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三代之子猿飛阿斯瑪與紅一道,正與兩人對峙,那兩人都身著紅云黑底服,這種衣服像是披風,又像是大衣,將人的身子全部籠住,只露出個帶著斗笠的腦袋。
此時,個子稍矮的人出聲:“好久不見了,阿斯瑪,紅。”
“既然認識我們,就說明你們以前是這個村子的忍者嗎?”阿斯瑪臉色平淡的問。
個子稍矮的那人緩緩抬手,抬起頭上的斗笠,露出里面一雙血紅的眼睛,那眼睛上有三個勾玉在緩緩旋轉,而他抬起的手無名指上,則有一個紅色戒指,其上有一個朱字。
“你…”
阿斯瑪與紅神色一凜,滿臉嚴肅。
稍矮那人順手拿掉頭上斗笠,完全露出了自己的面容,頭戴木葉護額,護額中間被劃了一道刀痕,長相算得上英俊,最有特點的地方,還是他臉上那堪比馬里亞納大海溝的法令紋。
“一打七!”
阿斯瑪與紅頓時變得眉頭緊皺,情不自禁的就擺出了防御架勢,別的不說,光是眼前這一個男人,就給兩人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你們是鼬先生的熟人嗎?”高個子男人出聲問道。
說著,他也拿下頭上的斗笠,在他的左手無名指上,則有一個土黃色戒指,上書一個南字。
“那么,我也自我介紹一下吧。”
男人有著如同鯊魚一般的面孔,臉頰左右各有三道四魚鰓樣的紋路,額頭佩戴霧隱村護額,護額中央同樣被劃了一刀,滿臉兇惡,皮膚灰白,如同鯊魚皮的顏色,令他看起來相當的嚇人。
“干柿鬼鮫,以后請多多指教。”
猿飛阿斯瑪微微伏低身子,滿臉的肅然,表情似笑非笑,沉聲道:“沒有什么以后了,因為我現在就會干掉你們。”
“鼬先生,看來村里的人很討厭你呢。”干柿鬼鮫對鼬道。
紅的聲音凝重:“我認識你,干柿鬼鮫,前霧隱村的忍者,因為殺害大名和破壞國家,是水之國讓各國通緝的要犯,你們都是通緝名單上S級的重犯。”
“一打七,你引發了那么嚴重的事件,竟然還敢進入這個村子,很有膽量嘛。”阿斯瑪繼續道。
“阿斯瑪先生和紅小姐,請不要管我,因為我不想殺了你們。”鼬平靜道。
“這不像是殺了同胞的你能說的話呢,我至少知道你不會沒有任何目的的回到村子,目的是什么?”阿斯瑪問。
干柿鬼鮫伸手取下背上的大刀鮫肌,往地上一砸,砰的一聲土石飛濺。
“這個家伙,意外的有些煩人呢,要殺了他嗎?”他問道。
“看來我們是無法平靜離開村子了,但是最好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分,你的招式很吸引人注意。”鼬道。
“決定了呢。”
干柿鬼鮫緊盯著阿斯瑪,雙方之間的氣氛一瞬間就變得極為凝重,清風吹過,鼬扔掉手中的斗笠,在斗笠落地的那一刻,干柿鬼鮫揮起了大刀鮫肌,如同一根大棒般朝阿斯瑪砸下。
阿斯瑪的反應極為迅速,側身避開,干柿鬼鮫順勢一提,再次高高舉起大刀鮫肌,然后第二次砸落,速度比之方才更快。
阿斯瑪雙手一翻,兩個帶著彎刃的指虎就套在了手中,交叉著擋住了大刀鮫肌。
他身材高大,一點都不比干柿鬼鮫差,自然也是力量十足,擋下這一擊并不困難,但是干柿鬼鮫卻順勢一扯,刺啦一聲,大刀鮫肌上的繃帶破裂,猿飛阿斯瑪的肩頭也被撕裂,頓時就有鮮血流出。
“什么!?”
猿飛阿斯瑪一驚,再看那大刀鮫肌,上面滿是鋸齒狀的尖刺,如同一枚枚鋒利的刀鋒般。
“我的大刀鮫肌,可是最喜歡查克拉的。”干柿鬼鮫道。
與此同時,紅已完成結印,身影扭曲消失。
下一刻,干柿鬼鮫的腳下出現了泥土旋渦,將他的身子往地面陷落下去,而鼬的身后則長出了樹木,蔓藤纏繞住他的身體,越收越緊。
“結束了!”
紅手持苦無狠狠刺向鼬的脖頸,但她卻看見一雙血紅眸子,下一刻,眼前的光景天旋地轉,等回神時,她就發現自己的身體被蔓藤纏住,而鼬則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其面前。
“幻術,最好不要在我面前使用。”鼬道。
他的袖中出現了一支苦無,身影前沖,猛地朝紅的脖頸割去。
紅一咬嘴唇,用疼痛刺激自己的甚至,解除了幻術對神志上的影響,身后的樹木消失,身上的束縛感也消失不見,但這時候,鼬的平A已經到了近前,她想也不想的一矮身,堪堪躲過了這一擊,被鼬削掉了一縷秀發。
一擊不中,鼬一腳飛踹,紅雙臂趕忙擋在胸前,隨即一股大力襲來,她整個人便飛了出去,朝一旁的河里落去。
“紅!”
阿斯瑪一驚,便想動身施救。
“喂喂,你的對手是我哦,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分神呢。”干柿鬼鮫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紅的身后,順勢將其抄在懷中,來了個公主抱后穩穩落下站在水面上。
“阿斯瑪你放心,我會照顧好紅的。”來人道。
紅心中微微一驚,但等聽到來人聲音后,卻是臉色一紅:“混蛋,快放我下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安德,他嘿嘿笑著放下紅:“害怕阿斯瑪桑吃醋嗎?我一直都想不通,為什么你會喜歡他那一款的,像個濃毛大猩猩,你們一起,簡直就是美女與野獸的組合啊。”
“這話我可不會當做沒聽見呢。”阿斯瑪還有工夫調笑,只不過肩頭被劃傷,這時候臉上已經冒冷汗了。
安德無奈搖頭:“可惜了,紅啊,看樣子我是沒機會了對吧。”
“混蛋,給我閉嘴。”紅臉色微紅。
安德嘆息,貪戀他人嬌妻,我與那曹賊何異。
他站到了紅的身前,臉上帶著笑容抬頭與河岸上的鼬對視,雙眸之中同樣有三勾玉在旋轉,甚至還饒有興趣的抬了打招呼:“唷,是鼬啊,真是好久不見。”
鼬的表情未變,只是眉頭微微皺起。
“安德前輩。”
沒錯,安德比鼬還大那么兩歲,之所以一直對鼬念念不忘,完全是因為當初他被鼬從背后捅的那一刀,簡直是透心涼。
安德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笑道:“當年那一刀,我可是一直記到了現在,一直想找機會和你再交流下,沒想到這個機會還真被我等到了。哦對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說,我現在是佐助的監護人,他管我叫哥哥來著,你吃過他做的飯嗎?我吃過。你享受過他的按摩嗎?我享受過。甚至前幾年他雷雨天的時候,還是我哄他入睡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