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也并不打算做超出自己實力的事情!
這辟邪劍譜自己是得到了!
可如今自己還沒有修煉到那頂尖的地步…
僅僅只有五分之一的戰力。
就算是加上自己五流高手的內力,頂天也就是能夠和一般的四流高手進行對戰而已…
不論是余滄海,還是木高峰,修為都應該還在自己之上的!
還是不要直接去惹怒了他們才是!
明天先看看福威鏢局的消息,確定劇情到了哪一步,再選擇找人前去送一些信息才是!
而且,這信息送的時候,我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至少也要讓人看不出來自己的身份才行!
不然的話,這福州城,可是福威鏢局的地盤。
在他的地盤上,說不定就能夠通過其他地頭蛇找到自己的蹤跡,那樣就有違初衷,不得不參與到這次的事情之中了!
林銘現階段還是打斷要旁觀。
不打算直接參與的!
打定了主意,他也躺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林銘早早出去,在茶樓,在酒樓,再通過其他人,探聽著福威鏢局的消息。
一番探聽之后,他總算是確定了一件事情!
林平之明天才要外出打獵!
“明天?!這么說來劇情還并沒有真正展開,明天打獵歸來,才會在酒鋪中遇到岳靈珊和令狐沖…”
“余家的人也還沒來,有一天時間去提醒他們…”
得到這個結論之后,林銘簡單的進行了一番化妝,購買了斗篷和寬大的衣服,將自己的身形遮住!
之后在路上找了一個小孩,給了他一點銀子,告訴他讓他幫自己給福威鏢局送一封信!
信自然是林銘寫的!
見那小孩前去送信之后,林銘轉身隱入到人群中,半刻鐘之后,才重新回到酒樓,退了房間,牽著自己的白馬離開了福州城!
福威鏢局之中,林鎮南拿著林銘的書信,眉頭緊皺!
“爹,怎么了?!這書信上寫的什么內容?!”
林平之在一旁詢問著。
“哦,沒什么?!”
林鎮南將書信放下,隨口說著:
“不過是一些小人的言論而已,不用在意!去找人查一查,是誰給我們寫的這封書信…”
林平之略微有些意外。
林鎮南的這個話有些前后矛盾。
真不用在意的言語,那也就不用查了。
現在還需要查…
說明林鎮南還是比較在意的。
只是不想要讓他知道而已!
確定父親并不想要讓自己知道,林平之也并沒有繼續在這里追問什么,轉而點點頭說道:
“好,爹,我這就去安排!”
福威鏢局的人手前去追查林銘的蹤跡,最終自然是無果而終!
第二天一早,林平之按照計劃,照常外出打獵!
福州城外郊區的道路上,一匹白馬上坐著一名少年,他右手拿著寶劍,口中輕聲嘟囔著什么?!
也就是別人聽不清楚。
就算是能夠聽清楚,現在的他們也只能夠聽出來這是在說著什么劍招而已。
他們并不知道,林銘所說的正是那辟邪劍譜的劍招!
不管福威鏢局的人到底是不是聽進去自己的勸說,他都已經仁至義盡,將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不是自己應該做的!
正確來說,是他的內心覺得有必要做的事情做過了!
福威鏢局聽不聽,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下一步,林銘要繼續行走自己的道路,他要去見見令狐沖,這個笑傲江湖世界之中,第一灑脫的男子!
以及他的師妹,笑傲江湖世界之中的美人之一,岳靈珊!
來到這種武俠世界,仗劍江湖的時候,沒有美人為伴,多少是缺點什么?!
這岳靈珊也是林銘的目標之一!
在古代世界,就不必和現代世界一樣,只能夠有一個女人!
這種世界之中,只要女方同意,林銘他完全不用拘束,美人再多,也沒有問題!
他在這道路上行進了沒有多久,就看到了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酒鋪,這也是他今天的目標所在!
令狐沖和岳靈珊都在里面!
這也算是整個笑傲江湖故事的起點!
酒鋪四周并沒有其他人的馬匹,看到這一幕,他的心中多少也是有了幾分念頭,或許林鎮南已經聽取了他的建議。
林平之今天就不會來到這里了!
林銘之前在信件之中,可是和林鎮南直接說了。
余觀主這一次來可并不是為了和林鎮南進行合作的,而是要來這里殺戮他林鎮南,想要得到他的辟邪劍譜的!
原著之中,林平之殺了余觀主的兒子!
那算是給余觀主了一個借口。
實際上,明眼人都能夠看的出來,林平之是不是殺了余觀主的兒子,對整個劇情的影響都不大!
他殺了人,余觀主為了兒子的仇怨和辟邪劍譜,會殺人!
他不殺對方,余觀主為了辟邪劍譜,一樣是會殺人的!
這就是他們林家自己的劫難!
唯一破解的方法,就是趕緊離開福州城!
從此浪跡江湖,別讓余觀主他們抓到也就可以了。
林銘給他提出的建議,就是讓他在看到了自己的書信之后,趕緊從這里離去!
他們到底是不是聽從,就要看今天林平之是不是來到這里了。
林平之還會來到這里,那就是一定沒有聽從自己的意見了!
沒來的話,或許是已經離去!
思索著這些的時候,林銘也來到了酒鋪的旁邊,他下了馬將自己的馬拴好,這才進入到了酒鋪之中。
酒鋪里面,一個青衣少女低著頭,在酒爐的一旁弄著酒水,似乎是根本沒有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一樣,完全沒有想要抬頭看林銘一眼的打算。
“老板!”
林銘見沒有人招呼自己,主動在這里開口說著。
這一聲聲音,也讓青衣少女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她抬起頭來,看向了林銘,輕聲說著:
“客官,想要什么?!”
她抬頭之后,臉上的那個故意做的疤痕很是顯眼,將她整個人在這里弄的十分的丑陋!
林銘清楚,這一切都是她故意在這里做的,到也并沒有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