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山地軍開始換裝,大量的06獵犬式坦克被裝備到了部隊。
在伏爾加河下游埃利塔第4山地軍戰車基地駐扎進了了六個坦克營:每個營有三個獵犬式中型戰車連和一個裝備牧羊犬式坦克的偵察戰車連。每個連編制有12輛坦克,一個營是52輛。
和重達四十八噸的02式戰車比起來,這些獵犬式戰車就顯得小了一號,所以坦克兵們一般稱獵犬式坦克為野狼,因為這玩意防御有些薄弱,和野狼一樣害怕受傷。只不過能有坦克就不錯了,雖然與猛虎式坦克相比這家伙確實就像是條非洲草原上的鬣狗。
雖然模樣砢磣了些,但是在面對一群鬣狗時,就連兇悍的獅子都得退避三舍。
所說這種坦克最早是為海軍陸戰隊所設計的,陸戰隊方面嫌其涉水能力不足,又重新進行了招標。現在由于國內工廠坦克產能不足,陸軍裝備部就將其拿了出來,成了主戰裝備。
駐扎在庫班草原的第4山地軍被改編為海軍陸戰隊第4軍,孫鶴年中將被提升了一級,成為了海軍陸戰隊上將,在陸戰隊中軍銜僅次于陸戰隊司令、副司令和總參謀長三名大將。在頓涅茨和哈爾科夫戰役受挫后,東法蘭克人暫時停止了進攻。雙方都在調兵遣將,準備在東歐戰場進行一場大決戰。
唐國東歐戰區司令李虎臣大將并沒有急于發動反攻,而是干著和中東戰區司令時國凡大將同樣的事——修路,需要先保證他們手下進攻部隊的后勤供應。這位大將一面布置自己的部隊搶修公路和鐵路,一面在咒罵著中亞和歐洲地區的官僚們尸位素餐,這些年來這里的交通狀況依舊是一塌糊涂。
新編入陸戰隊中亞河中警備軍第8師的官兵通過里海,從東海岸坐船運送到了伏爾加河下游的河口港。連接到碼頭上的舷梯,從運送人員的輪船下來,上了碼頭。伊萬站在人群中,好奇地觀察著這個滿眼是一望無際草原,與中亞的景色迥然不同的伏爾加下游總督區總督府所在地。
碼頭上正在勞作的白人雇工也讓人感到好奇,一切都充滿了異國的情調,似乎帶給人一種難以言狀的神奇魅力。
碼頭上的幾臺起重機在來回旋轉擺動著,從運輸船上卸下陸8師的重型裝備和補給物資,碼頭上堆滿了各種軍用裝備和各種大箱、小箱,以及鐵皮桶等。
已經退役的穆辛上校被重新征召入伍,下了郵輪,被一輛深藍色東風牌小汽車接到了設在原來總督府的頓河軍團司令部。這座總督府雖然只有五層高,卻是這座城市里最為氣派豪華的建筑物之一。
進到司令部里的小會議室,幾位將軍正圍著攤在桌上的大幅軍用地圖討論著什么。看上去瘦小精干,穿著一身藍色迷彩作戰服,領章上戴著三顆金星的就是新成立的頓河軍團司令孫鶴年上將,另一位是身材高大的是第15裝甲師師長施淞生少將,另一位倒是他的老戰友,陸軍第129師的師長尤穎達少將。
這位少將的祖先是呼羅珊人,不過經過二百多年的統治,現在絕大部分的河中人都習慣了使用漢姓。
“孫將軍,陸軍作戰處參謀穆辛奉命向您報到!”穆辛向陸戰隊上將行了個軍禮。
“嗯嗯,您來的的正好,在路上還適應嗎?”孫鶴年將軍問道。
“還可以,對于坐船已經習慣了。”穆辛說道。
“很好,我們正在研究反攻頓涅茨地區的事情。”孫鶴年說道,“上校原來是查正良將軍在頓涅茨警備軍里的部下,對于第聶伯河下游周圍一帶的環境比較熟悉。”他對施淞生將軍說道,“最高統帥部命令我們盡快反攻頓涅茨地區,尤其是那一地區的煤鐵礦,絕不能讓它們被東法蘭克人利用。”
尤穎達與穆辛握了一下手,“我原來主要是在北方拜羅斯一帶活動了,頓涅茨這一地區的情況穆辛比我熟悉,他原來曾在這里的地方警備軍服役,而且在退役后也經常到這里做煤炭生意。”
“那一地區的地形比較復雜,頓涅茨山區的道路情況也不是很好,我建議還是從海上先先開始行動,最好是在第聶伯河下游一帶行動。”穆辛說道,“通向第聶伯河的道路和橋梁情況都是不很好,我估計裝甲部隊的行動會受到很大牽制。”
他把目光投向施淞生少將。
“我明白,我的部隊只能在平原地區才能發揮作用。”施淞生說道。
“也不一定,北方的丘陵地帶也很適合機械化部隊的使用。”尤穎達說道,“只不過我們需要先修通幾條到第聶伯河沿岸的公路。這里的河流在平時看起來很容易渡過,但一遇到雨立刻河水泛濫,小河頓時就會變成大河。”
孫鶴年把目光轉到地圖上,重新轉移了一下話題,“對羅馬尼亞的作戰,使用空降部隊并不是不行,但他們手里沒有重型武器,如果東法蘭克人來了,他們可頂不住。步兵部隊需要多長時間能趕到那里?”
“輕步兵部隊應該好一些,大概需要半個月的行軍,但重裝備就很難說了,還要邊走邊修路架橋。”尤穎達說道。
孫鶴年想了一會兒,“我們可以聯系空軍,先扔一個空降團過去,我們這里隨之派出增援力量。這是最高統帥部的意思,估計他們應該會答應的。”
孫鶴年的話讓穆辛感覺有點奇怪,被派到東歐來的時候,他一直認為最高統帥部的目標是在北方地區,沒想到卻是羅馬尼亞,他有些想不通那里對于帝國的整體戰略有什么重要的影響。
海軍陸戰隊第團的士兵站在一長串的軍列旁邊,忍受著庫班草原濕冷的天氣。
這條帝國在多年前修建的中央鐵路運力有限,而且許多地方缺乏維護,經常會造成鐵路上的堵塞。
上面還命令士兵把武器和背包整齊地擺放在空地上,說是為了好看。
凌凱悅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來一點食物,在慢慢咀嚼著。他現在已經升到了上士車長,指揮著一個車組的五名人員,成了裝甲兵。大家已經在太陽下等了將近兩個小時,火車還沒有任何想要開動的意思。可能是前面又出了什么問題,把這座小車站變成了一個擁堵不堪的場所,滿載著各種作戰物資的車廂一直延伸了好幾公里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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