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又見暗器!
賢哥對這種無賴絕不留情,瞄準對方的頭部,一頓神操作。
一根、兩個、三個….所有金條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的頭上、臉上,對方被砸的抱頭鼠竄,嘴里哼哼唧唧。
“啊哎呦…..哎呀…..疼….疼….夠了…夠了…別砸了。”
“別呀,這肯定不夠啊。老子要賠你修車費、醫藥費、沒準還要精神損失費呢…”李賢嘴上譏諷道,手上也沒閑著,繼續砸這孫子。
徐海水默默的幫李賢把丟出去的金條撿回來,以免丟失,當手里有了五六根金條的時候,目光瞟向賢哥的褲兜,心里很是疑惑。
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運動褲前后只有四個褲兜,為啥能裝下這么多金條。
難道….藏在里面了?
徐海水疑惑歸疑惑,但絕對不會多嘴。
他很清楚自己的職責,老板的秘密,不能瞎打聽!
徐海水收好金條,安靜的站在一邊,李賢出了口惡氣,也就收手了,他知道再玩下去,就要穿幫了。
周圍的人群看的目瞪口呆,包括旁邊的交警和民警也是愣在當場,他們見過不少打架斗毆的場景,但從來沒見過拿金條砸人,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原來!真的可以用錢砸人!
人群中有人反應過來,突然大聲叫好,接著大部分人相繼附和,場面突然變得嘈雜。
“砸的好,砸死這個滾蛋!”
“砸死他,砸死這個醉駕的!”
“干的漂亮,這種人不能放過了。”
“就是,醉駕肇事還敢囂張,就是欠收拾了。”
“哥們你放心,我們都會幫你作證。”
“沒錯,我們都看見了,他撞了車就想跑!”
唉,群眾們還是富有正義感的。
這話聽著心里都舒坦多了。
其實也不用他們作證,這條路上全是攝像頭,只要調取監控路線,一切顛倒是非的狡辯,將不攻自破。
賢哥把我是擴音器技能卡換了下來,喘了口氣,緩了緩,這個技能用多了,容易氣息不足,對嗓子也不好。
那個瑪莎拉蒂車主逃到了警察身邊,高警官眼神中滿是厭惡,卻隱藏的很好,他象征意義上的勸了兩句,但明顯是拉偏架的節奏。
“李先生,你先消消氣。這事你放心,我們肯定會秉公處理,不過要麻煩你和秦先生跟我們回所里做個筆錄。”高警官平和說,隨后瞟了一眼躲在身后的瑪莎拉蒂車主,冷聲道:“徐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個瑪莎拉蒂車主姓徐,名叫徐昊,目前就職于SOHO華夏有限公司,任行政助理一職。
交警查了下車輛信息,這輛瑪莎拉蒂總裁并不是他的車,車主名字叫徐強,應該是他的親戚。
目前已經聯系了車主,讓他過來了解情況,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賢哥冷眼瞪了徐昊一眼,隨后對高警官點點,道:“好,我配合你工作。”
秦由這邊跟交警說了下被追尾的情況,剩下的事情交給趕過來的保險公司處理。
賢哥也給森那美的黎東岳打了電話,讓他過來算一下雷文頓的修車費,今天肯定不能輕饒了徐昊。
把徐海水留在這等黎東岳,秦由打了個電話,跟朋友打了個招呼,隨后一行人跟著警察來到附近的塘橋派出所。
調解室里,鴉雀無聲,氣氛有點凝重,李賢和秦由坐在一起,兩人很有默契的看向對面徐昊,冰冷的目光給了對方很大的壓力。
徐昊是真的有點怕了,即便是在非常安全的派出所里,也不敢再咋呼了。
有句話叫,沒挨過打,就不會長記性。
徐昊就是這種人,賢哥不削他兩頓,沒準他依舊肆無忌憚。
現在,他可算明白賢哥是什么人了。
這位爺真敢動手啊,就算警察在旁邊也攔不住!
警察蜀黍還拉偏架,這上哪說理去!
“李少,你牛X….”秦由在桌子下面偷偷的伸出了大拇指,小聲道:“我也想揍他,可惜沒機會了。”
“呵呵。”李賢彎了下嘴角,小聲道:“想削他,估計要等等了。以他今天犯的事,估計要關一兩個月。”
李賢不太清楚醉駕、危險駕駛的量刑標準,好像是按血液內的酒精含量,計算拘役天數。
如果沒有造成重大的交通事故,最多也就罰款、吊銷執照、關上十天半個月左右。
說實在的,這點懲罰,屬實有點輕了。
對于這種人,國家就應該加大懲罰力度。
七年起步,無期打底,看誰還敢在馬路上肆無忌憚。
“才關一兩個月嘛,這不是便宜他了。”秦由微皺眉頭,明顯對于這么輕的處罰不太滿意。
“嗯,沒辦法,法律說的算,咱們說的又不算,該怎么罰按程序來嘛。”李賢聳聳肩,道:“不過,咱倆的車該賠多少,就是咱們說的算了。我那輛雷文頓修下車頭,補個漆,最少要百來萬吧。你的拉法車頭都快撞沒了,返廠大修少說也要一兩千萬吧。”
秦由聞言,微微挑眉,嘴角向上揚起:“嗯哼,沒錯,最少一兩千萬修車費。讓他賠,一分都不能少了。”
呵呵,最好讓他給你賠臺新車。
兩人相視一笑,目光齊刷刷的又看向對面,一臉的不懷好意。
徐昊心里咯噔一下,雙手一抖,手里的杯子摔在了桌子上,他不敢抬頭與李賢他們對視,心里暗自擔心:他們倆想干啥,不會是想在這里揍我吧。
徐昊也不是傻子,之前是因為勁酒上頭,他才敢肆無忌憚的的叫囂、咋呼、耍無賴。
而現在差不多清醒了,他當然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煩。
先不說警察會怎么處理自己,就說眼前這兩位,一個開拉法,一個雷文頓,那都不是好惹的主。
他一個開瑪莎拉蒂的,還不是自己的車,那什么跟開拉法、雷文頓的人橫。
徐昊一臉苦悶,心里暗自后悔:我怎么就犯渾,惹到他們了。
叔叔啊,你快點來吧。
世上沒有后悔藥,徐昊現在只能指望在SOHO當高管的叔叔,幫自己擺平這次麻煩。
以叔叔這么多年經營的人脈關系,應該不難解決吧。
“咳咳….”
一聲咳嗽打破了屋里的沉寂,李賢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水,先開口道:“高警官,我覺得沒啥好調解的,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按章程來。
他想讓我賠修車費和醫藥費,我認賠,我接受教育。但是,我和秦少的修車費,他也得賠吧?”
“就是,我們的修車費,必須要好好算算。”秦由附和道。
“呵呵….李先生、秦先生,你們的修車費,肯定要由徐先生承擔,但在此之前,還是要協商一下對徐先生的處理方案….”高警官完全是按流程來,不過也就是走個過程。
李賢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直接道:“真沒什么好協商的,就公事公辦吧。我和秦少肯定是不會接受和解的,你直接把他帶到審訊室就行了。”
“醉駕、危險駕駛、危害公共安全、肇事未遂….”李賢說著,給秦由打了個眼色,“秦少好像身體不太舒服,應該是受了點內傷….”
“沒錯,我要驗傷….”秦由很默契的配合道。
嘖嘖…可以可以!
李賢彎了下嘴角,看向高警官繼續道:“這些罪行加一起,能關他多久,是不是可以起訴他?”
莽夫不可怕,就怕莽夫有文化!
高警官心里好笑,咳嗽了一聲說:“這個….就要看最后的定責,還有他是否構成了危害公共安全。”
“我賠錢,我認罰,我知道錯了。”素質三連,徐昊清楚自己不能再沉默了,主動開口道。
他算是看明白了,揍他都是輕了,對面的兩位壕是要弄死他。
“呵呵,賠錢?”李賢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目光看了眼高警官,對方示意他隨意,于是點著了火,慢條斯理的說:“那咱們好好算算這筆賬。你的后車窗和門窗都是我砸碎,兩塊擋風玻璃,我就給你算十萬。”
說著,看了徐昊一眼,對方輕輕的點了下頭。
李賢繼續說:“剛才你跟警察同志告狀說我打你了。我覺得你這個說法有點欠妥,我那是阻止你犯罪,可能手法有點激烈,但本意是好的。”
“噗”秦由發出的聲音,他差點被李賢逗樂了。
李賢白了他一眼,目光又看向徐昊,對方輕“嗯”了一聲,等等默認了這個說法。
李賢繼續說:“當然,我手上可能沒輕沒重的,讓你受驚了。不過,你放心,我會負責。五萬塊醫藥費應該夠了吧?”
徐昊沒想到李賢會這么大方,整個人愣了一下,他剛想說不用這么多,就聽李賢說:“我該賠你的錢,算清楚了,一共十五萬。”
“現在算算,你該賠我多少錢。我那臺限量版硬頂蘭博基尼雷文頓,售價加上運費稅費一共三千多萬。被你蹭了下車頭,修補加補漆少說要一百多萬。”
“一百…多…萬…?”徐昊瞪大了眼睛。
“沒錯,一百多萬。不過,我這人心善,給你湊個整數,你就給我一百萬就行了。”
“我….我….”
“扣除十五萬,你還欠我85萬!”
“85萬….太多了…”
李賢話音剛落,徐昊才剛開口,就被秦由打斷了,他自顧自的說:“我那臺拉法落地價三千兩百多萬,車尾和車頭都要大修。我也給你湊個整數,你給我兩千萬就行了。”
“什么…..兩千萬!”徐昊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嘴巴張得跟蛤蟆一樣,激動的喊道:“你們怎么不去搶呢,我哪有兩千萬給你們。”
徐昊“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忍不住了,得不得罪不該惹的人已經不重要了,兩千萬沒有,要命一條:“要錢沒有,就算打死我也沒有。”
秦由和李賢對視一眼,一前一后說道:“耍無賴是吧?”
“有種,你就再說一遍!”
秦由拍了下桌子,沉聲道:“想清楚了,這里是魔都,而我叫秦由!”
臥槽,這個B給你打9分,怕你驕傲。
李賢把玩著龍紋火機,頭都沒抬的說:“哥沒啥名聲,但哥脾氣不好。”
“警察…..同志….你看他們…..”徐昊心里發顫,想求救,但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高警官無奈的聳聳肩,他本身就不太像幫徐昊說話,所以干脆不插手了,而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高所,徐昊的親屬來了。”
“哦讓他進來吧。”
片刻功夫,一位穿著正裝帶著眼睛的中年男人推門進來,他就是徐昊的叔叔徐強,現任SOHO華夏集團行政副總裁,主要負責公司的項目開發和工程管理工作。
徐強1999年入職SOHO華夏集團,歷任項目經理、項目總監、工程副總裁,服務公司15年,絕對算是元老級骨干了。
推門進來的除了他之外,身后還有兩位年輕人,一位臉型微胖帶著黑框眼鏡,笑起來很和善,這人就秦由的死黨蔣興,另外一位有點瘦的年輕人,是蔣興的朋友叫侯亭。
“叔….你可算來了….他們…”
“閉嘴!”
徐強瞪了侄子一眼,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隨后不再理自己的侄子,而是換上一副恭維的笑容,來到秦由面前,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