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楊泰若,其它人都投以好奇目光。
就連開車的士兵也側著頭,豎起耳朵偷聽,對于野狐的傳說他們聽得多了,只知其行蹤詭秘,屢屢從華夏王牌軍手中逃脫,相當牛嗶。
但連她本人長什么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她的天賦變化是假的。”
王直一語道出關鍵:“她希望通過天賦變化來掩飾她真正的天賦,a級凝息,是這天賦沒錯吧,隊長?”
楊泰若點頭:“隱藏氣息的天賦有很多種,從野狐表現出來的狀態看,有80可能是凝息,還有20可能是更高級的化息。
“學霸就是學霸,知識真豐富。”宋慈贊道。
他現在和王直已成為忘年交,不,志同道合的好伙伴,大家有相同的癖好。
海內存知己的感覺,就是特么的爽!
“這是常識。”唐詩道。
呵呵。
宋慈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小直你繼續說。”唐詩開口。
王直點點頭。
“因為天賦變化能千變萬化,所以大家猜不透她真面目是什么,唯一知曉的就是她的原力氣息,所以先入為主的被她誤導了。”
“天賦凝息能變化氣息,甚至變化成普通人,以至于大家第一時間感應到她的氣息,立即就排除她野狐的身份。”
“真真假假,確實難辨。”
王直感慨。
他也是花了10萬能點,得到提示才想到。
眾人此時也想明白關鍵了。
難怪他們見到的野狐都是女子模樣。
對女人來說,只要精通化妝就能輕易變化成各種模樣,更不用說野狐還會整容,道具,手段奇多。
忽高忽矮,忽胖忽瘦…
“她另一個天賦赤燕足,在逃跑時能縮小體型,同樣屬于變化一種,包括她是a4胸,黑板臉,所以就算女扮男裝也惟妙惟肖。”王直道。
“你才a4胸!你全家都是a4胸!”
被五花大綁的野狐倏地怒氣澎湃,破開大罵。
“吵什么!讓你說話了嗎!”宋慈手里變出一卷膠帶,直接把野狐的嘴封住。
這熟練的手勢,老辣的手段,看得王直干瞪眼。
好家伙,道具夠齊全的啊!
你丫的不止喜歡御姐那么簡單吧?
“現在我明白為什么她每次出現,都是超大杯了。”唐詩望向野狐,眼中有一絲同情。
“還好小詩不用自卑。”宋慈揚了揚眉毛,見得唐詩冰冷的目光望來,連是住嘴。
“一個杯傷的故事。”王直道。
“她如果不是每次都那么刻意的大兆杯,掩飾會更完美。”楊泰若道:“不過也是多虧小直,不然這任務還挺棘手的。”
“任務不棘手,鹿過的命才棘手。”
王直看了眼一臉茫然的鹿過,后者仍有些云里霧里。
這次任務獲益最大的不是自己。
而是保住性命的鹿過。
東寧市軍區。
楊泰若帶著野狐進審訊室靈魂拷問。
鹿過正在做治療,野狐下的毒還蠻重,要完全解毒不容易。
剩下宋慈和唐詩兩人無所事事,宋慈嬉皮笑臉地賴在唐詩身旁,說著一些自以為很好笑的冷笑話,唐詩一臉漠然,時不時往審訊室看去。
王直替宋慈惋惜。
再能舔有啥用,人家楊隊長出身名門,家世好人又帥。
“慈哥。”
“咋了?”
宋慈回過頭,望向王直。
“有空嗎?”
“啥?”
“陪我打一場。”
“你?”
“對,我們切磋一場。”
王直倒不是自得意滿。
和野狐一戰后,他很想知道現在自己的實力到底在一個什么層次。
又或者說,面對華夏王牌軍的正式隊員,有多少差距?
“好呀。”宋慈瞇著眼睛笑起來,手中飛刀咕嚕嚕轉動:“輸了可不準哭。”
王直起身。
“師姐你當裁判。”
“嗯。”
東寧市軍區王直熟。
之前沒少在這里和軍區各隊長切磋,不過他們的實力和慈哥比,不是一個量級。
高等進化,九級無雙原能者。
軍銜少尉。
宋慈不夠聰明,但實力相當頂。
雖然現在接連被二隊的隊長韓也行,旗揚小隊的隊長鄭粵迎頭趕上,但也不是現階段的王直能比,近乎兩階的差距肉眼可見。
蛋士。
王直很爽。
打得酣暢淋漓!
把和野狐那一場沒用完的力量一股腦兒全使了出來,偌大的比武場被唐詩封閉,就他們三個,無拘無束,盡情戰斗。
“靠!你小子真是一級非凡原能者?”宋慈揉著酸疼的右臂,狐疑地盯著王直。
“不然呢,高考作弊嗎。”
王直躺在比武場上,汗水浸濕全身。
身上多處酸疼,還有被飛刀割裂的傷口,不過已經愈合。
“你這小怪物。”
宋慈活動了下手臂,嘟囔道:“野狐碰到你算她倒霉,還好你慈哥我久經陣仗,才能壓住你小子的氣焰。”
“有嗎?”唐詩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說道。
“呃…勉強。”宋慈有些尷尬。
唐詩美眸看著王直:“阿直的實戰能力已經很強,尋常高等進化的無雙原能者不是他對手,這次進入羊城的極限王牌特訓營,應該沒問題。”
“什么沒問題,肯定能以超級王牌學員身份畢業!”宋慈道。
唐詩看了眼生命監測器,“你太小覷極限王牌特訓營,那里匯集每一年最優秀的華夏王牌軍預備役,比你實力強的多得是。”
“不說了,隊長叫我,我先過去了。”
宋慈撓頭,也看了看生命監測器:“為什么沒叫我?”
“可能覺得你很強壯吧。”唐詩淺淺一笑,離開比武場。
宋慈咧嘴而笑,對王直拍了拍胸口,自豪道:“看見沒阿直,小詩她夸我強壯!”
難道不是在說你四肢發達嗎?
王直微笑道:“切磋還是很有效果的吧,慈哥,能讓師姐看到你最優秀的一面。”
宋慈一怔,看著王直的目光霎時變了,露出感動之色:“阿直你該不會是故意幫我…”
“好兄弟,不說這個。”
“對!你是我宋慈的好兄弟!”
“當然。”
“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能教我御刀術嗎?”
“那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