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就在蘇源跟風之精靈會面的時候。
亞索,瑞雯,跟阿卡麗也跟上了菲羅斯家族的特戰隊。畢竟數十人的調動,瞞不過現在的亞索。他能夠通過感受風的流動,迅速的判斷出成建制的特戰隊的方位。
三人小心翼翼的跟在特戰隊后面。帶隊的是一名女子。她的全身都經過了大量的改造。雙腿是一種鋒利的刀刃。兩側還有一種特殊的鉤鎖。雙臂看似正常,但是包裹在黑色的手套中,看不出真正的模樣。除了頭部,她的全身上下,包括心臟在內,已經盡是還海克斯科技的改造了。
她叫卡密爾,一個為了家族,放棄了一切的女人。同時,作為回報,最頂級的海克斯科技系列改造,帶給了她精密到極致的戰斗風格。她本人,也變成了祖安跟皮爾特沃夫黑暗世界的噩夢。
一般的事件,其實遠遠輪不到她上場的。但是·卡達.燼不同。這位臭名昭著的殺人狂,向來以屠殺跟破壞為樂。如果放任不管,他造成的破壞,可能遠遠超出那些強力的超凡能力者。
在祖安跟皮爾特沃夫之間的一座廢棄的戲劇院。特戰隊查到了燼的蹤跡。
“肯定是陷阱。”跟在后面的阿卡麗說道。
“他們應該知道。看看他們準備怎樣行動吧。”瑞雯還是沒有輕舉妄動。她知道,最好的計劃,就是讓特戰隊試探燼的陷阱,然后他們再出場。
而這時候,阿卡麗突然間緊張了一下。瑞雯立即意識到了她的動作。
“怎么了?”
“還有人在這里。非常熟悉,是均衡教派的技巧。看到對面的那個帷幕了嗎?后面有一個人,還有吊燈上面,也有一個。是均衡教派以及影流教派的人。應該是劫,跟慎。他們兩個跟燼的恩怨,最為深刻。”
這時候,舞臺的后方,燼緩緩的走了出來。沒有做什么別的動作,他竟然直接坐在了舞臺上,那臺破舊的鋼琴前面,然后開始彈奏起來。
“他彈得什么?”瑞雯問道。這個問題可是把亞索跟阿卡麗問倒了。毫無疑問,這倆家伙是跟音樂毫無關系的那種。
“好吧。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彈鋼琴的。我從來不相信,他是一個真正的瘋子。這要是彈鋼琴的話,除非是勝券在握。但是在這座城市,無論如何,他都是處于劣勢的。不管他有什么不止,都絕對不可能做到勝券在握的。所以,他一定在掩飾什么。
我看過有關‘金魔’的案卷。他喜歡使用各種機關傀儡術,設置陷阱。阿卡麗,你現在潛行到舞臺周圍,檢查周圍的陷阱。他一定已經做好了準備,萬事小心。亞索,你用你的風之感悟,掃描整個劇院,找到所有的出口。一定預留了后路,找到它。然后封鎖他的退路。”
瑞雯三兩句就安排好了任務。這讓亞索跟阿卡麗兩個憨憨,頓時感覺知道該怎么做了。兩人迅速的離開。這時候,特戰隊也開始朝著亞索圍攻上去。
他們手持各種弩箭,槍支,成半圓形,快速的靠近。卡密爾走在隊伍的中間,海克斯科技制作的腿刀,在走在空曠的戲院中,居然毫無聲息。不過在她走過其中一條甬道的時候。突然間停下了腳步。
周圍的特戰隊,立即警戒,將她環繞在中間。只見她蹲下身子,望著地面上的一塊空白處。突然間腿側的鉤鎖彈出,釘在了地面上。只聽啪的一聲,如同某種金屬機關閉合的聲音。原本空無一物的地面,突然間出現了一個蓮花般的機械裝置。
此時機械裝置已經閉合,但是被卡密爾的鉤鎖卡住,沒有閉合完全。卡密爾冷哼一聲,鉤鎖猛地甩出,將那個機械裝置,甩向了遠處的燼。
正在彈鋼琴的燼,頭也不回,右手拔槍盲射,半空中,子彈精準的命中了飛來的機械裝置。爆炸聲頓時響起。氣浪煙塵,籠罩了整個戲劇院。
“注意,周圍被布置了某種隱形的煉金炸彈。使用海克斯科技掃描夜視鏡,排除炸彈。狙擊手,封鎖‘金魔’的所有退路,只要他一有異動格殺勿論。”
卡密爾當然想要活的。但是如果事不可為,死的也是可以交差的。
燼就好像沒有看到身后發生的一切,只是收槍繼續彈著自己的鋼琴。
“讓那家伙安靜一定。”卡密爾終于忍不住了。一名槍手立即抬手開槍。但是這時候,天花板的黑暗角落突然間傳出一聲慘叫。只見一個人影從高空中墜落。暗中的阿卡麗心中一緊,那正是她不久前見過的線人。
更多的人影從天而降,不過那些沒有直接摔到地上。而是被繩索吊在了半空中,環繞在燼的周圍。槍手沒敢開槍,這些人雖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是也是一些小有身家的商人,這次行動,也有他們家人,以及背后勢力的贊助。卡密爾也不可能二話不說,直接上俄式反恐。
“說出你的要求。菲羅斯家族會慎重考慮的。”卡密爾對舞臺上的燼說到。
然而燼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只是自顧的談著鋼琴。這時候,舞臺周圍的影子突然間爆起,之后由虛化實,成為了一個身穿黑色鎧甲的刺客。
影殺之術,確實是頂級的暗殺術。燼似乎沒有做出絲毫的反應。黑色的腕刺,直取他的喉嚨。但是就在這一刻,另一對腕刺竟然同時出現,擋住了劫致命的一擊。
“慎,你瘋了。竟然幫住這個瘋子。”
“不,只是擋住這一擊而已。我們的約定就是,他幫我找到你,而我救他一次。放心好了,等我殺了你這個叛徒,會回來收拾他的。”
“你這個白癡,你覺得他會在這里等著你殺?只要今天殺不了他,你可能再也找不到他了。”
“那我無所謂,劫。我想要的只是你去死,你殺了父親毀了均衡教派。你才是最應該去死的人。”
“呵呵呵!!!!”劫的嘴里發出了苦澀的笑聲,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解釋。而是擺出了影流的架勢。