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秋元康和李秀滿兩人出現在了徐彥辦公室內。
正如徐彥前世記憶當中那樣,兩人的性格截然不同,差異頗大。
不過一番交流下來,似乎就工作方面的看法十分契合,隱約有種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味道。
徐彥對此并不意外,或者說這就是他所預期的情況。
秋元康和李秀滿,這兩人身上有個高度一致的特征,那便是商人的屬性!
為了共同的終極目標,哪怕他們在性格和觀念上存在分歧,照樣不妨礙他們一起工作。
甚至,他們或許還可以互相彌補,完成一加一大于二的配合!
“聽說你們二位都是相當優秀的人才,我代表心藝娛樂,歡迎二位的加入!”徐彥主動伸出手道。
“徐總您客氣了!”兩人陸續和徐彥握了手,內心的忐忑稍稍有所緩和。
有道是百聞不如一見,雖然他們早就道聽途說心藝娛樂的新老板徐彥有“雄主之姿”,斷然不會計較他們的過往,但兩人多少有些患得患失。
一腔抱負無處施展,這種滋味絕不好受,尤其是他們這種有雄心壯志且不缺能力的人才!
“我不喜歡說那些空大假的廢話,你們想要舞臺,心藝可以給你們,不過首先得讓我看到你們有這個能力!”徐彥直接開門見山道。
眼前這兩位都是聰明人,給他們畫大餅、打雞血,純粹屬于浪費生命。
秋元康和李秀滿聞言,皆是推了推眼鏡以掩飾眼中閃過的精光。
徐彥的這記直球,有點出乎他們的預料,不過某種意義而言,恰好是他們所樂見的!
“我給你們半年的時間,屆時希望你們能夠拿出一份詳盡完善的出道企劃!我的要求只有一點,這份企劃必須具備顛覆性,足以讓所有人耳目一新!”徐彥繼續說道。
倘若秋元康和李秀滿在半年內拿出了讓徐彥滿意的企劃書,這項企劃的負責人便將落在兩人的頭上。
“自當竭盡全力,不負徐董重望!”
“謝徐董提拔!”
兩人自是不會錯過天賜良機,連忙開口應下。
有了可靠的左膀右臂,徐彥瞬間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輕了許多。
之前每天忙得昏天暗地,現在居然偶爾還能抽出點空隙摸會魚,簡直不要太幸福!
休整了幾天,徐彥正式敲定開拍年前已經籌備得七七八八的我們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見的花的名字。
動漫與真人大電影之間的差異肯定無法避免,因此徐彥在搬運時進行了一定的改編。
主要是劇情節奏的調整,劇情內容并無太大改動。
“有必要專程跑到櫻花區取景拍攝嗎?”徐鸞鳳問道。
現在心藝娛樂固然變闊了,可一下子增添筆大額開銷,徐鸞鳳多少有些心疼。
“嗯,有些場景比較重要,我考察了下,認為櫻花區的埼玉縣秩父市最為適合!”徐彥回道。
坦白講,其實并沒有太大的必要,算是徐彥私心的一種致敬吧!
此外,等到電影上映或許可以借此搞個圣地巡禮活動,沒準能大幅拉動櫻花區的票房收入。
“若初那邊,你到時趕得及回來嗎?”徐鸞鳳皺眉道。
一公升的眼淚拍攝完畢,王若初準備休養一段時間,等身體狀態調整到最佳,便參加新藥的臨床試驗。
“這部電影拍攝起來并不困難復雜,按照預期進度,完全足夠趕在之前拍攝完畢。實在不行的話,劇組還有副導演,總歸有辦法的。”徐彥思索道。
徐鸞鳳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對了,大伯那邊籌備得如何?沒想到他居然會對那個劇本感興趣!”徐彥忽然想到了什么,開口詢問道。
徐彥所說的劇本,正是白色相簿。
由于自己實在抽不出空來,這個劇本唯有交給其他人來拍攝。
本來徐彥打算讓徐鸞鳳當導演,畢竟女性的鏡頭語言比較細膩,更加契合白色相簿的劇本。
結果大伯徐樺偶然瞧見劇本,竟表示非常感興趣,正好徐鸞鳳對如此胃疼的題材無感,父女兩人一拍即合,完成了任務交割。
“他這個人,從過去就好這一口!”徐鸞鳳嘆氣道。
徐樺拍攝的作品,往往帶著股“文藝范”,白色相簿的白學氣息,毫無疑問恰巧屬于他的好球區。
為了加深白色相簿的胃疼感,徐樺甚至還將徐彥之前刪減掉的后半段劇情給翻了出來。
用徐樺本人的說法,這部分劇情才是白學的精髓所在!
“讓大伯隨意發揮就是,我很期待這部電視劇!”徐彥莞爾道。
這個劇本換做他來執導,并不見得會比徐樺更適合。
相反,徐樺的風格和經驗更具備沖獎的優勢。
實在不行的話,尚有插曲和音樂兜底,完成游戲任務所需的條件想來問題不大。
“這恐怕會成為心藝近期最受爭議的一部作品!”徐鸞鳳無奈地搖了搖頭道。
徐彥尷尬地笑笑,沒有接話。
nobody制霸熱搜榜兩周后,首次讓出了榜首的位置。
這一周,一公升的眼淚播放了大結局!
觀眾們期待許久的奇跡并未上演,大結局以徹頭徹尾的悲劇收場。
在上周的劇情里,畢業后的徐彥成為了一名優秀的醫生,赫然開始著手研制針對脊髓小腦變性癥的新藥。
看似曙光近在眼前,可惜王若初的病情未能堅持到破曉的那一刻。
當電視上播放出曾在預告片中出現過的天臺上的那段訣別,成千上萬的觀眾淚腺崩壞,泣不成聲。
“為什么會是這樣啊?這不是我想要看的結局!”
“太殘忍了,明明新藥就快研制出來,再多給她一些時間不行嗎?”
“強烈要求心藝娛樂重拍結局,我們要看happy end結局!”
“一曲離別之夜,差點拉斷了我的腸,心痛到難以呼吸!”
“明知道這是電視劇,明知道拍的都是假的,可我怎么都無法忍住淚水,好擔心這一幕在現實中再次上演!”
“徐彥哥哥他如何忍心拍攝這種結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