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冴島邸很是歡樂,畢竟,三位話癆的魔導輪湊在了一起,那場面,簡直和德云社大型線下見面會有一拼。
因此,三位黃金騎士做了同一個決定,直接將扎魯巴放在桌子上,然后轉身離開,畢竟打了一晚上,肚子早就餓了,早已準備好飯菜的魂座也松了一口氣。
鋼牙還是留三人在這里用餐,要說為什么的話,應該歸功于黃金騎士之間的信任吧。
明天鋼牙打算出一趟門,關于原吾的事情他想要尋找一位父親的好友來幫忙,畢竟無論如何,現在的他最好不要出面。
至于零,因為第一印象的緣故,鋼牙還沒有完全相信他,所以也不打算告訴他。
不過得到了答案的零似乎也活潑了許多,不再是之前那一幅孤狼的樣子,在飯桌上,他還毫不客氣的對魂座要了甜品。
“說起來,既然你是來自未來的騎士,這場戰斗的結果你們也知道了吧?”
零用勺子慢慢挖著巧克力蛋糕,對著二人問道。
穿梭時空永遠無法避免的一件事情,就像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一樣。
“不,當時的元老院對于這件事情并沒有詳細的記錄,唯一知道的就是,東之番犬所背叛,但被所屬的騎士解決了。”
雷牙卻并沒有多說什么,事實上,他說的也算是事實。
“但值得一提的是,報告中出現了彌賽亞的字樣,這就是所有的經過了。”
“彌賽亞啊,霍拉之母,恐怖的對手。”
點了點頭,零將一口蛋糕塞入口中,接著,他似乎是無意的說道。
“你的劍術很不錯,和誰學的?”
“唉…不好意思,這個不能透漏。”
“嗯,我明白,不過他的雙刀流一定用的很不錯吧…”
零依舊平淡的說道,讓人看不出他是有意還是無意。
雷牙頓時感到有些為難,他真的不想對零叔隱瞞,但透露過多的消息也不太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忽然來到了房間中。
那是一個如同布偶般存在的身影,見到它后,在場的四位騎士同時站了起來,這是番犬所的信使,用來對騎士下達指令書的存在,不過現如今,對于在場的所有人來說,東之番犬所確實是有些敏感。
不過他們似乎是過于緊張了,這位信使只是將一封紅色的指令書交給了鋼牙,然后轉身消失。
鋼牙面色有些凝重的將指令書點燃,頓時,飛舞的魔界文字在眼前排列出信息。
另外三人也同時看了過去,不過指令書的內容,卻讓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竟然是贖罪嗎?看起來所謂墮落騎士的身份,也是可以推翻的。”
零最先反應過來。
上面的信息顯示,可以理解雷爾夫和雷牙的行為,但其必須為自己的罪責贖罪,命令他們兩個幫助鋼牙封印魔獸。
“看起來他是想讓我們幫忙為他尋找養料啊,那么,你的打算呢,鋼牙?”
雷爾夫說著,看向鋼牙。
鋼牙沉默了一會,說道。
“既然是番犬所的命令,那就遵守吧,不過,這是我的的轄區,不要隨便插手我的事情。”
“嗯,明白。”
雷爾夫點了點頭,表示接受這一命令。
雷牙也是如此。
“這是我們現在居住的地點,如果有問題的話可以來這里找我們,下次見了,鋼牙。”
既然已經達成了一致,雷爾夫也不打算再在這里呆下去,和雷牙一起,將交談甚歡的扎魯巴們帶走,就這樣離開了冴島邸。
在他們離開后不久,零也離開了,雖然打算和鋼牙結盟,但他也有著自己的打算,有些事情,還需要自己去調查才行。
“你打算怎么辦?按照他們的說法,現在的番犬所對你來說可是危險重重。”
扎魯巴開口說道。
鋼牙坐在自己的床上,望著墻上的畫,隨口說道。
“不,就算他們說的是事實,番犬所現在也不會對我動手,一切照舊就好,我打算去找人幫忙調查原吾的事情,不過,扎魯巴,殺死父親的是他弟子這一點,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沒錯,鋼牙并不知道殺死大河的就是原吾,他一直以為是魔獸殺死了父親,因為那天晚上他看到的臉,就是魔獸的臉。
“就像之前說的那樣,我們都以為,刻了破滅的刻印的原吾無法活下去,將這些事情告訴你只能平增你的煩惱而已,所以就選擇了隱瞞。”
“是這樣,明天我打算去拜訪一下阿門法師。”
“哦,是我的制作者啊,你打算讓他調查一下這件事?”
“嗯,阿門法師是父親的好友,在這段時間里,他最適合做這些事情,使館父親,我相信他不會袖手旁觀。”
“看來你是相信他們的話了?”
“事后想想,番犬所的任務確實有很多疑點,魔獸的數量太過了,而且,我負責的魔獸相比其他人,無論是質量還是數量,都困難了許多,之前我只是認為這是黃金騎士的職責,但現在看來,有很多值得品味的地方。”
鋼牙站起身來,望著夜空,喃喃的說道。
今晚對他的沖擊,不亞于那個父親倒下的夜晚,他隱隱有種預感,之后要發生的事情,可能會更可怕。
“說起來,鋼牙,你注意到沒有,那個叫伽爾的人,應該是用的假名。”
“伽爾…我記得這在舊魔界語中是指…會是這樣嗎?”
“嗯,只能說有可能吧,就是不知道他的母親是誰。”
扎魯巴若有所指的說道。
鋼牙則是不打算討論這個問題。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扎魯巴,一切只是猜測而已,有時間考慮這些,倒不如想想,未來的你是怎么失意的吧。”
靜謐的夜晚,在時光的沙漏中靜靜流淌。
今夜,注定有很多人難以入眠。
番犬所也是如此。
“這是…”
“不會錯的,在上古時期就已經被封印的力量。”
“魔界之花,彌賽亞的眼淚,愛麗絲…”
清脆的低語聲,在番犬所內回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