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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已交回‘原作者’繼續創作

  倫敦,時鐘塔。

  時鐘塔本部的一間大型禮堂內,詛咒科君主·吉吉馬列睜開那原本瞇起的眼睛,看了一眼禮堂上掛著的時鐘。

  午時已···時間到了!

  “既然列位都已經來了,”拿起放在主席臺上的一份文件,吉吉馬列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異樣的笑。

  “那么關于日本冬木,‘御三家’所謂圣杯儀式與根源之門的公審,現在開始。”

  根源之門!?

  “lord吉吉馬列···”

  剛聽到根源二字,禮堂下方一名白發蒼蒼的詛咒科講師表情激動的就站了起來,似要立馬問個明白一般。

  “坐下。”

  “···”

  在政法科君主·羅蕾萊·巴瑟梅羅凌厲的眼神之下,白發蒼蒼的講師神情一滯,一般準備說出口的話被咽了回去。

  甚至連禮堂內那些原本被‘根源之門’所刺激起的魔術師,也都平息了下來。

  不屑的瞥了瞥禮堂下方的眾多魔術師,羅蕾萊開口道:“吉吉馬列,你繼續。”

  吉吉馬列點了點頭,在從口袋中掏出一副眼鏡帶上后,才看向被他再次放在主席臺上的文件。

  “三天前,政法科收到了秘儀裁示局·天文臺卡利昂傳遞上來的觀測報告,時間在公元2004年2月6日的觀測報告。”

  “下面我給各位簡單念一下。”

  似乎很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吉吉馬列臉上帶著笑意,道:“公元2004年2月6日,地點天文臺卡利昂,觀測人員布魯克斯·金·萊昂納德。PM 21:00,觀測到了根源之渦的輕微波動,坐標364.15.951。”

  “是的,經過觀測人員的討論,這次波動疑是有魔術師與根源之門的進行著嘗試連接。”

  “而坐標364.15.951經過對照,地點為日本冬木。”說到這里,吉吉馬列突然笑了起來,雖未有擴音器,嘶啞的聲音卻是傳遍了整個禮堂。

  然而沒等其余人開口,吉吉馬列便再次念道:“PM 21:15,坐標依舊是364.15.951,日本冬木。根源之渦波動開始上升,疑是根源之門開始擴大。

  然后是,PM 21:17,坐標不變,根源之渦的波動達到了最大化,并出現強烈震動。經秘儀裁示局·天文臺卡利昂觀測員討論,疑是有魔術師進入了根源。”

  一口氣念了大半觀測報告后,吉吉馬列停頓下來,透著眼鏡看向下方眾人。

  而下方那原本被羅蕾萊所震懾的時鐘塔魔術師們,則是轟然炸裂、互相之間交頭接耳起來,整個禮堂頓時被喧囂聲所淹沒。

  “肅靜!!!”

  主席臺上的羅蕾萊再次出聲,細瞇著的眼角中,已經微微透露著一絲不悅之色。

  說話說半截——

  不知道你這種作死的人,很容易就被自己給作死了嗎?

  皺了皺眉頭,羅蕾萊看向吉吉馬列,一字一句的道:“把報告念完。”

  “是···”

  吉吉馬列臉色一正,點了點頭。

  “PM 21:39,觀測員為布魯克斯·金·萊昂納德、麗娜·阿尼姆斯菲亞、西克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坐標364.15.951,日本冬木。根源之渦波動開始降低,疑是魔術儀式結束。

  最后是PM 21.50,根源波動消失,進入根源的魔術師···疑是死亡。”

  放下觀測報告,吉吉馬列嘴一咧,對著下方眾多魔術師突然開口道:“你們,害怕死亡嗎?”

  下方的魔術師們沉默不語——

  他們在看著主席臺上昏昏欲睡的羅蕾萊。

  死亡誰不怕,但搞笑的是,魔術師害怕死在根源里?

  他們巴不得哦!

  “搏一搏單車變宇宙飛船”、“成則稱尊道祖,敗就‘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開玩笑,魔術協會的魔術師們,對于根源可都是極其富有“所謂富貴險中求”精神的人!

  無數魔術師的目光都放在了羅蕾萊的身上,但羅蕾萊卻依舊只是輕輕皺了皺眉,淡定的道:

  “收到這份報告后,我在當天派出了阿爾茲貝利監督聯盟的魔術師,而調查結果,想必在場降靈科的各位大概也不陌生。”

  旁邊的吉吉馬列嘴角微斜,搶著開口道:“當時的冬木,正在舉行所謂的‘圣杯儀式’。”

  圣杯儀式?

  臺下的大多魔術師皆是不明所以,但隸屬于降靈科的講師以及學生們,大多數臉色卻是變得極為精彩起來——

  作為降靈科君主的君主·尤利菲斯自然是沒人敢質疑,但諸多的講師們···可是不止一次在講課時講過那所謂的‘圣杯儀式’。

  當然,是作為反面教材。

  沒等別人開口,吉吉馬列突然把頭轉向一旁,看著一臉凝重的現代魔術科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嘿嘿一笑。

  “我們的‘天惠教授’埃爾梅羅卿,當初你的老師、埃爾梅羅家族的的家主,礦石科君主·肯尼斯,可就是死在圣杯戰爭當中。”

  “而你本人···好像也是圣杯戰爭的幸存者吧。所以你,就不準備說些什么嗎?”

  “哦。”

  被人在傷口上灑了把鹽,埃爾梅羅二世卻只是回過頭冷冷看了吉吉馬列一眼。

  他并不想理吉吉馬列這個‘活崽種’——

  在君主之中,吉吉馬列有著寶石級魔眼可不是什么秘密。而他師奶殺···而他‘天資憎惡者’埃爾梅羅二世,可是最特么煩這些‘活崽種’了!

  他的目光,一直在放在禮堂中央、位于主席臺與觀眾席中間之處的,一名如同魔術協會犯人一般被封印著魔術回路的雙馬尾少女身上。

  遠坂凜,御三家中遠坂家的現任家主,一個月前入學于全體基礎科的學生。

  當然,現在的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與這次公審有著莫大關系的,第五次圣杯戰爭的幸存者。

  或者說,獲勝者!

  雖然根據秘儀裁示局·天文臺卡利昂的觀測報告,進入根源的魔術師可能已經GG,被根源同化了,但是···萬一呢?

  可能夠進入根源的魔術師,真的是時鐘塔所能脅迫的嗎?

  “獲勝者,真的是這個小姑娘嗎?”看著下方委屈巴巴的遠坂凜,韋伯若有所思道。

  ——作為第四次圣杯戰爭尚未結束便已經被淘汰的人,他并不知道大圣杯已經被污染。

  當然,大概是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李默:聽說你被污染了?

  安哥拉紐曼:沒有沒有,你看我這不是出來了嗎!

  “相信在座的各位,應該都沒聽過這個‘圣杯戰爭’。”

  在韋伯這里吃了個癟,吉吉馬列卻也不惱,而是拿起了臺上另一方報告。

  “所謂圣杯戰爭,乃是兩百多年前,由愛因茲貝倫家族、遠坂家族以及瑪奇里家族三家所籌劃的,為了到達“根源”而構造的巨大儀式系統,其名為大圣杯系統。”

  “當然,他們對外宣稱的,以及我等時鐘塔所知的,那只是‘可以實現一切愿望的許愿機’而已。”

  魔術協會(第五次圣杯戰爭前):許愿機?我呸,你在想屁吃!

  魔術協會(五戰后):御三家出來挨打,圣堂教會出來挨打!

  說到這里,吉吉馬列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愛因茲貝倫家族,乃是第三魔法使麾下,傳承了第三法的家族。”

  “而大圣杯系統,使用了第三法。”

  魔法=根源門票!?

  群情激憤,憤目難檔,檔當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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