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蛋殼?”
蕭晨順著周通側開的身體看到了那一地的破碎蛋殼,有些驚訝。
這種蛋殼如同七彩神玉一般晶瑩剔透,而且還流轉著淡淡的霞光,很是不凡。
“嗖!!”
看到這些蛋殼的瞬間,原本被蕭晨抱在懷中的雪白小獸忽然化作一道白光,直接飛撲到這些蛋殼旁邊。它有些依戀卻又有些調皮地在這些蛋殼之中滾來滾去。
“你難道是在這里出生的?”蕭晨有些震驚。
這只雪白小獸分明是一個哺乳動物,結果竟然是從蛋殼之中出生的。
“你這小東西有些意思,這種蛋殼有點像我們龍族的,但卻更強。”周通悠然開口,“你身上可能有我們龍族的血統,但另一半的血統卻更加可怕…”
“你能看得出珂珂是什么種族嗎?”蕭晨有些驚訝地詢問。
他早就想知道這只奇異的雪白小獸到底是什么來頭了,為何會有如此神奇。
“我哪知道他是什么種族?”周通很是人性化的白了蕭晨一眼,“不過它多半有龍族血統,他父母中的一個極有可能是龍族;但另一邊不是,且血統更加可怕,所以掩蓋了它龍族的特征。”
“咿呀!”
雪白小獸忽然站起來,像一只小猴子一樣,它伸出一只小獸爪指著周通,咿呀咿呀地說了起來,神情似乎有些激動。
它似乎也想知道自己是什么來歷。
“我不知道你什么來歷,別問我了,只是感覺你應該和龍族有關,或許是一條小龍王。”周通才不會灑了吧唧的直接把珂珂的來歷說出來,它可是龍島上祖龍重點關注的對象。
自己懷疑珂珂有龍族血統,那是從他的蛋殼上看出來的,這是有根據的東西;至于其他東西,不能說也不可說。要是自己毫無根據地隨口說出真相,天知道那祖龍到時候會怎么看。
“嗖!”
忽然一道白光閃過,這小獸爪用力一揮,大片的白光猛然籠罩住了周通。
“咔!!”
然而下一瞬間,青光如劍,直接破開了小獸的白光。這一幕令蕭晨心中震撼,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小獸的這種白光神通被人破開。而且破開這一道神通的青光,看起來似乎和那白光有幾分相似,唯獨顏色不同。
“我更確定你有龍族的血脈的,這分明是我們龍族才有的大神通,一般的龍王現階段都不如你。”
“你的龍族特征都被另一種不知名的血脈遮住了,但卻還能遺傳到這樣的神通,你父母了不得啊,我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祖龍的私生子了。”
周通的聲音再一次震驚了蕭晨,原來珂珂使用的這種白光竟然是龍族神通?
“咿咿呀呀!”
珂珂似乎有些惱怒,也有些茫然,這是他的神通第一次失效。他一雙明亮的大眼在使勁的眨動著,一邊看了看周通,一邊又看了看自己的小爪子。
他不甘心地再一次揮動爪子,又是一道白光出來,但很快這一道白光直接被周通身邊的青光再一次破開。
不論小獸如何揮舞爪子,不論那白光如何強大,但落在周通身上,全然無用。
“別白費力氣了,我們龍族大神通,禁錮一切、橫掃一切、破滅一切。你如今施展的神通還只是‘禁錮’這一層次,我卻已經將此神通修煉至‘橫掃’的階段,你的神通不是我的對手。”周通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他才不會像原著中的那些小龍王一樣,被珂珂隨便踩著腦袋戲耍。
聽到周通的話,小獸頓時有些氣餒,垂頭喪氣的,有些沮喪。
不過它下意識地將自己腦袋上的一棵小樹拔了下來,直接栽種在他自己的蛋殼旁邊,頓時這棵神樹的根須立即就扎根在了這如同墨玉般的樹樁上。
期間,周通也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但可惜的是,這個通天神木已經沒有了任何生機,這一株小樹自然也就沒有汲取到任何力量。
周通仔細看了看這棵樹,心中明悟:“通天神木乃是龍族從其他地方移植過來的,用來凝聚龍島上千萬年來龍族隕落之后的龍元和祖龍精氣,以此孕育先天祖龍。但在龍島的這些年,這棵神樹也因為融合了龍元和祖龍精氣發生了轉變。”
“通天神木倒下,卻留下了這樣一株小樹,這是一次全新的涅槃,從此這棵樹可以真正作為龍族圣樹而存在…不過可惜了,這棵樹是珂珂的,要是在我手中,這棵樹才能真正發威。”
周通也感覺有些可惜,這樣一棵圣樹,卻不在自己掌握之中。
“不過不在就不在吧,大不了到時候我自己再培育一株全新的,屬于我的圣樹!”周通心中暗暗說道。
這時候他心中想到了遮天法之中培育七寶妙樹的方法。
以秘法催生地脈,使之誕生出玉樹,誕生出足足七七四十九棵玉樹之后,再以秘法將這四十九棵玉樹的生機和奧妙聚集起來,最后化作第五十棵玉樹,這棵樹便是“遁去的一”,也就是不死妙樹,因此樹分七彩,所以也叫七寶妙樹。
如果將這七寶妙樹的培育之法與這個世界龍族的這些特色結合起來,說不定能誕生出一株前所未有的神樹。
“在遮天世界,我一直以來就在想辦法改良七寶妙樹,或許這一世能成。”周通心中默默地說道。
“咔吧!咔吧!”
就在周通盯著龍族圣樹思考的時候,那幾個裝死的骷髏似乎也察覺到周通對他們沒有什么危險,也悄悄咪咪地抬起頭來。
“呵呵!!”
另一邊,珂珂也在自己的蛋殼中滾來滾去,玩的不亦樂乎,它好似徹底擺脫了之前那失落的情緒,就像一個小孩子一般,萬事不縈繞于心。
“起來吧,別打滾了!”
蕭晨看到這里,將珂珂抱了起來,而后他將珂珂的那些蛋殼一起收集起來,道:“這可是你的身份象征,以后或許能通過這個蛋殼知道你的身世,我幫你收起來吧!”
說著,蕭晨也撕下了自己的一截衣衫,將這些蛋殼收好,背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