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妃望著海天長空上的變化,神色中一派嚴肅。
洪易察覺到元妃神色不對,不禁開口詢問道:“元妃姑娘,是有什么問題嗎?”
元妃神色頓了頓,也沒有隱瞞:““接下來,統攝融合所有‘運’之權柄這一步至關,這一步關系到小家伙以后的成道根基。但這一步我只跟它大致說過,也不知道小家伙能否完成?”
洪易若有所思地問道:“這里面有什么奧妙不成?”
元妃輕輕頷首解釋道:“權柄蘊含天地法則,但法則不是大道,只是大道衍生的分枝,分枝也有主枝和次枝之分。真神要成大道,需要選擇出正確的主枝,以此來探尋大道主干。”
“譬如我是百花之主,掌管百花之興亡,但百花是紀元內的生命,無法令我超脫紀元,所以我不能以‘百花之主’作為我的成道根基。
我可以選擇百花之美,可衍化美之大道;也可借助百花本身,衍化自然之道;可以借百花演繹生命之美,衍化生命大道;借助百花凋零,衍化死亡大道;借助花開結種,種子新生,演化輪回大道…凡此種種,皆是成道的方向!”
洪易聽著元妃的解釋,心里不禁若有所思:“神道修行以法則為核心,最后要證得的是大道。道術和武道似乎沒有這種說法…不,不是沒有這樣的說法,而是把道理化入了觀想圖和武道拳意之中了。”
觀想圖中所包含的意境,換一種理解的話,也可以稱作是‘大道’的具現。只不過,這種已經非常抽象,必須要觀想著自己去理解才行。
不過,通過元妃所說的這一切,洪易不但理解了神道的根本核心,更是讓他得以觸類旁通,對自己的修行道路,也有了明確的方向。
回想著《過去彌陀經》上所包含道理,那是一種過去永恒不動的韻味,參悟《彌陀經》也,既是參悟這種永恒不動。
“從大禪寺的三部無上經典的名字上,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三部無上經典闡述的是時間之道。”
洪易心中思緒紛飛:“《山海尊王經》闡述的是力之道,《雷音禪法經》闡述的是雷之道…那么,屬于我的道路是什么呢?”
修行到現在這個程度,洪易早就發現《過去彌陀經》的不正常。
誰家的道術秘籍里面,會包含著上百部道術經典啊!而且這上百部道術經典雖然有強有弱,但卻各個都是絕頂的道術秘籍。如果大禪寺有這么多部道術,為什么最終會被滅門呢?
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洪易回憶著幾十部道術經典,每部道術經典中,都有各自的核心道理。但是他遍數所有道術秘籍,都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道理。
“是這些道理太淺顯了嗎?”
不是,每一部道術中,所蘊含的道理都非常深刻!
“是這些道理太尋常了嗎?”
也不是,這些道術修到最后,都有著各自的特色。
洪易否決了一個個的問題,從《彌陀經》上分離出來的這些道術,各個都有其不凡之處,可是唯獨找不到適合自己的道!
陷入了沉思的洪易,不期然中抬頭看到了虎蚌體內的符文。
此時此刻,虎蚌體內的符文終于到了最后一步,一萬零八百道基礎符文,以‘海’符文為核心,不斷流轉變化,呈現出一幅波濤洶涌、深邃無邊的海洋圖景。
忽然,核心處的‘海’之符文一下崩碎了開來,化作碎片之后,有重新凝聚了起來。
這一次凝聚的符文,最開始是一滴水的模樣,然后又化作一片云,一片霧,一片雪,一片霜等等各種模樣,最后又重新還原成了水的模樣。
還原成剛開始的‘水’的模樣后,就看到一片水光從頂替了‘海’符文核心位置的‘水’符文上蔓延出來,很快便把周圍所有符文浸染。
看到這一幕,元妃頓時笑了起來:“沒想到,小家伙竟然選擇了‘水’之權柄作為根本!”
說到這里,元妃頓了頓,便繼續說道:“不過,雖然水之權柄是很基礎的權柄,但是這道權柄的潛力可不小。正所謂萬變不離其宗,不管是江河湖海,抑或是冰霜雨雪,究其本質,仍然是水之道的延伸而已。日后這小家伙說不定能以‘水之道’證道也說不定呢!”
洪易在一旁聽著元妃的解釋,看著虎蚌體內的變化。
水符文頂替了海符文后,并未給符文凝聚的過程帶來什么障礙,反倒是因為水符文的滋潤,幾乎所有符文都順利地統合一體,融入了水符文之中。
正因為這道符文非常基礎,所有的權柄都是這道符文所包含的權柄的衍生,所以才能毫無障礙的融為一體。
“變與不變,,這便是最基礎的法則所蘊藏的道理嗎?”借助著虎蚌凝聚符文的時機,洪易心中有一點靈光豁然貫通。
“世界萬物都在變化,沒有什么是不易的,但在這不易背后,卻有永恒不易的道理!”洪易目光明亮,“我之道,乃是窮究萬物易變之理,以此來找出背后那不易道理!”
洪易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樣興奮,因為他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道路:“易與不易,乃是萬物至理,就把這條道叫做‘易道’吧!”
洪易在一旁聽著元妃的解釋,看著虎蚌體內的變化。
水符文頂替了海符文后,并未給符文凝聚的過程帶來什么障礙,反倒是因為水符文的滋潤,幾乎所有符文都順利地統合一體,融入了水符文之中。
正因為這道符文非常基礎,所有的權柄都是這道符文所包含的權柄的衍生,所以才能毫無障礙的融為一體。
“變與不變,,這便是最基礎的法則所蘊藏的道理嗎?”借助著虎蚌凝聚符文的時機,洪易心中有一點靈光豁然貫通。
“世界萬物都在變化,沒有什么是不易的,但在這不易背后,卻有永恒不易的道理!”洪易目光明亮,“我之道,乃是窮究萬物易變之理,以此來找出背后那不易道理!”
洪易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樣興奮,因為他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道路:“易與不易,乃是萬物至理,就把這條道叫做‘易道’吧!”
洪易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樣興奮,因為他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道路:“易與不易,乃是萬物至理,就把這條道叫做‘易道’吧!”
洪易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這樣興奮,因為他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道路:“易與不易,乃是萬物至理,就把這條道叫做‘易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