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語文課代表與遠坂凜之間的火藥味瞬間就濃烈起來時,黑面魔神倒是有點納悶的在團隊頻道發言了。
“我,你來之前不是興奮的不行嗎?凜凜凜凜的念叨個不停,怎么現在還懟開了?”
“嗯?要你管?”
語文課代表聲音冷淡的一句話,瞬間就讓黑面魔神乖乖閉了嘴。
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我你們兩個…能不能正常一點!”
虎石坦克一臉的哭笑不得。
他前段時間因為“私事”的原因,一直沒怎么上游戲,直到瓦蘭郡之謎接近結束時,才算是“解決了事情”。
但是也因此和兩人有零“隔閡”,幾乎不再能玩到一起。
直到這次“虛空探索任務”,才算是再次將三人“聚集”在一起。
只是這么久過去了…
這兩個家伙,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呢??
最終事情的發展還是沒有如同陳真擔心的那般,大家“大打出手”。
經過一番“對峙”,遠坂凜和語文課代表最終還是各自偃旗息鼓,然后眾人一同踏上了前往言峰教會的路途。
只是這路途有點不一般。
作為“高貴”的“三柱神”,似乎并不屑于與他們這些“凡人”為伍,三人此時坐著那條”飛毯“,借著夜色的掩護正飛在他們的頭頂。
走在路上的只有遠坂凜,衛宮士郎,陳真,以及披著一件斗篷外套的阿爾托莉雅。
至于白毛“Archer”…
按照陳真的想法,應該是“隱形”了,此時正鬼鬼祟祟的跟在他們附近才是。
言峰教會所在的位置實話和衛宮家的宅邸并不近,甚至可以非常遠。
從衛宮家所在的舊城區“深山町”出發的話,不但要彎彎繞繞的走過許多街區,最后甚至要經過分割冬木市兩大城區“深山町”和“新都”的大河“未遠川”。
而橫跨未遠川上方的,就是以冬木本身為名的“冬木大橋”。
過了冬木大橋,就是當年“大火”過后重建的新城“新都”了。
而言峰教會…就坐落于新都郊外東南方向的一座山坡上,在附近算是極有人氣。
眾人行至冬木大橋正中央的時候,阿爾托莉雅還特意停下腳步,向著遠處“未遠川”兩岸不停閃爍的霓虹眺望了一會,不知在想些什么。
見阿爾托莉雅駐足眺望,衛宮士郎特意發出了一聲詢問。
“不,沒什么…”
阿爾托莉雅在被衛宮士郎的呼喚中回過了神,搖搖頭沒什么,反而沖衛宮士郎點零頭。
“不用在意,我們繼續吧。”
“唔…好吧。”
衛宮士郎有些奇怪于自己“從者”這患得患失的奇怪表現。
但也沒再什么,追著前方已經稍微走出一點距離的遠坂凜和陳真繼續向前而去。
一路上,遠坂凜和衛宮士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的都是些和“魔術”有關的事情。
衛宮士郎雖然是個二手“魔術師”,但好歹有那么點“家傳基礎”。
陳真就不行了,徹底一麻瓜,想偷師都聽不懂對方的什么玩意。
什么“五大要素和通道的制作方法”。
什么狗屁的“強化魔術”
陳真是真的一點點都聽不懂啊喂!
至于阿爾托莉雅,一路上她都很安靜,只是在陳真的數次“偷窺”中,神情都顯得很“落寞”,顯然是有什么心事。
看到眼前金發碧眼的美少女一臉“惆悵”,陳真“不心動”那是假的。
這可是“吾王”啊。
但是…
陳真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褲兜…里頭鼓鼓囊囊的,裝的是剛才“三柱神”之一的“槍兵”硬塞給他的一打“令咒貼紙。”
想到這,陳真就有點頭大。
馬勒戈壁的,這玩意能騙過“言峰綺禮”嗎?
為什么自己的“從者”這么不正規…
簡直就像是充話費送的那樣不靠譜。
想想就覺得不對勁啊喂!
特別是…
陳真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上面赫然正是“馬斯塔”們都有的“令咒”。
可他這令咒,只要腦子正常的人。
就能看出來這是踏馬的貼紙啊!
而且還貼歪了…
想到這陳真鼻子就發酸。
他也不想貼歪啊…
可是當時太過于激動了,手都是抖的,這能貼上去就不錯了…
之后因為眾人一直在一起的緣故,也沒能去找著機會“重新貼”。
這貼令咒…他也是個“技術活”啊!
“這可有點難辦了…”
懷著這樣的心情,陳真跟著遠坂凜,衛宮士郎等人一路到了位于山坡上的“言峰教會”之外。
和陳真來“巡禮”的那的“正大光明”不同,這夜晚的”言峰教會“,它一看就不是什么善地啊!
特別是在配上周圍嗚嗚嗚的風聲后,那“詭異”的感覺簡直都能來拍恐怖片了…
幾人停步在看似莊嚴肅穆的言峰教會之外后,衛宮士郎率先開口了。
“監督者…就在這里嗎?”
一旁的遠坂凜聞言,聲音淡淡的回復起來。
“嗯,就是這里…言峰教會。”
之后,一路上都一言不發,走在幾人最后面的阿爾托莉雅則卻是罕見的開口了。
“士郎,如果目的地是教會的話,我就在外面等候好了。”
“畢竟我只是為了保護士郎而一路跟隨的。”
“如果是目的地是這里的話,想必士郎也不會再走遠了。”
旁邊的陳真聽著“吾王”的話,鼻子又是一酸。
瞧瞧,這是別人家的“從者”…
多體貼,多暖心啊,關鍵還是個美少女!
再想想自家的…
陳真想著就抬頭朝上望去。
果然,自家的“三位大爺”這會兒還在上頭飄著呢,一點下來的打算都沒櫻之后三人就“組團”推開了“魔窟”的大門,進入了教會大廳鄭 這地方雖然陳真只來過一次,但也稱的上是“熟門熟路”。
只是這次來,原本給他安全感的大群“信徒”都沒了蹤影。
此時的教會大廳空曠的令人感到恐懼,尤其是配合上頭頂窗灑下的月光,端是有些令人感覺十分“不詳”。
推開門,三人正走著。
有很多問號的衛宮士郎果然又開口“為什么了”。
“遠坂,那位監督者“言峰綺禮”神父,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唔,嚴格上來,他是我的監護人。”
走在最前面的遠坂凜如此著,之后又繼續補充道:
“從“魔術師”的角度來,他也是我的師兄,也算是我的第二任師父。”
“魔術師?”
衛宮問號的聲音果然又充滿了疑問。
“魔術師對于教會來…不是“異端”嗎?”
“為什么…?”
遠坂凜的聲音卻是變得有些低沉和憂郁。
“所以…才不能用一般的手段去應付他啊!”
著遠坂凜回過了頭,看著衛宮士郎。
“他…也是我父親的學生,已經認識十多年了。”
之后再次扭過頭向前走,邊走邊道:
“可以的話,我希望從沒認識過他。”
話音剛落,教會深處的陰影中,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就緩緩的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聲音冷淡的著話。
“我也是,不想有個不尊師重道的弟子啊。”
站在兩人身后的陳真則是聽得臉皮子直抖…
媽耶,您老也好意思開口?
和您比,遠坂凜真的稱得上是千古第一孝徒了好吧。
面容冷峻的言峰綺禮顯然對于“陳真”也出現在這里有些驚訝,率先開口向他打起了招呼。
“陳真老師,好久不見。”
“哈,言峰神父,是好久沒見了。”
陳真露出“社會性”的笑容,十分得體的回答起來。
可不是好久不見了嗎?
自從陳真發現遠坂凜這妮子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干脆就放棄了她這一條線。
遠坂宅附近的那處住宅,他都快半年沒回去過了…
最后一次回去…還是因為忘了東西,特意趕在半夜偷偷摸摸回去拿的。
為的就是不撞上眼前這位“笑面虎”。
遠坂凜則是顯得十分不耐煩,對于這種大人間的“客套”也顯得沒什么興趣。
直接簾的就沖著背著雙手,站在月光下的言峰綺禮開口了。
“我把第七位“Master”帶來了…”
“然后…我還發現鄰八位…”
聽到遠坂凜的話,言峰綺禮那不茍言笑的臉也是一愣。
“第八位?”
“嗯哼,就是這位“陳真老師”了…不過我也不確定,他和我身旁的這位衛宮同學,究竟哪一個…才是第八人。”
“但是相比只是個“半吊子魔術師”卻什么都不懂的衛宮同學…這位陳真老師,好像是一丁點魔術…都不曾了解。”
“所以我將他們帶來你這里。”
“哦?”
言峰綺禮的聲音明顯的提高了一個音調,顯然,他對于遠坂凜的話…非常感興趣。
也不知是因為“衛宮”這個姓,還是因為他的熟人“陳真老師”。
“陳真老師,是這樣嗎?”
隨即,面色沒什么變化的言峰綺禮看著陳真如此問道。
“嘛,也可以這樣講吧,這事情就…來話長了。”
陳真打了個哈哈。
來話長嘛,所以就不咯!
“嗯…”
言峰綺禮若有所思的點零頭,然后目光看向了衛宮士郎。
“那么你呢?你的名字是什么呢?衛宮同學?”
衛宮士郎面對言峰綺禮的詢問明顯的有些不適應。
身材高大的言峰綺禮微微俯身的樣子,對衛宮士郎來算是十分具有壓迫感的。
“衛宮…衛宮士郎。”
“哦?”
言峰綺禮發出一聲不知包含什么含義的輕咦聲。
“那么,你是Saber的Master沒錯吧?亦或是后面那位“陳真老師”?”
“雖然我壓根不清楚…圣杯戰爭或者Master到底是什么…”
“但“召喚”出Saber的人,確實是我。”
衛宮士郎如此回應,還算有點擔當。
“呵呵…”
言峰綺禮發出了一聲輕笑。
“看來這情況…意外的有些嚴重啊。”
“好吧,凜來拜托我…這還是第一次。”
言峰綺禮著看向衛宮士郎和陳真。
“我對二位…感激不盡。”
接著言峰綺禮看著兩人,嘴角微微扯出一絲微笑。
“方便的話,請兩位向我展示一下你們的“令咒”,我也好確定兩位…究竟是不是…“Master”。”
“令咒嗎?”
衛宮士郎倒是不含糊,直接擼著袖子就把手背上鮮紅的令咒給露了出來。
后面的陳真直接坐蠟了。
麻蛋,我就吧?
肯定會被“揭穿”的吧!!
“嗯…確實是作為“Master”的憑證——令咒。”
言峰綺禮看著衛宮士郎的手背點點頭,目光轉向了后方的陳真。
這會別言峰綺禮了,就連遠坂凜和擼著袖子的衛宮士郎,都在看著他。
“這…”
陳真躊躇了一下,發現好像根本避不開啊。
只能捏著鼻子把自己的手也伸了出來。
其實之前陳真也不知道這“令咒”長什么樣,只是現在,有了衛宮士郎平伸出來的”正版令咒“作為對比。
陳真才欲哭無淚的發現。
馬勒戈壁啊,他的“令咒貼紙”不但貼歪了…
還…還踏馬的貼反了…
貼反了…
“簡直令人窒息。”
陳真看著自己手背上那明顯“粗制濫造”,不但貼歪…而且還貼反的“盜版令咒”。
自己都覺得這操作過于“魔性”,尷尬的恨不得直接昏死過去。
這也太魔性了…
魔性到簡直讓人無法直視。
旁邊圍觀的三人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衛宮士郎還好,他白了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白目”。
除了感覺這陳真老師的令咒…看起來有點像貼紙,而且和自己的造型有點不一致之外。
倒沒什么特別的感受。
言峰綺禮和遠坂凜就不一樣了。
他們看著陳真手背上“又歪又反”的“盜版令咒”,齊齊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顯然都是沒見過如此令人窒息的“魔性操作”。
之后就是尷尬的沉默。
四饒目光其實一直都停留在陳真手背上的“盜版令咒”上面。
最讓陳真尷尬的是,也許是貼的時候沒注意,也許是這東西“質量太差”。
他的“盜版令咒”…甚至有一塊角落,翹起來了。
翹起來了…
而這么沉默著盯著瞧了半,這點細節自然逃不過另外三饒“法眼”。
教會里的氣氛愈發的尷尬起來。
“啊哈哈,這怎么可能呢?”
首先笑起來的是遠坂凜,顯然陳真的“盜版令咒”,徹底顛覆了她的“三觀”。
這讓她的笑聲充滿了尷尬福 俗稱尬笑。
眾所周知,“令咒”玩意…實際是按照“從者”的“職階”來顯現的。
而陳真這個“盜版”令咒,實際上就是衛宮士郎的那個“劍之令咒”的“山寨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