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現場的觀眾了,就是柳濟陽和黃俊君,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特別是黃俊君,他發誓,那天肯定只有楊深然一個人在網吧那邊玩。因為他記得清楚,平時他們玩的都是五塊錢一個小時的機器,那天楊深然去的好像是二十塊錢一小時的機器,所以黃俊君有印象。
但是......什么情況?那天比賽是楊深然自己打的?那個五殺?講道理,就算是黃俊君自己去想,位置交換,以黃俊君這種自傲的程度,他都不認為自己能拿五殺!
要知道,英雄聯盟這個游戲靠的不僅僅是技術,更重要的是經濟的裝備實力。那天亞索的經濟太差了,完全脆的不行。大多數傷害是勾引對面越塔,被防御塔打的。
就是因為這個,這對于操作和意識,要求太高了。黃俊君倒不是覺得自己到不了那個程度,但是真的不可能在網吧那么嘈雜的地方,那么的投入。
如果說黃俊君是懷疑人生,那柳濟陽就已經覺得人間無愛了。
本來,柳濟陽是想自己裝個比的啊!自己帶頭打掉了一個職業隊,這個比太厲害了。提起楊深然,那完全是柳濟陽顧及哥們意思。
但是萬萬沒想到,這一下子的反轉,讓所有人都開始關注楊深然了。
畢竟大家已經習慣了柳濟陽很強,但是對于教主的反轉,全都是措手不及啊!
連主持人小薇都不知道說什么了,愣住了。
楊深然看著眾人都驚詫的樣子,笑了。
“我猜,大家一定很奇怪,為什么我要靠著隊友吧。”
眾人都看著楊深然,期待的楊深然的回答。
楊深然只是聳聳肩:“連我手下的四個走狗都打不過,憑什么讓我出手!我凱瑞?沒必要!”
“臥槽!”
“媽的,這比裝的太厲害了!”
再一次,眾皆震撼。
不過這一次的震撼完全是被楊深然的無恥給震撼到了。不管教主說的是真是假,反正這個厚臉皮的勁頭是沒誰了。
當然了,黃俊君和柳濟陽也完全不忍了,媽的,你管誰叫走狗呢!
于是黃俊君和柳濟陽兩個人一左一右拉著楊深然的胳膊,另一只手開始捶楊深然的肚子。GG戰隊就是這樣,報仇等不到明天,當場就給報了!
這時候李愚和楊佑佶也從后臺上來,二話不說加入了混戰。居然當眾說自己是走狗,簡直是不能忍。反正比賽贏了,還怕什么!
于是躺贏神教五個人在臺上開始拉拉扯扯,簡直是混亂不堪。
躺贏神教永不解散!因為......媽的,這報仇還沒報夠呢!誰也別想先走!
小薇一個人拿著話筒,站在臺上目瞪口呆,身后是躺贏神教的教主,和四大王天的“親切交流”,前面是目瞪口呆的無數觀眾。
小薇愣愣神,最后說出了一句后來被選入“電競名場面”的名言。
“GG戰隊,還真的是一團和氣的大家庭呢!我想,這就是電子競技的魅力吧!”
最終在現場安保人員的制止之下,GG戰隊的五個人總算是分開了。
因為這是直播,所以這個影響力簡直是......要爆炸了。主辦方沒辦法,只能選擇好好的給大家一個正常的交代。
畢竟這電競比賽變成拳擊比賽,這也太扯了!
不過彈幕里倒是更多不嫌事大的,熱度更高了。
“打起來了!躺贏神教四大天王要造反了!”
“你們看,教主一個人可以壓制他們,果然是教主!不愧是教主!”
“靠,這打野太陰了,居然要扒褲子,果然是GG戰隊的打野!”
“EDG對不起,這特么才是真正的國電武術!教主兼任武術館長!”
“泰拳警告不好使,這是扒褲警告啊!”
“剪刀腿!教主的剪刀腿克制了雞秘書!褲子還在!教主還在輸出!”
“保安上來了!”
“哇......”
于是LDL,不對,應該是LPL,也不對,應該是英雄聯盟,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全球游戲歷史上,第一個配著安保人員采訪的戰隊出現了!
要不是這五個家伙外形上看起來像是人,真害怕他們去咬觀眾!
小薇拿著話筒,內心是絕望的。
而GG戰隊五個人,每個人身后站著兩個保安,大家總算是從“和氣”的交流中走了出來。
小薇的臨場應變能力還是不錯的,不過還是顫顫巍巍的拿著話題:“大家不要誤會,這就是GG戰隊的慶祝方式。教主,你說......對吧?”
楊深然整理了一下頭發,說道:“是的。眾所周知,GG戰隊是一個和諧的大家庭。相聲是一門語言的藝術,哦,對不起。我的意思是,電子競技其實就是操作的藝術。比的就是職業選手的操作。其實大家應該看得出來,我們五個人,作為職業選手,拳腳的操作簡直是精妙。我們真的是致力于讓和諧布滿人間。人間大愛嘛!你看雞秘書之前是祖安噴子,現在都不罵人了。”
眾人無語,確實是不罵人了,改成直接動手了好吧!
這些話雖然聽著像扯淡,但是實際上,額,確實是扯淡。
但是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玩鬧不傷感情。剛剛還全武行的GG戰隊,現在又五個人和和氣氣的站在臺上,好像什么事都沒有一樣。
畢竟一起接觸這么久了,這點小事確實不傷感情。連李愚這種沉穩的人,都給潛移默化的給帶瘋了。
小薇好累!
“額......好,那我們也見識到了GG戰隊的與眾不同之處。那么請問一下,關于教主剛剛所說的那些,可以凱瑞,沒必要這樣的,幾位隊友怎么看呢?”小薇問道。
柳濟陽想了想,說道:“說實話,我不清楚教主的實力。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假的,但是我想了想覺得其實不重要,畢竟......我這么強,輪不到他出手!”
李愚則是答道:“別的我不知道,但是從他帶著我們上靈車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個狠人。”
黃俊君有點疑惑,說道:“不清楚,我現在也一頭霧水。我懷疑他在得瑟,但是沒有證據。”
楊佑佶則是說道:“我現在還是混亂。教主是我表哥,他的水平我可是知道的。但是現在一看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所以......”
楊佑佶對著楊深然一伸手:“教主表哥,你把我兩百萬治好的腦梗又給整抽了,賠錢!”
楊深然微微一笑:“賒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