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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夜泣

  這噩夢的怪病,不過是因這大家纏上的怨氣所致,驅除的方法很是簡單。那天任婷婷也看到了張玄怎么驅除這怨氣,這會自然也是能夠幫上忙的。

  只見兩人一人手中拿出一道靈火符,然后放到自己眉心,借了一把人(shēn)上的陽火將這靈火符點燃,然后張玄道:“患有噩夢怪病的一個接著一個過來。男的到我這,女的到婷婷那里。”

  男女分成兩列,分別向張玄和任婷婷走去。只見張玄和任婷婷兩人這時候的動作一般無二,都是將這靈火符放到這病人的心口位置,慢慢(逼)近,讓這靈火符熾(rè)的氣息不停的(逼)迫著藏在心臟里的怨氣。

  約莫三五分鐘,就在這病人感到熾(rè)難忍之時,忽然間這心臟竄出一絲黑色的怨氣,如同怪蟲子一樣慌不擇路想要逃跑。

  “嘩”

  圍觀的人是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心臟里竟然有這么一道黑氣,看起來嚇死人。

  就連見過這黑氣的丁福興這會也是有點后怕,畢竟自己先前是睡著了沒看到自己(shēn)上黑氣是怎么被抓的,完全沒想過這黑氣竟然藏在心臟。

  黑氣想要偷跑,但是張玄和任婷婷早已經等候多時,另一只手上的玻璃瓶子一照一吸頓時將這黑氣吸進了瓶子中。

  兩個病人的黑氣一吸,似乎覺得(shēn)體一輕松,雖然還未睡覺,但是心中隱隱有預感自己這病算是好了。

  兩人都是連連點頭鞠躬,謝道:“謝謝張大夫,謝謝任小姐,謝謝。”

  張玄和任婷婷報以微笑,然后道:“下一位。”

  十多戶人家都有這病,一共二十多個人,張玄和任婷婷按照同樣的方法,花了大概是一兩個小時這才將所有人全部治好了。

  治好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天空泛藍,隱隱出現星光。

  張玄對著村民道:“行了,大家的病現在都治好了,一會去丁福興大哥那里喝一碗安神的藥水,睡上一覺,第二天就好多了。”

  “張大夫,辛苦了你。”

  “是啊,是啊,辛苦張大夫,辛苦任小姐了,這一次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大家連連道謝,一邊領著藥水,一邊是不停的夸贊張玄和任婷婷,臉上的掛著輕松的神色。

  “好久沒見到大家這樣了。”

  丁福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感慨了一句。

  他和媳婦也得過這病,短短數月瘦了好幾斤。

  自己倒還好,但是自己的媳婦(shēn)子骨弱,經不起折騰烙下了病根。

  雖然兩人噩夢的病后來自己好了,但是媳婦(shēn)子虛弱沒能恢復過來,后來染上其他病沒有(tǐng)住就去了,所以他對著病也是感受很深。

  丁福生嘆了一句,然后對張玄道:“張大夫,天色晚了,我先帶你們去休息,今天真是辛苦你們了。”

  張玄道:‘不必客氣,等價交易而已。不過這只是暫時治好,黑氣的源頭,我還得好好尋找一番才行。’

  丁福生點點頭:“我明白,福興和我說了,這事還得麻煩您。”

  丁福生帶著張玄走到了村子邊上的一個不小的房子,帶著張玄和任婷婷走了進去,然后道:“張大夫,小村子東西簡陋讓你們見笑了,這是大家騰出來的最好的房子,希望您不要介意。”

  丁福生說得很小心,但是張玄和任婷婷都看出了這房子打掃的很干凈,東西似乎也是剛剛換新,知道小平村的人是用心了。也是連忙回道:“丁大哥言重了,這房子就很好。”

  丁福生見到張玄和任婷婷沒有怪罪,暗自松了口氣,然后指著桌子上的飯菜道:“阿玉給你們兩個準備的晚飯,都是些山里的錦雞、菌菇,粗茶淡飯,你們慢用,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直接叫我們兄弟就好。”

  張玄點點頭,也不留丁福生,送他出了屋子,回到屋子里和任婷婷吃起了晚飯。

  不得不說這山里的菌菇很是新鮮,野雞也很肥美,再加上兩人今天忙了大半天,正是饑腸轆轆的時候,吃的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將這晚飯吃完了。

  吃完晚飯,兩人就有一句沒一句的開始說起這小平村怪病的事(qíng)。

  任婷婷道:“玄哥,如今這病雖然是暫時好了。但是這源頭卻沒有半點頭緒,你打算怎么辦?”

  張玄沉吟了一會,然后道:“不知道,明天再去問問這染病的人是不是都去過什么地方,或者干過什么事。再找不到原因,那只能請孔明燈了。”

  請孔明燈其實若是找死物那還好說,但是找活物或者說是有靈的東西,那就很容易出現問題。畢竟你做法尋找別人,別人或多或少都會有感應,做出相應的反應,上一次女鬼柳初月就是這般。

  若是這次的源頭是個活物,那東西察覺到了不對勁提前逃掉,那這事(qíng)就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解決的,做這個交易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任婷婷聽張玄說過孔明燈的優劣,她心思玲瓏自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皺著眉頭想辦法也不說話。

  張玄看到她這般苦思冥想的模樣,伸手一撫她的眉頭,笑道:‘行了,你就個煉精化氣四層的小菜鳥別想太多了,小心想多掉頭發,長皺紋。’

  任婷婷嘴一撅,一拍張玄的手,白了張玄一眼,(交)嗔道:“呸,烏鴉嘴。我這還不是為了幫你,哼哼,等我修為上來了,小心我收拾你。”

  她一邊說著,一邊揚了揚自己的拳頭,頗有一副莫欺少年窮的勢頭。

  不過張玄不以為意,只是笑了笑,修為追上自己,想都別想。他看了看屋外天色,然后道:“婷婷,休息吧,今天累了一天,估計明天也不輕松。”

  任婷婷點點頭,她自己也是知道要真是挨個問過去,再去調查,二十多人決計不會太輕松。所以也就沒和張玄繼續打鬧,走到(床)邊開始鋪(床)。

  山村的夜很是靜謐,蟲鳴聲四面八方的傳來,好像近在耳邊。張玄和任婷婷躺在(床)上休息,睡得很香,鬼鍬甲則是分散在這屋子里,警惕著四周的環境。

  忽然間這屋子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一道抽泣的聲音將張玄驚醒。

  張玄輕輕搖醒了任婷婷,他道:“婷婷,醒醒,有(qíng)況。”

  任婷婷被這一搖,也是瞬間醒來,聽到屋外的腳步聲以及抽泣聲后,自己也是迅速鎮定下來,悄聲問道:‘玄哥,是人是鬼?’

  張玄低聲道:“是人。”

  深夜有聲,是人比是鬼似乎更加奇怪。是鬼那還好理解,動靜再多不是有怨未散,就是圖謀害人。

  但是這人就不一定了,在這深山小村,大半夜的早就是萬物寂靜,人畜皆眠。你說誰才會大半夜的不睡覺出門走動,而且還是帶著抽泣聲走動?這背后定然還有隱(qíng)。

  張玄和任婷婷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這村子里的怪病。

  “玄哥,這”

  “先別說話,你聽。”

  只聽見忽然想起了一道低沉的男聲,他道:“唉,行了,別哭了,都是這樣,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趕緊去吧。”

  連個腳步聲,越走越遠,最后消失無聲。

  屋子里的張玄和任婷婷好奇心那是完全被勾了起來,張玄道:‘我們跟出去看看。’

  任婷婷點點頭,兩人收拾衣裝,然后也是就著月色打開了門,悄聲跟了上去,這張玄的鬼鍬甲先前已經跟了去,這會倒是不怕跟丟。

  兩人左拐右拐,順著一道崎嶇的山路,往這小平村后山上走了大概半個小時,來到一個后山坡附近。

  這山坡一側正對小平村,邊上無石,好像懸崖一般,這地方灌木稀疏,石頭(luǒ)露,在這月光泛著白色。一顆黑漆漆的怪樹孤零零的立在這山坡之上,樹葉繁茂,但是枝干卻是十分扭曲,像是受了極刑一般,痛苦的朝著四面八方伸展著。

  張玄和任婷婷還未走到山坡,就在遠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他們看到了樹下的一抹火光,一男一女就在這樹前似乎正在燒著什么。

  “玄哥,這兩個人,我們今天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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