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黃金騎士嗎?”
看著三人接連跳上了樓頂,匆忙趕到的零環顧四周,轉身也跳上了對面一層樓的房頂。
今晚上可以說是意外之喜,身為黃金騎士的冴島鋼牙正在和其他人交手,他正好可以趁機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測。
零之所以來到這座城市,是因為他的女友和養父被不知名的魔戒騎士殺害,他并不清楚那名騎士的身份,只來得及看到騎士出劍的一幕,但希爾瓦卻指出,那名騎士的招式很像傳聞中的黃金騎士。
所以,零才為了復仇,來到了這里。
只要確定了冴島鋼牙就是那名騎士,他就會出手。
就這樣,落到了樓頂上的零,仔細觀察起了對面的三人。
剛好,三名黃金騎士同時對這只霍拉出手。
僅僅只是素體霍拉而已,就算是現在的冴島鋼牙,不召喚鎧甲也能輕易斬殺,在原著中,之所以召喚鎧甲解決這家伙,很大一部份是和零打出了真火,二人直接召喚鎧甲干了一波。
隨手幾劍將霍拉逼退,鋼牙習慣性的擺起了自己的起手式——身體半蹲,左臂前伸魔戒劍緊貼左臂手肘,稍稍摩擦蓄力,隨后出擊。
而這一幕也落在了零的眼中,頓時,他的臉上寒光一閃。
這個起手式,不會錯的,和當初那名騎士一模一樣。
就在這時,雷牙和雷爾夫也同時出手了。
雷爾夫還好,他的劍術習自中世紀的元老院,本來就和這里的魔戒騎士差別很大,更不用說之后還在鬼滅之刃世界里學過呼吸法,差別就更大了。
至于雷牙,雖然是冴島家的人,但他的劍法和鋼牙并不相同,光從起手式就能看得出來。
就在這時,零基本確定了鋼牙就是自己的仇人。
“看起來我們沒找錯呢。”
說著,他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小劍,做為來尋仇的人,他打算先給鋼牙留一個深刻的印象。
可就在這時,他的動作僵住了。
鋼牙直接出劍,一記直刺直擊霍拉的胸口。其他兩人也同時出手,雷爾夫持劍砍在霍拉的背上,而雷牙,則是一甩手斬落霍拉的頭顱。
就是這一甩手,讓零的動作停止住了。
“那個動作…”
“零,他好像有和你一樣的習慣。”
希爾瓦說道,做為零的魔導輪,她自然也熟識零的劍術,剛剛那個小動作,正是零在戰斗時常用的一個小習慣。
“果然還是得再調查一下啊,事情變得有趣起來。”
說著,零收起了小劍,轉身離去,并沒有驚動任何人。
房頂上,解決了霍拉后,三位黃金騎士陷入了沉默中,鋼牙雖然并沒有收劍,卻也沒了繼續戰斗下去的意思。
畢竟眼前這兩個人和自己一起解決了霍拉,讓他稍微感覺到了不對勁。
“聽我說,這其實是個意外,我們追著魔獸來打了這座城市,番犬所的人和我們產生了一些沖突,那頭魔獸趁機附在他身上,所以…”
雷爾夫抓住機會對著鋼牙解釋道。
鋼牙皺了皺眉頭,他對于雷爾夫的話并沒有任何要相信的意思。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和番犬所取得聯系?就算是無意的話至少也要辯解一下吧。”
“畢竟殺了對方的人啊,就算聯系的話也會很麻煩吧,更不用說這里的番犬所的水有點深啊。”
雷爾夫若有所指的說道,他在提醒鋼牙,即使不信任的話,日后也會給他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反正東之番犬所搞的事情太多了,鋼牙只要稍加注意就能察覺。
“水很深…你是什么意思?”
聽了雷爾夫的話,鋼牙忽然有了一些不太舒服的感覺,他本來就對番犬所里的人沒好感,加上此人明顯話里有話,鋼牙下意識的想要追問。
就在這時,他手上的扎魯巴忽然出聲。
“鋼牙,麻煩了,有霍拉靠近那女人了。”
“什么?”
那女人,自然就是指薰,這位成為血色甜點的女性。
鋼牙心中稍稍閃過一絲慌張,不知道為什么,他很擔憂薰的安危。
但現在,眼前這兩名騎士并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拿下的,這讓他稍稍有些左右為難。
就在這時,雷牙忽然出聲了。
“鋼牙先生你有事情去做吧,我們的事情下次再解決,如何?”
“沒錯,與其和不明身份的騎士戰斗,不如先去解決霍拉,你說呢?”
雷爾夫也在一旁說道。
“為什么我要相信你?”
鋼牙還是有些不信任他們。
“因為和我們打沒有必要,我們要真是墮入黑暗的騎士的話,早在剛才就圍攻你了,當然,判斷權在你身上。”
稍稍思考了一下的鋼牙決定采納他們的建議。
“我會再找你們的。”
說著,鋼牙轉身跳下了樓頂,帶著幾分匆忙,消失在了夜色中。
憋死本大爺了,想要在自己面前隱藏起來還真是麻煩。
等到鋼牙走后,藏在雷爾夫大衣的扎魯巴忍不住叫道。
因為不能暴露身份,雷爾夫和雷牙的扎魯巴都藏在他們的大衣里,至少沒讓鋼牙看見。
但這對于有些話癆的扎魯巴來說,滋味也不好受,雷牙的扎魯巴也是如此。
“沒辦法,照著情況見到過去的本大爺會出現無比復雜的情形吧,不過真是麻煩呢,本大爺沒有現在的記憶,總感覺缺了些什么。”
沒有現在的記憶,你失憶了嗎?
“嗯,不是什么好感覺。”
“好了,你們兩個想要聊天的話回去再聊,我們得先走了,沒想到會和鋼牙打上一架。”
將扎魯巴戴在手上,雷爾夫有些無奈的說道。
雷牙也差不多是這樣的心情,和自己老爹打架的感覺并不怎么好。
“怎么樣,雷牙,要回去嗎?”
“不,我打算去父親那里看看。”
雷牙卻做出了如此的決定,或許是因為聽到鋼牙的扎魯巴的聲音,讓他感到不安了吧。
“那好吧,我也找時間調查一下番犬所,或許能得到些收獲,小心點。”
“明白。”
簡單的交談之后,二人分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