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這一通搶白,讓大筒木羽衣非常的…不明所以,這是他留在世間的殘留查克拉,并非是真正的他,因為真正的大筒木羽衣早已經死去。
這種情況下就不得不說一下查克拉的特殊性,這玩意是肉身與靈魂結合的特殊能量,其中也包含著類似靈魂的特殊組成元素,就拿大蛇丸來說,原劇情中大蛇丸最后居然能夠靠著紅豆身上的咒印復活,就是因為紅豆身上的咒印里,留有大蛇丸的殘存查克拉。
換言之,如果安德愿意,完全可以將眼前這老頭兒給復活出來。
“咳咳,你說你說。”安德干笑一聲。
大筒木羽衣面色沉重,沉默半晌之后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但像你這樣破壞規則,很容易引起規則的動蕩,死者有其自己的歸宿,破壞規則,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我知道,規則這東西說白了就是一個標準化的系統,系統你明白吧?不明白嗎?算了,那我就繼續說了。既然是系統,那就肯定有其漏洞,規則的穩定性,不會因為漏洞的存在而不穩定,只要我不是用這個漏洞去主動破壞系統,那么系統就會繼續穩定的運行,這一點你能明白吧?”安德道。
大筒木羽衣:…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讓他有些無力招架。
“所以啊,在規則允許的情況下,鉆些漏洞對整個規則來說,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總之你擔心的那種情況不會發生,安心吧。”安德繼續道。
“你…”
“你是想說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對不對?”
安德笑著解釋道:“這一切都是為了科研,規則是很嚴謹的東西,而科研的目的,就是用諸多手段,來認識規則,并且弄懂規則,從而掌握規則,這是一件非常高尚的事。”
“我…”
“我明白你對忍界安危的擔憂,像你這樣的老前輩,都是有著一顆胸懷天下的心,這一點我很清楚,實際上我也很佩服你這一點。放心吧,我不會做出什么危及忍界的事,這一點節操我還是有的。當然,至于其他人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我就不敢保證的。”
“這…”
“這個世界不太平對吧?”
安德咧嘴一笑:“沒錯,我知道的,你是在擔心你母親大筒木輝夜的事對吧?這些我也是清楚的,放心,有我在就算是你母親復活,我也能將她重新封印。別擔心,看在前輩你的面子上,我不會殺她,只會將她封印,畢竟是你母親嘛。”
“不…”
“不用謝,這些是我應該做的,誰讓我和前輩你一樣,都有一顆胸懷天下的雄心呢,像是咱們這樣的人,活該操勞,唉…”
“什…”
“不用再多說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真的不用謝我,像前輩你這樣的殘存查克拉,進入到我的精神世界肯定很耗費精力吧,所以為了忍界的安危,還是別再做這樣的事了,留著有用之身,去幫助更需要幫助的人才是正經,我的話,很安全的,前輩你不需要擔心。
“啊…”
“唉,我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前輩你居然還不放心,這樣的決心真是讓人感動,使我們后輩學習的榜樣,為了不讓前輩你繼續耗費查克拉,所以我們今天的溝通就到此為止吧,下次見面,前輩你就會明白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了,所以前輩,萬萬要保重身體啊,我期待與前輩你的下次見面,再見!”
安德說著,就直接將大筒木羽衣給踢出了他的精神空間,精神回到外界,安德摩挲下巴點頭。
“自己的誠意他肯定感受到了吧?一定的吧?想我這樣實在的人,整個忍界都不多了啊,唉,果然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看樣子整個忍界的安危,最終還是得看我了。”
安德這般想著,默默點頭。
大筒木羽衣:…
在一片不可探之地,大筒木羽衣陷入到了對人生和自我的雙重懷疑當中。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啥來著?
“那個小家伙…他腦子是不是有病?我是想告訴他,沒事別亂摸那些靈魂,這家伙身上那么特殊的靈魂,凡是被摸過的靈魂,都會隨之壯大,這樣的影響很不好,很容易出意外啊!”
他正準備再進入安德的精神世界,眉頭卻是猛地一皺。
“精神世界被關閉了嗎?真是可惡!”
另外一邊,安德看著滿臉期待的白,便笑道:“別急,復活這種事情實際上很簡單的。”
說著他就將手中的靈魂,給摁進了再不斬的身體,后者如同白之前一樣,渾身一顫,用了長的時間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旁一臉關切的白。
片刻后他回過神,倏地從水中坐起,一臉詫異道:“白?我們…你是誰?”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站在一旁的安德,頓時滿臉警惕。
“不用管我,請繼續你們的溫情戲碼。”安德道。
白見此趕忙道:“再不斬大人,這位…是這位大人復活了我們。”
“什么?復活?”再不斬眉頭緊皺。
“是的,再不斬大人,是我親眼所見,我們都被復活了。”
白詳細的解釋了整個過程,雖然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因為整個過程他就看見安德像是演話劇一樣,在半空探出身子掏啊掏的,然后像是拿到了什么東西,隨后再不斬就醒了。
在普通人視角,死神是看不見的,也不怪白會有這樣的反應。
“這不可能!”再不斬根本不相信。
安德咳嗽一聲,隨即道:“可能的,你這不就活了么。”
“哼!”
再不斬從培養艙中跳了出來,精赤著身子全身戒備,沉聲道:“你想做什么?”
作為鬼人,他對除了白之外的任何人都很警惕,尤其是安德這樣頭戴木葉護額的家伙。
“我要從你手上將白要過來,你有意見嗎?”安德問。
“哼,你休想!”再不斬道。
“白,你說句話,不然我就得揍他了。”安德道。
白深吸一口氣,在再不斬的面前跪伏下來,沉聲道:“再不斬大人,多謝您多年來的教導與養育之恩,白這一聲絕不敢忘,以后的時間里,請您務必好好照顧自己,白…以后不能在侍奉在您身邊了。”
“什…么?”
再不斬身子一晃,他絕不會想到白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
“白!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安德卻是上前拉起白,摟著他的肩膀道:“兇什么兇嘛,白以后是我的人了,你放心吧,我會好好對他的。你走吧,現在你自由了。”
“白…”
再不斬看向白,而白則低下頭,身子顫抖著不愿和其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