這樣的師父,也難怪他的功力那么高,逍遙派的武學那么的高級,卻教出兩個半吊子的弟子了。
丁春秋已經計劃好了,九陰九陽還是要學的,被動技能,不是什么時候都能遇上的,而逍遙派里的小無相功和北冥神功,他更傾向于小無相功,可以模仿天下任意內功,使用任意武學,只是這一點,對于他來說,是非常的重要的。
遠比只能吸人內力的北冥神功,強多了!
至于什么天山折梅手啦…那些不學也罷,而他的本命毒功,哼!什么樣的生物毒,能毒過他的化學毒?
84消毒液和潔廁靈一出,神擋殺殺,佛當殺佛,這天下,沒有一個能打的,別說解藥,一個不小心,連他自己都有可能中毒,就問你怕不怕?
想法是好滴,計劃也沒有什么問題,可是…
第二天大早,當他拉著蘇星河去找無崖子的時候,卻發現師父不見了,到是大師伯巫行云還在,但是看她的樣子,怕是也準備出門。
這可不行啊!這么大的門派,就留他們兩個小孩子,這要是遇到點事,跑都沒地跑!
丁春秋壯著膽子,把巫行云給攔了下來:“大師伯,師父他…什么時候能回來啊?我和師兄…現在這情況,萬一出了點事,我們還小,支撐不住…”
巫行云現在還沒有練好長名字的武功,脾氣還算好的,聽他這么一說,猛的一拍額頭:“對,師弟走的時候交待了,給,這是兩本秘籍,你們先自己練著,放心好了,這里安全的很,你們就呆在這里,哪都不要去啊!”
說完之后,她就像個仙女一樣,在丁,蘇二人的眼中,飄然飛走了,她,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