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其實并不是特別在乎是留在市里還是去鄉下,相反,留在市里他反而覺得比較壓抑。
城市心霾率這么高,一到了晚上跟進了地獄一樣,正常人都待不住。
不過去鄉下后做某些事也不是很方便,比如錄制歌曲什么的,在市里的話,他回到公寓還可以錄制新歌。
當然,這些都不是太大的問題。
見路晨同意了,王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別人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已經搞定了孟云芳,即便路晨多十分的基礎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到時候可以在其他地方讓路晨不得分或者少得分,怎么也能夠把這十分的基礎分給減掉。
聽路晨開口同意后,孟云芳說道“那好,就這么決定了,路晨一個人去鄉下,其余四個人留在市里。”
說到這里,孟云芳看了看電腦,然后繼續說道“路晨,我給你放兩天假,你這兩天再好好休息,準備準備,然后就去鄉下吧,到時候我專門給你派輛車。”
聽到這話,路晨笑了笑,然后說道“好啊。”
孟云芳繼續說道“今天的早會你也可以不用參加了,到時候我會把在鄉下開展工作的注意事項發到你的工作郵箱里。”
聽到這話,路晨站了起來,然后繼續說道“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孟云芳說道“嗯,可以。”
“好,我就先走了。”
隨即,路晨向門口走去。
路晨走后,程明他們幾個總感覺那里怪怪的。
為什么孟云芳會突然改變去鄉下的人數,雖然她說她本身就只打算派一個,但他們都很清楚,在這種高心霾率的地方,一個人被感染心霾的可能會大大增加,盡管小鎮的音樂委員會成員會協助路晨,但是路晨每去一個小鎮,就會換不同的協助人員,沒有人長期搭檔,也是很孤獨的。
很明顯,安排一個人去鄉下是不合理的,那孟云芳為什么還是要這么安排?
另外,路晨的反應也讓人覺得很奇怪,路晨這家伙居然就這么輕易同意了。
十分的基礎分就把他給打發了?基礎分就是個參考分,最終評分才是最重要的。
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還是說他本人本身就喜歡單獨行動?
另一邊,路晨離開會議室后,直接回到了住的公寓,開始收拾東西。
這次去鄉下巡回演唱,很可能又要待一個月左右,不過他一個人的話,行動倒是自由了很多。
當路晨把東西收拾的差不多后,路瑤瑤給他打了個電話過來,路晨隨即接通了電話。
“老哥,我聽說孟云芳要安排你一個人去鄉下?”路瑤瑤問道。
雖然路瑤瑤現在是德清市音樂委員會主任,但是她并沒有直接管下面的事,實習生的安排基本就交給負責人,她還有別的工作要做,不過她還是在公司聽說了這事。
路晨回答說“是啊,她說給我加十分基礎分。”
路瑤瑤無語的說“十分基礎分就把你給打發啦?”
路晨笑著說道“那我能有什么辦法呢,別人畢竟是領導,怎么,你難不成還想動用你的權利,把我留在市里?”
聽到這話,路瑤瑤也笑了笑,然后說道“你想得美,我還巴不得你去鄉下,城市的發展基礎是農村,穩定住了農村,德清市才有希望。”
“只不過,讓你一個人去就有點兒過分了,最起碼都得給你安排一個搭檔。”
說到這里,路瑤瑤停頓了一下,她想到了那天去路晨家,路晨家里有女人的事。
隨后,路瑤瑤繼續說道“不如這樣吧,我讓孟云芳把童歡給你安排到一起?反正你們兩個早就搞在一起了。”
路晨無語的說“什么叫早就搞在一起了,我跟她最多就算是朋友關系。”
路瑤瑤說道“你敢說那天我來你家,不是她在你家里?還有,你們是床上的朋友關系吧?”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正好唄,這樣你就不會感到空虛寂寞了,嘻嘻,看我這個妹妹對你好不好。”
路晨立刻說道“最好別這么做,我和她的確沒什么關系,最近程明他們三個在追童歡,你要是安排她跟我在一起,他們三個在市里怕不是連工作都做不好。”
路瑤瑤愣了愣,然后問道“程明他們三個在追童歡?我怎么不知道?”
路晨回答說“我也是才知道的。”
“一開始就是我們是用抓鬮的方法決定兩個人去鄉下,結果就是我和童歡兩人抓到一樣的號,后面程明他們三個就急了,要和我們一起去鄉下。”
路瑤瑤想了想,然后問道“那你怎么辦?一個人跑這么多地方,跑得過來嗎?”
路晨笑著說“當然,一個人還挺自由自在的。”
路瑤瑤說道“那好吧,到時候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我讓鎮上的同事給你準備。”
“嗯,好就這樣吧。”
隨后,兩人掛了電話。
電話掛了后,路晨打開微信,看了看和時音的聊天界面。
路晨有些疑惑,時音到家以后,只是給他發了一條到家的消息,然后就沒找過他,而且昨天他發的消息時音也沒有回。
這是怎么回事?
想到這里,路晨再次給時音發了一條消息過去,之后他就坐在電腦面前,準備今天錄制兩首新歌。
兩天后,路晨獨自一人開著車去到了某個小鎮,然后在鎮上同事的協助下,開始了他本人的鄉下巡回演唱會。
這兩天來,路晨的情緒有些低落,原因很簡單,時音回去后,除了一條到家的消息,就再也沒有跟他發過任何消息,甚至連他發的消息都沒有回。
如果是換了之前,時音每天晚上肯定會給他發消息騷擾他。
這一熱一冷的態度,讓路晨一時半會兒沒有適應過來,他通過陳遠航了解到,時音的生活依舊如同往常一樣,沒有太大變化,就是在準備畢業考試。
此時的路晨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難不成這家伙跟自己待了兩天,對自己的新鮮度過了?
這么想想的話,其實是有些道理的,畢竟他在地球上時,也經常換女朋友,有時候一個月三十天,女朋友天天不重樣。
要真是這樣的話,看來他和時音今后也沒啥戲了,想到這里,路晨頓時有些后悔。
直到時音走的前一晚,都沒有和她做,實在太可惜了。
要說感情,他對時音的感情并不是特別強烈,原因很簡單,他們缺乏更多的交流,他對時音的喜歡,目前有百分之九十在身體上面。
他心里的失落感,也有很大部分是因為他沒有和時音做,他錯過了一個這么好的機會。
有地球的記憶影響,目前的路晨依舊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家伙。
在消沉了幾天后,路晨雖然依舊在等待時音回復消息,不過他把重心已經放到了工作上面。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里面,路晨就在各個鄉鎮之間來往跑,因為負責人不在,路晨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辛苦,時間安排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他的休息時間也變得特別多,當然,他本人并沒有偷懶的想法。
在鄉鎮之間來往回跑,大大增加了路晨的名氣,這對他今后要走的道路非常有利。
雖然把重心都放在了工作上,但路晨對時音還是稍微關注著。
似乎跟他想的差不多,時音還真就一直沒有回他消息,要不是陳遠航說時音在學校過得好好的,路晨都會懷疑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一個月前還跟他親親蜜蜜的,這家伙回去后就再也沒理他,這變臉也變得太快了點。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路晨都不禁感嘆,他是不是得該找個女朋友了,既然時音不理他,那他們大概是已經掰了,自己不能一直吊在時音這棵樹上。
自從和時音接吻過后,他整個人變得越來越想要女人,那方面的需求像是被激活了一樣,得不到滿足就很難受。
不過,話是這么說,但好歹才過半個月,兩個月都沒有就換了個女人,那他也太花心了一些。
想到這里,路晨還是準備給時音發消息,問問她到底怎么回事。
夜深人靜時,路晨拿出手機,然后登入微信。
就在路晨剛進入微信,陳遠航恰好在這時給他發了一條消息過來,路晨點開和他的聊天界面,然后看了一下這條消息。
這一看,路晨直接愣住。
時音居然要和何濤訂婚了?
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這就是時音不再理會他的原因?
想到這里,路晨內心突然感到很是難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占有欲在作祟,但他就是不想讓時音嫁給何濤這個人。
這么漂亮的一個人,嫁給何濤,那簡直就是豬拱白菜。
無論是基于那種原因讓路晨感到很不爽,但有一點非常的明確,那就是路晨吃醋了。
隨后,路晨立刻給時音打了個語音電話過去,他還是打算找時音問清楚,問問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前不久還和自己親親蜜蜜的,回去就要和何濤訂婚了。
時家,時音臥室。
此時,時音正躺在床上,抱著自己的枕頭,而她一旁的手機正響個不停。
時音沒有理會自己的手機,她只是抱著自己的枕頭不斷的蠕動著,嘴里還喊著路晨的名字。
時音從德清城回來后,她就主動和路晨斷絕了聯系,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路晨難受,讓路晨抓狂。
然而,就在她以為路晨會非常難受的時候,她自己卻變得更加痛苦,晚上做夢都會夢到路晨,甚至經常夢到她和路晨在親熱。
白天的時候,她也總是在不經意間想到路晨,一想到路晨,她就什么事都沒有辦法做。
但她越難受,她就越覺得這是路晨害得,從而就更加想要讓路晨難受。
這次何濤和她訂婚的事,她相信足以讓路晨抓狂,當然,她本人其實并沒有和何濤戀愛的打算,而且她也沒有和何濤訂婚,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個傳言而已,這個傳言是她故意放出去的。
不說別的,即便時音的父母為了商業聯姻,也不可能把她嫁給何濤,時天本人很不看好何濤,他中意的女婿是那種有本事的人,何濤這個家伙只會啃老本,倚仗他老爸給他打下來的江山。
路晨今天和她打電話了,這說明路晨已經聽到這個傳言了,如此一來,他心里肯定會特別痛苦。
想到這里,時音心里很是興奮,但是興奮之余,她又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居然在隱隱作痛,她想在很想要見路晨,和路晨接吻,甚至做更進一步的事來釋放她的壓力。
雖然很思念路晨,但時音一直在抑制自己的思念,無論手機怎么響,她都當做沒有聽到,她寧愿把枕頭幻想成路晨,也不要和路晨直接對話。
另一邊。
見時音一直不接電話,路晨也就沒有繼續再打,而是給她發了幾條消息。
此時的路晨也特別難受,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滿臉是焦慮。
時音該不會真要嫁給何濤這家伙吧?
在焦慮的同時,路晨還帶有一絲小小的憤怒情緒,這是一種因為醋意而導致的憤怒,他現在很想占有時音,讓任何人都沒有辦法跟他搶。
但可惜的是,時音根本不在他身邊,他再怎么想也沒用。
之前他對時音沒有這么大念想,他甚至都在考慮要不要找別的女人當女朋友了,但另外一個有威脅的男人出現后,他對時音的占有心理變得無比的強烈。
可以這么說,時音的報復已經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是她本人也變得越來越痛苦。
終于,時音實在忍不住了,她拿起了手機,給路晨發了一條微信過去。
本來路晨認為已經不可能得到時音的回信而打算睡覺時,結果手機響了一下,路晨連忙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時音的回信。
只不過,時音的消息有些奇怪。
時音的消息只有一句話,那就是“路晨,快吻我”。
路晨有些懵,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后面,時音又發來一條催促的消息過來。
路晨這才明白了什么,本來他還打算問時音關于她和何濤訂婚這件事的,但是他現在已經把這事放在了一邊,因為時音要和他玩一種語言游戲。
后面,兩人就聊了起來,越聊越露,兩人甚至恨不得馬上見一面來真的。
直到兩人壓抑的情緒完全釋放以后,他們才漸漸平靜下來。
路晨這才問道“你這家伙把我當成發泄情緒的工具人了?需要的時候就找我,不需要的時候直接就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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