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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躡足潛蹤

  高縣令見有人從空中打擊攔其路的拓縣衙,也顧不得想那么多,立即帶著其馬隊直接從已亂了套的縣衙馬隊中穿過并繼續向前狂奔。縣衙馬隊則亂了一陣后才回過神來,見高縣令已沖過其攔截,繼續向南急馳而去,也就調轉馬頭開始追擊高縣令的馬隊。

  此時空中的孫小剛的天眼被蘇姍派出的小分隊的無人機打掉,一時也沒人阻擊縣衙馬隊,一前一后追擊著的兩支馬隊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向前狂奔著。

  后邊追著的馬隊上的騎手邊追邊射箭,但因他們只是衙役人員,沒多少實戰經驗,馬上身箭精度不高,所以也沒多少殺傷力。所以兩支馬隊間距也不斷拉長。

  過了一陣,孫小剛調來附近的天眼并打掉蘇姍的幾架無人機后即開始阻擊縣衙馬隊,使其不得不停止了追擊高縣令的馬隊。

  高縣令的馬隊也就甩掉了金華府衙役馬隊,很快消失在武成的地界。他們并沒有直進縣城,而是他與鄭縣令暗中約定的第二個匯合點上,通過聯絡人,很快又把鄭縣令召集的六十多名騎手叫過來,從中抽出二十余名騎手編入自己的馬隊中,然后即趕到州府附近,找一個村莊藏了起來。因上次高縣令在武城附近玩失蹤,現在已對這一帶地地形了如指掌。他進村后即把馬匹集中到一家較大的農戶院子內,然后把人員分散到各戶,以各種理由住幾天,反正給農戶很多銅錢,哪家不愿意呢?

  不過,那些被孫小剛擊退的回到縣衙后把自己在北上路上遇到高縣令的馬隊并受到奇特的東西的襲擊的事向縣尉說了一通。

  縣尉聽后大吃一驚,忙帶著數十個衙役趕到曹襲點,把那些落馬受傷的衙役救回。回來后看了一下他們的傷口,驚得目瞪口呆:與州刺史所受的傷,外觀上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這些傷是被鄭縣令住處搜到的那種東西打擊的。

  聽罷縣尉的報告,州刺史的臉嚇得瞬間變白。司馬聰對他說的話,終于得到證實,也就是說,高釗是這起謀反案與盜鑄案的主謀。而他已從盛唐趕到婺州。

  “盡快加強對道按察使與州府的防衛,”州刺史面露難色:“這股匪徒有可能襲擊道按察使或我們州府。”

  “我估計他們是針對鄭縣令而來,其襲擊目標很可能是刑場。”縣尉憑著他辦案多年的經驗,認真地說。

  “不管他們襲擊哪一方,我們都得事先做好防范,讓他們無法接近我們的任何目標。”

  “那好吧。”縣尉沒再說什么,匆匆地離開州府,按州刺史的吩咐安排各路人員去了。

  但縣令萬萬沒料到的是,因崔劍鋒他們掌控了州內的不.良人系統,陳云天很快就了解到州刺史的生活規律與活動情況,其十作人的馬隊一潛入金華府,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接近了刺史住處,就在刺史就寢中突然沖進其臥室。

  此時刺史下抱著其暗中叫來的青.樓女睡覺呢,沒想到神兵從天降,讓他邊嘁都沒來得及,陳云即用鋒利的刀抵近其喉嚨,叫他不許出聲。

  刺史戰戰兢兢地應答著,不敢吱聲。

  “快穿上衣服,到客廳去。”陳云天又命令道。

  刺史照辦,而那青.樓女則渾身發抖,鉆進被窩一動不動地躺著。

  陳云天也顧不得理,等刺史穿好衣服,就一把揪住其衣領,把他拖到客廳,讓他坐到客廳里的一張椅子上。

  “你,你們是高縣令的人馬吧?”州刺史并不認識陳云天,以為是高縣令來撲捕他呢。

  “你們把鄭縣令關到哪個地方去了?”陳云天厲聲問道。

  “他就關在金華縣衙大牢里。”州刺史嚇得渾身發抖。

  “你們什么時行刑?”隨陳云天一同來的朱廣財問道。

  “明天。”州刺史大氣不敢出,小聲說。

  “明天你到刑場去嗎?”朱廣財又問。

  “不,這事由縣衙執行,我們這些人只是審批,而不親自去辦。”

  “那你現在帶我們去找金華縣令,讓他立即停止辦這事。行嗎?”朱廣財又問。

  “現在這么晚了,恐怕不行了。”州刺史說:“縣令只是去現場坐鎮,而操辦此事的是縣尉。”

  “縣尉現在在哪?”陳云天又是一聲短喝,嚇的州刺史帶著哭腔說:“我也不知道,我前不久讓他帶縣衙去加強對道按察使的駐地的安全,他有可能在按察使住處。”

  “按察使住在哪?”陳云天撥出短劍,用鋒利的劍抵住刺史的qiong口喝問。

  “這,”州刺史臉色瞬間變白,膽怯地看著陳云天那把抵住其qiong口的劍,那劍刃已刺破其qiong口表皮,讓他感到痛疼,他也看到自己的qiong部刀刃觸得地方已發紅了。

  “說!”陳云天又是一聲短喝。

  “這,我真的不太清楚。”州刺史帶著哭腔說:“他的住所很不穩定,經常轉移,現在到底住在哪,我也不知道。”

  看樣子崔劍鋒的估計是對的,他們雖然控制住了州內不.良人體系,但對于道內的情況,則仍無力控制,而道按察使的行蹤,恰恰是他們難掌握的情況之一。

  狡猾的司馬聰來前也已考慮到自己的此行非常危險,因武成縣出現的案件,改來換去,就是結不了,結了的,后來又被撤消。現在又出這等大案,他真坐立不安。想上報,也擔心把問題弄得不可收拾,那樣的話,武皇就認為他失察,就會讓他卷起鋪蓋滾蛋。所以,這起案子,他也不敢上報。

  這次他本不想來婺州督辦此案的,覺得此行兇多吉少。但又不覺得不來不妥。畢竟按察使是巡視官。把這類事讓人代辦,他也不放心。所以,也只好硬著頭皮前來督辦此案。

  不過,來前他卻與隨從人員制定了一套嚴格的保密與接應的規則,也就是給外界一個真假難分,前后難顧假相。同時也規定不進州府,不到縣衙,不對任何人提供自己的行蹤。所以他一進金華,實際上即變得行蹤不定。哪是按察使,哪是隨從,一般人也分不清。

  這些,崔劍鋒與陳云天當然不清楚。得到已抓捕州刺史的消息后崔劍鋒也立即趕來,想從刺史口中弄到一點有用的情報。

  “你與司馬聰上次用什么方式,在哪里見到的?”崔劍鋒問。

  州刺史倒是認得崔劍鋒,得知他們并不是高縣令手下的人后,州刺史的害怕心理倒是減輕了許多。不過,他也明白,象崔劍鋒這樣的人,他自己是惹不起的。所以,對崔劍鋒的問話,他也都如實地回答了。

  “是他突然主動來找我的,談完后即離開,也沒讓我們擺宴迎接,更沒讓我們餞行。此后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你估計他在金華縣城里么?”

  “不知道。”

  “那你剛才不是說縣尉帶著衙役去加強道按察使住處安全了么?”

  “對。縣尉可能知道,但是不是真的是按察使住處,我估計他也難肯定。”

  “原來是這樣啊。”崔劍鋒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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