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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分院

  麥格教授離開了一陣,回來的時候,手里提著兩樣東西。

  輕輕將一只四腳凳放在面前,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頂尖頂巫師帽。帽子打著補丁,看起來很久得以樣子了,而且顯得有些骯臟。不遠處的德拉科有些嫌惡的看了一眼帽子,抗拒的表情非常明顯。

  餐廳里鴉雀無聲。接著,分院帽扭了扭,邊上裂開一道寬寬的縫,就像一張嘴,開始唱起來:

  你們也許覺得我不算漂亮,

  但千萬不要以貌取人,

  如果你們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

  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們可以讓你們的圓頂禮帽烏黑油亮,

  讓你們的高頂絲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測試用的魔帽,

  自然比你們的帽子高超出眾。

  你們頭腦里隱藏的任何念頭,

  都躲不過魔帽昀金睛火眼,

  戴上它試一下吧,

  我會告訴你們,

  你們應該分到哪一所學院。

  你也許屬于格蘭芬多,

  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們的膽識、氣魄和豪爽,

  使格蘭芬多出類拔萃;

  你也許屬于赫奇帕奇,

  那里的人正直忠誠,

  赫奇帕奇的學子們堅忍誠實,不畏懼艱辛的勞動;

  如果你頭腦精明,

  或許會進智慧的老拉文克勞,

  那些睿智博學的人,

  總會在那里遇見他們的同道;

  也許你會進斯菜特林,

  也許你在這里交上真誠的朋友,

  但那些狡詐陰險之輩卻會不惜一切手段,

  去達到他們的目的。

  來戴上我吧!不必害怕!千萬不要驚慌失措!

  在我的手里(盡管我連一只手也沒有)你絕對安全,

  因為我是一頂會思想的魔帽!

  魔帽唱完歌后,全場掌聲雷動,魔帽向四張餐桌一一鞠躬行禮,隨后就靜止不動。這時麥格教授朝前走了幾步,手里拿著一卷羊皮紙。

  “我現在叫到誰的名字,誰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聽候分院。”她說,“漢娜·艾博!”

  一個面色紅潤、梳著兩條金色發辮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隊列,戴上帽子,帽子剛好遮住她的限睛。她坐了下來。片刻停頓。

  “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一個個新生被叫上去,被分院帽分好學院。很快就輪到赫敏了。

  “赫敏格蘭杰!”赫敏幾乎跑到凳子跟前,急急忙忙把帽子扣到頭上。

  “格蘭芬多!”帽子喊道。

  叫到德拉科的名字時,德拉科走上前嫌惡的用兩個指甲對掐這捏著帽子王頭上扣,帽子幾乎剛碰到他的頭發就尖叫道:“斯萊特林!小子,你和你的父親一樣讓人討厭!”

  德拉科立刻丟下分院帽,還把手在袍子上蹭了蹭,顯露出對于破舊骯臟的分院帽很不滿的樣子,來到斯萊特林的長桌前,才露出對自己很滿意的樣子。

  這時,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了。很快就輪到——“哈利波特!”

  當哈利朝前走去時,餐廳里突然安靜下來,然后是大家低聲討論的聲音。過了好一陣,分哈利摘下帽子,走向格蘭芬多的長桌,級長珀西站起來緊緊地跟他握手。韋斯萊家的孿生兄弟大聲喊道:“我們有波特了!我們有波特了!”

  哈利坐在格蘭芬多的長桌上,看著自家兄弟的分院儀式。院帽才大聲報出了哈利分派的院系:“格蘭芬多!”

  輪到皮斯時,當他把分院帽扣在頭上。

  “嗯,”就聽到耳邊一個細微的聲音在說,“難!非常難!看得出很有勇氣,心地也不壞,還是個勤勞的人,也有著對于知識的渴望和追求!”

  “四個學院都很適合你,但是分到哪個學院都會埋沒你的天賦,你說說看,你想去哪個學院?”分院帽對于皮斯的分院也很為難,所以把問題丟回個他。

  “還可以自己選?”哈利很疑惑。

  “不錯,學生們的素質各種各樣,肯定會有適合兩個學院要求的,就像剛才那個叫赫敏·格蘭杰的女生,她的心性很適合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但是她在心中對于格蘭芬多的期望更多一些,所以我把她分到了格蘭芬多。”

  “原來是這樣。”皮斯想了想,干脆利落的下了決定。

  “決定了嗎?”那個細微的聲音問。

  “是的,決定了!”皮斯肯定了帽子的問題。

  皮斯聽見帽子向整個餐廳喊出了‘拉文克勞’這個名字。

  聽到分院帽報出來的學院名時,坐在格蘭芬多的哈利,整個人都傻了。皮斯取下頭頂上的分院帽,走向了拉文克勞的長桌。

  路過格蘭芬多長桌時,哈利拉住了自家兄弟:“兄弟,你為什么要去拉文克勞啊?”

  “因為我適合啊!”皮斯揉了揉自家兄弟的亂發,“好了,我們是兄弟,就算是被分在了不同的學院,我們也還在一個學校里呢。”

  沒辦法,哈利只好松開了抓住皮斯的手。

  做到拉文克勞的餐桌上,皮斯看著教師席上一個個人:帶著大大眼鏡的西比爾·特里勞妮,海格,矮個子的弗立維,胖胖的和藹的波莫娜·斯普勞特,陰沉沉的西弗勒斯·斯內普,包著頭巾坐在斯內普旁邊的奇洛…

  剩下的的人不多了,很快就分完了。麥格教授卷起羊皮紙,拿起分院帽離去了。正在打量教師席的哈利收回目光,阿不思·鄧布利多站起來。他笑容滿面地看著學生們,向他們伸開雙臂。

  “歡迎啊!”他說,“歡迎大家來霍格沃茨開始新的學年!在宴會開始前,我想講幾句話。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殘渣!擰!謝謝大家!”他重新坐下來,大家鼓掌歡呼。

  鄧布利多坐下后,大家面前的餐盤里瞬間出現了食物,每個盤子都放滿了吃的。

  等餐桌上的食物都消失之后,鄧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來。餐廳也復歸肅靜。“哦,現在大家都吃飽了,喝足了,我要再對大家說幾句話。在學期開始的時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幾點注意事項。”

  “一年級新生注意,校園里的樹林一律禁止學生進入。我們有些老班的同學也要好好記住這一點。”鄧布利多閃亮的目光朝韋斯萊孿生兄弟那邊掃了一下。“再有,管理員費爾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課間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魁地奇球員的審核工作將在本學期的第二周舉行。凡有志參加學院代表隊的同學請與霍琦夫人聯系。”

  “最后,我必須告訴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慘死的人,請不要進入四樓靠右邊的走廊。”

  “現在,在大家就寢之前,讓我們一起來唱校歌!”鄧布利多大聲說。其他老師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

  鄧布利多將魔杖輕輕一彈,魔杖中就飄飛出一條長長的金色彩帶,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樣扭動盤繞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選擇自己喜歡的曲調。”鄧布利多說,“預備,唱!”

  大家七零八落地唱完了這首校歌。只有韋斯萊家的孿生兄弟仍隨著《葬禮進行曲》徐緩的旋律繼續歌唱。鄧布利多用魔杖為他們倆指揮了最后幾個小節,等他們唱完,他的掌聲最響亮。

  皮斯在唱歌的時候,他那敏銳的精神力就感覺到了,一股隱晦的魔力波動擴散開來,這股魔力切入霍格沃茨的魔法體系中。

  “這應該算是一種契約吧——把新生和學校聯系在一起的契約!”皮斯心下不禁暗道。

  “音樂啊。”臺上,鄧布利多揩了揩眼睛,“比一切魔法都富有魅力!好了,現在是就寢的時間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吃飽了晚飯,大家都困得不行,拉文克勞的新生跟在級長身后走向拉文克勞塔。一路上走過許多門道和樓梯,總算來到休息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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